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会儿乌追,“不过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毕竟……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
“好,说罢?”乌追把耳朵靠过去。
言笑低低道:“我以前撒娇让两个侠客背过我。”抬首见着乌追惊愕的表情,急急解释,“可是我保证,连手都没拉过。当时也就是我缠着她们两个背背我,没做其他过分的事。”
“哦,还有两个?”乌追挑眉,眼睛却看向了别处。
言笑错以为乌追误会,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解释。
一来二去,解释半天也没个人理。
回头一望,悟了。
原来自己的小追追在盯着个美女看哪!
“喂,别看了,人都走了。再看眼睛都长锥子了。”
言笑的折扇张狂地在乌追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乌追沉声道:“阿笑,你说她怎么出来了?”
“谁怎么出来了?”言笑疑惑不解。
“快跟我来!”
不等言笑反应,乌追已经提着言笑就追了出去。
走到外面,言笑又没趣地嚷嚷:“小追追,你能不能别这么鲁莽啊。每次吃个好东西都莫名其妙地把人给提走。”
乌追附耳说了一声,言笑立刻严肃起来,挣脱乌追的手,拔腿便追。
只看得两个风驰电掣地影子在街市曲走。而追踪的对象却是百颜楼里尚有几分姿色的小丫鬟。那小丫鬟时而左顾右盼,似乎也在提防着坏人的接近。
她绕过街市,来到远离街市的一个破庙。
黄色谷草堆就的屋子,大门半敞。
里间传出一个咳嗽不停的女音。
能听到三两句模模糊糊的呓语。
“公子请喝茶,公子请喝茶……”
来回就这么一句。
“快点吃啊,再不吃一口。只怕明日就吃不到了。”
透过半掩的屋门,乌追和言笑瞧见里间杂草铺成的小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满面泥垢,穿得也破破烂烂。
蓬松着头发。嘴里嚼着枯草一个劲儿地把头撞在那面冰冷的泥墙上。
只是让人诧异莫名地,她嘴角约莫携着一丝笑。娇羞无限。
百颜楼的丫鬟神色憔悴,颤抖着双手梨花带雨地给那人往嘴里送饭。
“玉枝,你快吃一口啊,快吃一口啊!”
风月那丫鬟夹了一口菜送到那疯了的丫鬟玉枝嘴边。
玉枝无动于衷,依然是那一副疯疯癫癫撞头的举止。
嘴里的那根枯草依旧紧紧咬着,像似准备咬出一条血口子来。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如此恐惧。双眼周围虽然弄地到处都是泥巴。
可是那一双眼明亮,闪烁不定。有不知何来的恐惧如火花自火盆跳出来。
“小追追,你说,那疯丫鬟是不是遇见过什么令她畏惧的事啊?”言笑目光盯着里面的人,暗自揣测道。
乌追回道:“也许是吧。可谁又说得准呢。青楼里的把戏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历来被打捞到里面的姑娘,多数都被逼着卖身,想要保全名节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兴许……那丫头就是其中之人呢。”
言笑也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对。毕竟是百颜楼里面出来的?”
乌追道:“哪里的青楼会有个特殊?”
言笑道:“哦,我的意思是……百颜楼是闻名京华的大青楼嘛!”
乌追淡笑道:“你说得没错,百颜楼毕竟也是青楼。即便老板是天香姑娘,也难保证没有过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
“她才不是个良善之辈呢。”言笑低声戏谑了句。
“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做甚么呢?”言笑推门跳进去。
嗖一声,风月自杂草铺成的床下摸出一把长剑。长剑出,剑尖对向言笑乌追两人。
风月惊恐道:“我们与二位公子素无仇怨,还望公子能够放我二人。救命之恩,下辈子结草衔环也必定报答。”
风月这丫鬟十分理智,自知不敌。双膝一弯。跪下去重重行了一礼。
接着摸出包裹,起身搀扶着坐着的疯丫头玉枝而出。
言笑的折扇打开,挡住了风月去路:“先别走,我们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风月心灰意冷道:“公子当真不愿意放过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吗?”
乌追拱手解释道:“姑娘,莫要误会。百颜楼时,我二人同姑娘有过一面之缘。想必那时候姑娘便知道,我们前去是为了甚么事。如今,不求别的,还望姑娘可以告知详情。”
“甚么详情,我什么也不知道。”风月愣了一下,随后狡辩道:“两位公子认错人了,风月从未见过你们!”
言笑和乌追同时惊诧道:“不会罢?”
风月不愿再与之拖延,拉着玉枝便走。火急火燎地,分明有事。
“姑娘何必执着呢,你带着个病人满山遍野地跑,终究不是个出路?”乌追诚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