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向后一缩,后方却被压得更紧,进退不得。厚实的衣袍后,胸膛热意已渗透到脊背上,化作一层汗ye。
我紧闭双唇,想到弗拉维兹就在附近,一时无地自容。
沉默似乎愈发刺激了他,隐秘的侵犯变本加厉。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手摸进衣内,揉捻我的ru首,又探向了亵裤之内细细抚摸,动作不大,却被车身震出难言之痒,饶是我极力忍耐,也禁不住轻轻发起了抖。
“真舍不得弄脏这身皇袍……”一条腿被权杖挑起,衣摆被掀到膝上,我立时跳起来,头正正撞到车盖。头晕目眩之际,身体又被扯入怀里,抓着双腿按在劲瘦的腰身上。
车身颠抖的更加剧烈,身下硬物直捣后方,隔着一层衣料呼之欲出。我抓紧他的肩膀,支起腰背想躲,头顶却已毫无空隙。一低头便与那张面具近得耳鬓厮磨,幽深眼底雾气弥漫,红唇却噙着一抹玩味又讥诮的笑。
我的目光却被他脑后的窗子吸引———透过一条缝隙,我竟窥见一道疾风般的身影在不远处紧追不舍,乍看之下熟悉无比,那像是伊什卡德!
他想干什么?伺机将我救走?伊索斯他们逃出来了吗?
不敢多看,我重新将目光聚回尤里扬斯的脸上。而这短暂的一瞥似已让他察觉了什么,眯起眼向背后望去。
鬼使神差般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毫不犹豫的吻下去,笨拙急切的啃咬他的唇。顾不上任何羞耻,我分开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配合着车身震动摩擦他下腹的凶兽,那一瞬间我感到他袍下的双腿绷紧,继而权杖就压住了我的腰。
“我不知道这种场合能令你兴奋。”他的嘴唇挪到耳畔,声音嘶哑chaoshi,似乎已然情动,忘却了刚才的异样。
“少废话。”抓紧他的肩膀,我一低头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抬起眼向窗外扫视。伊什卡德仍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影子,只有可能是塔图。两个人,能对付的了皇家卫队吗?假如,能挟持尤里扬斯……
这个念头从脑中冒出的瞬间,远处一抹腾然跃起的亮光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来自那个宝蓝色的穹顶之后。难道是伊索斯他们已经突围了?
我眯起眼,细细远眺,但那亮光却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我的小爱神……”尤里扬斯慵懒地仰起脖子,手指抚过我的脊背,杖柄撩过我的tun沟,“让我猜猜你此刻在想什么?”
股后一凉,衣摆已被挑到腰际,亵裤也被剥下半截。我心念一动,索性硬着头皮去拆他的腰带———那能用来将他绑住。谁料拆下一半便被他攥住了手,我胸中警铃大作,却被他把着手将衣袍扯松了些。
松垮襟口的Yin影中露出雪原般苍白的胸腹,优美的腰身下,两条深深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像通往秘境的河道,直达那蛰伏着狰狞猛兽的茂茂密林。
被征伐侵犯的感觉一刹那袭上周身,饶是情势所迫,我仍一下乱了呼吸。闭眼撤离视线,我依偎进他怀里,袒胸露腹,与他rou贴rou的紧密贴合不禁惹得我打了个激灵,仿佛溺水之鱼回到鱼池般说不出的惬意。耳畔呼吸蓦地加重,将我的亵裤一拽剥到了膝盖,底下物事犹如出水巨鳄,在shi润的泥潭里翻腾厮磨。
车身震抖激起阵阵麻痒,tun肌本能的缩紧,好似亟待蹂躏。我咬紧牙关,极力蜷起发软的腰身,将他重重压住,目光投向窗外,一眼便瞥见那两抹黑影已追近了卫队之末,如两只离弦之箭绕开,朝我所在之处抄了过来。
血ye骤然加速,倒流般冲向血口,使我的筋骨如上弦之箭寸寸张弛,强忍着一跃而起的冲动,我沿他的双臂摸下,意图扣制住他的双手,十指却被绞缠住。
他隐忍的压住喘息,低声耳语:“逃吧,我的小爱神,如果你能逃得掉……”
我警觉地支起身体,双手被牢牢反握,只听嘶嘶一声,腕部便被细腻的蛇身缚住。身下被狠狠一顶,仿佛被他的性器贯穿了躯体,兽类的力量在体内篷爆开来。来不及叫喊,嘴就被紧紧捂住,不容缓和的力道在体内重重捣送起来。
“别叫出声……我可不希望我们成为整个罗马的丑闻。传到波斯王耳里,你这忠臣也无地自容,是不是?”
他诱哄般的轻声吐词,腰胯配合震荡毫不留情的狂插猛送,次次直击靶心。凸起的细鳞随车体颠簸刮过内壁,锥心刺骨的酥麻感像燎原的星火一刹那间就烧遍了整个下半身,令我霎时间就软了腿脚,脚趾也不能幸免。
“在罗马皇帝的登基之日,和他在御輦里翻云覆雨……真是大功一桩!”
屈辱随在血ye里层层炸开的快意节节攀升,我勉力撑起身体,却被背后权杖牢牢压制。车似突然加快了速度,上下颠簸犹如惊涛骇浪,身体被顶得猛烈耸动,身体与他相连之处像裂开一道无底深谷,将五脏六腑一股脑袭卷进去。
我仰起头颅,双腿痉挛得如狂风中摇摆的树,汗水淋漓肆淌。身体像被滚动的车轮碾压成泥水,轮番压榨,胀裂的痛楚伴随着一波一波的快意从每个毛孔里泄出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