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什么妻子,这就是你,凤然。”义律轸毫无感情地说,手臂却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
第二天,凤然就被打包上车送到了青林苑。在车中,他见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人---越宁。
越宁自从那天在军帐中见到自己的二将军后,就一直被拘管在帐里,再也没有见过他。越宁曾试着对义律征说想去服侍二将军,却被冷冰冰地挡了回来。“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我们自会安排。你只需要服从。”
一路跟着行军到兴京城,虽然沉闷无聊,倒没有人虐待他,北凌军中的生活也渐渐习惯了一些,因此人倒胖了一点。这天义律征表情严峻地对他说:“收拾东西,明天陪你家将军去青林苑,太后已为他和离光公主赐婚,他就快是北凌的驸马了。”
“你骗人!二将军不会做你们的驸马的!”越宁差点跳了起来,瞪大双眼紧盯着义律征。
“你只能够服从命令,没有疑问的权力。还有,记住是‘凤然’驸马,已经没有木然凤将军这个人了。如果忘记这一点,你们两个就都保不住了。想清楚今后要怎么做。”义律征冷冷地吩咐完,转身就走了。
来到青林苑这座皇家别苑,挥退了左右的侍仆,屋中只剩下凤然和越宁。
越宁低声说:“将军,你真的要做他们的驸马吗?”
“不做驸马,就要被禁闭一生。你说我该选择哪一个?我现在还不想死,还想再见亲人一面。”
越宁默然。
“越宁,我知道你想家。等过一阵事情安定下来,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把你放回去。”
“不,将军,越宁要跟着你。如果我走了,你身边就连一个自己人也没有了。”越宁激动地说。
“傻瓜,你在这里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我名义上是驸马,实际上还不是个囚犯?你留在这儿也不过是白耗时日。还是回大月去吧,离开家乡,才知道家乡有多好。况且你在家乡还有亲人。”凤然诚恳地劝道。
“我爹娘还有哥哥照顾。将军,虽然我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但起码还可以陪你说说话。反正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见越宁如此坚决,凤然叹了口气不再劝他,脑中却浮现出昨天晚上义律轸那毫无表情的脸,那些生硬的吩咐又回荡在耳边,竟让他心中莫名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