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停住了,乌追背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走向言笑的床,脱了外衣,爽快地将自己扔在了床上,颇为满足地道:“你看,我陪你睡一晚总可以了吧!”闭目睡去,眼皮下深藏的困意袭卷而来。
言笑跺了跺脚,骂道:“喂,你就这样霸占我的床了啊。”Jing疲力竭地踱过去,也把自己沉沉地扔在了被褥里。
眼睛合上之际,只低低道了一句:“哎,我可怜的脸啊!”
床上均匀的呼吸声透过蚊帐轻轻地传了出来。很明显,两人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
两人正睡地热火朝天之时,城中就已经发生了大事。
屋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言笑挪动眼皮瞄了眼,竟看到楼台隐就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床畔。
与此同时,正待爬起来的乌追也被这一幕吓地全身无法动弹。
如果此时床被晃动,必然被人发现。可若是不动,乌追要从哪里出去。
左思右想,朝言笑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达成共识。
“你们睡地还真香,不知道外面发生了甚么大事么?”
楼台隐原本这句话里最关键的当是后面半句。然而乌追和言笑同时注意到了前半句。
其实是一个称呼。
你们?
“你们怎么还傻愣着做甚么?快点随我出去看一看啊!”楼台隐又着急地吼了声。
两人还是一动不动,许久轻声道:“你知道我们两个……”
“互相喜欢难免意乱情迷,又不是多么怪异的事!”楼台隐道,“现下最重要的可不是你们卿卿我我!”
被说服的两人迅速地穿衣穿鞋,待地完毕,同楼台隐出去。
走到后院,乌追道:“台隐,你这么着急,究竟所为何事?”
楼台隐道:“昨晚上,你们带回来的那两个丫鬟不见了。”
“甚么?”乌追听后脸色发白,加足脚力奔到了后院厢房。
果然见得空荡荡的房间,整洁有序的床褥。
毫无动过的迹象。
“怎么回事?”乌追望着昨夜守卫的弟子。
“今早弟兄们巡逻,便听得房内一声惨叫。追踪至此,就发现两位姑娘的房间没人了。”弟子回复道。
“乌城主!”良久,一个年老的弟子匆匆赶来,“左拐角的枯井里发生了姑娘的尸首。”
乌追言笑面面相觑一会儿,赶紧去了院中拐角的枯井。
众人一跃而下,竟然发现井中白骨深深。
靠离井壁黑暗至顶的地方,正是昨晚意欲逃离城中的风月。
她面色霜白,身上的藕花色襦裙血渍斑斓。
蓬头的发连着嘴角血ye死死地贴紧。
一根一根,惊悚可怖。
乌追不忍心地扭了头道:“本来还以为她们昨日能逃过一劫。不想今日……”
言笑经历的事多,对乌追宽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小追追,我们还是命人将她埋了罢!”犹豫一会儿,道,“只是,这原本是我们手中的一把解谜的钥匙。”
话中可惜的味儿很重。
乌追听后也只得摇头叹息:“是啊。这个人一死,所谓的真相便无从下手。看样子,又相当于回到原点了。”
楼台隐道:“她知道些甚么吗?”
乌追回道:“我也不确定。不过百颜楼里倒真的是挺神秘的。我每每想从那里下手,却始终找不到证据。”目光瞥向言笑,“阿笑,天香姑娘是你介绍给我的。可知道她的详细底细么?”
言笑挠了挠头:“底细么?不就是以前嫁了个商人,后来因为甚么分开了。”
乌追懊恼道:“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就拣重点的说。”
言笑表示无奈:“可她除了这婚史,我也想不出有甚么出名的。”顿了顿,“哦,对了。她喜欢香,更擅长制香!这地方大部分的妇人都是在她那里去买香包的。前些天我还看见一些逛楼的男子腰上配着香包呢。”
“还有呢?”
“没有了!”言笑说地果断坚决,“说实话,小追追。你不是比我了解地更深么。那次还同你依偎诉情来着。”
“阿笑,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乌追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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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涛骇浪(2)
见着乌追生气,言笑只得把脸往脖子缩了缩。
楼台隐急着道:“验验她的伤口!”乌追迅速蹲下去,多方查探了下,眼眸深地看不清是起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身上并无中毒的迹象。受伤处只是骨头破裂。”身后一名旁听的弟子闻言惊了一声。
言笑厉声问:“你哦甚么?”
那弟子拱手一抱:“弟子只是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乌追接口问。
那弟子指着井口,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