晚上方仲天回到房间知道了邵灵波今天这一出的来龙去脉,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你丫以为自己捡了个同年兵回来,没想到是个刺头!”
“这能怪我吗!穿着体能服谁看得出来谁是谁!方排你别笑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很慌。”
“行行行,我不笑了,慌个毛啊,你对他做什么了?”
“就使唤他帮我搞卫生之类的”
让一个全师出了名嚣张跋扈的官二代搞卫生,方仲天实在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小邵我发现你太他妈有才了!李副政委都管不动的公子哥儿竟然被你差遣了一整天,你丫这回认栽吧!”
“他走之前说我惨了”
“嗯,这回你真的惨了。”方仲天眉头紧锁摸摸下巴一脸严肃,搞得邵灵波背脊一阵发凉。
“那那我究竟会怎样”
“哈哈,逗你玩儿呢!瞧你那紧张劲儿!”方仲天得逞地笑笑,摸摸邵灵波的头,“又不是部队的,能拿你咋样,真要拿你咋样,万一你闹,他爹好歹是个这么大的领导,不敢干出太出格的事儿来,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既然方仲天说没事,邵灵波心里就不再有顾虑,毕竟在他眼中方仲天的一切都是对的,他天真地笑着扑到方仲天的背上,像只猴子一样挂住,脑袋直往他脖子里钻,撒娇地埋怨:“方排你刚真吓到我了”
“好啦好啦,是方排错。”方仲天很自然地牵起邵灵波的手轻轻抚摸手背。
“方排,我想要了”
“想要啥?”
“方排你明知故问,有意思么。”
“我可不知道你要啥,说出来听听呗。”
邵灵波解开方仲天衬衣的扣子,伸进里面轻轻抠了抠他的ru头:“我要方排训我,像新兵连那样训我。”
方仲天听了突然来了兴趣:“你小子真是会玩儿!”他从凳子上起身,走到房间中央,下达口令,“立正!”邵灵波听话地挺出标准的军姿,方仲天带着满意地微笑,背手踱步到身后,掰住肩膀矫正姿势,顺势抚向坚实的胸肌,收紧的小腹,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邵灵波依然纹丝不动地站着,于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从耳根一路顺着脖子往下舔,瘙痒的感觉让邵灵波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方仲天立马严厉地训斥,“队列动作里乱动打报告了吗!”
“报告!”
方仲天带着得意的坏笑转到邵灵波面前,把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拉出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掀开前襟露出坚挺的胸膛,贪婪地大把揉捏,手指轻轻地弹了弹敏感的ru头,邵灵波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看方仲天,对方扶住他的肩膀在胸肌上狠狠地一拳:“目视前方,别东张西望!”慢慢将上身贴近邵灵波,用自己泛青的胡渣摩挲他的脸颊,左手从领子后头伸进,抚摸因绷得结实而早已渗出一层细密汗水的脊背,衬衣随即滑落在地,右手往下略过腹肌,隔着裤子一把抓住被挑逗的半硬的下体,邵灵波全身一震,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却还是乖乖保持着军姿,方仲天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伸进去把Yinjing掏了出来,套弄了一会儿就硬的不行,在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在他的gui头上用力地摩擦起来,强烈的刺激使邵灵波不自觉地抽搐,方仲天抓住他的屁股防止他本能地向后躲,“我可没下命令,还在队列里,能瞎动?”邵灵波忍不住伸手想让方仲天放过自己的gui头,却每每都被他打回去,只能咬紧牙关调整好立正姿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顺着肌rou的沟壑滑进裤裆里,在清醒的命令与身体的渴望间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报报告!排长我我要射了”
方仲天听了立马停下蹂躏他的gui头:“不准!”后退一步,转换成训练斩钉截铁的口吻下达命令,“蹲下!”邵灵波听令麻利地从立正转为蹲姿,汗水shi透的酮体在石英灯下泛着晶莹油亮的光晕,透出浓烈少年纯真而姣好的气息,呼吸带动着胸口与肩膀微微起伏,以及一张参杂着认真与渴望chao红的面容,目视前方,而前方正是方仲天的裆部,他直直的盯着移不开眼,眼神早已穿透这层薄薄深蓝色的军裤幻想着里头包裹住的巨物即将对自己所撒的野。方仲天明白,笑着靠近,用手摸摸他的头,随即扶住后脑勺,一把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裆部,“好闻不?”
“唔好闻”邵灵波含糊地回答,方仲天更用力地将他的头狠狠塞进,几近窒息才放手,缓缓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半软的巨棒,扶住根部在邵灵波面前晃悠,邵灵波半张着嘴,喘着粗气,回味起以前这根肥厚的Yinjing的口感,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唾ye,想快些将这根炙热的野兽含进嘴里,却每当靠近嘴边,方仲天就向上一挑,像钓鱼一样勾引挑逗,欣赏着他随着自己的Yinjing而游移的痴迷的眼神,“想吃么?”
“想”方仲天扯住邵灵波的短发使他仰起头,细细欣赏这张痴迷到沉醉的帅气脸庞,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手指顺着嘴角触摸过温润的嘴唇,食指与中指抠进嘴里,对方听话地半咬半吮吸,脸上充斥着渴望的情欲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