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没有交集。
东方不败想不出他那样做的理由,最后只能发现,这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否则怎么解释,王怜花在江湖中声名鹊起,又与沈浪一起出海隐居之后这人都未曾出现过?
“你练的武功是否是《葵花宝典》?”
“是。”
东方不败呼吸一窒,他对身后的人道:“你们先回去。”
日月神教跟过来人显然也听到了武学的名字。他们知道教主练的是无上神功葵花宝典,这样的武学秘籍,只在东方不败的手中才有,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人见过。现在练的人又多了一个,怎能不让人兴奋?
而且刚才听说,他是东方教主的表弟。身为教主兄弟失踪多年,偷走教主武功独自修炼……好一出大戏!
东方不败不是没有听到底下人的窃窃私语,他只是并不在意而已。待人都离开之后,他狠狠地盯着高景行,问道,“那你可否……”自宫?他耻于讲出后面这两个字,犹豫了好久都没说出来。
高景行理解了他的问题。
“你觉得呢?”自宫这个事不太好回答,高景行估计如果自己说没有,那东方不败就得原地爆炸了。他有一点小小的不忍,于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东方不败看了他半天,两个人同样的红衣,相似的气质,不难想歪。
半晌,他捂住眼睛笑道:“原来如此!根本没有办法……这都是命,谁也逃不过的哈哈哈哈!”
高景行静静地看他笑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已经失去了讲出真相的机会,如果让东方不败知道他没有自宫,拼了命也会拉着他一起死掉的。
他一教之主,处于权利的巅峰这么多年,因为自身的缺陷自卑扭曲。这种感情类似迁怒,毫无道理可言,只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高景行没戳穿他,默认了下来。
然后东方不败心里就平衡了很多。
他想起了眼前这个人的名字,想起了他虚报的假出身。他们两个人一样惊才绝艳,可就算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沦落到这般不男不女的样子?
先前贪欢说没有自宫,定是因为他那时年纪还小,并未修行葵花宝典到瓶颈。但也终究没有逃过那一劫。
笑过之后,东方不败沉默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高景行安静地等着,没有讲话。
许久,东方不败道:“你这些年是在何处?竟没人能打探到你的消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东方不败又问:“你当初是如何走的?王怜花和沈浪那两个小子竟半点都没有发觉,白白让你跑掉了。”
高景行还是不答。
“不想说?”他道,“好吧,那本座也不强求。”
他又看了一眼高景行,这次是真正的好奇,“你的真实年纪,是多大?”
“……”
“……”
跟高景行建立起良好的友情之后,东方不败就离开了。
东方不败走了之后,翠玉从门后面钻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高景行。
“我都听到了。”她说。
高景行心里一慌,迅速回想刚刚跟东方不败说了些什么。他表面淡定道:“听到了什么?”
“你这个大骗子!渣男!白白欺骗了人家感情,然后又跑的无影无踪!现在好了,小受找过来了,没想到你还武力威胁,嘤嘤嘤,他好可怜啊。”
高景行:“……”你的逻辑是被狗吃了吗?
“被我猜中了吧!渣男!”
高景行:“你好烦。”
下午吴越回来之后,翠玉把她拉到角落里,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交流,偶尔给高景行一个控诉的眼神。
高景行:这日子没法过了!
东方不败的事情告一段落,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高景行重新过上了养老生活。
在接受这个工作之前,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休息过。来到这里之后,一有时间就躺在躺椅上,如同咸鱼一样一动不动晒着太阳。比不知道在屋里鼓捣些什么东西的翠玉,以及天天按时上班的吴越不知悠闲了多少。
可能他这样的工作状态主脑都看不下去了,生活又有了新的波澜。
傍晚,天色开始变暗,一伙人敲了敲小院外面的门。
翠玉小跑过去,活泼道:“等一下,就来了。”
她打开门一看,发现外面是整整齐齐拿着剑的武林中人,心虚地朝后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在门口被捅死的可能性。
“小姑娘别害怕,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敲门的是个年轻潇洒的青年人。他故作和蔼,但效果不大。
听到这样的开场白,翠玉更害怕了。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喊道:“公子!吴越!有客人来了。”
青年男人无奈退下,换了一个漂亮妹子上来,“姑娘莫怕,我们是华山派弟子,天色已晚途经此地,若是不打扰,能否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