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身体的,从一人变成了两人。两个Jing力充沛的年轻人,如同初尝滋味、进而食髓知味的发情期野兽,喘着粗气胡乱抚摸被夹在中间的躯体。
托尼轻轻咬住眼前泛着迷人红晕的ru珠,拉扯吮吸,搂着嘉文的后腰,大手在柔软弹滑的tunrou间逡巡,将可怜的ru白皮肤揉得红肿。嘉文身体其他地方也没逃过兄弟俩的照顾,安东里奥尽情地拼命在紧致的菊xue中抽插rou洞咬的他头皮发麻,兴奋倍加,那模样一点也不像先前的“勃起有困难”,他恋慕已久的雇佣兵青年在自己手上沉入rou欲、高chao迭起这件事情比最顶级的春药还管用,安东里奥想方设法地刺激着嘉文所有敏感的部位,把玩着ru头与胯下性器,完全不放手。
兄弟俩一起把嘉文弄得欲仙欲死,他可没想到两两相加会有如此好的效果。激烈的性爱如同一把滚油浇入烈火,转眼将体内奔腾的血ye烧到沸腾。
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像发出令人战栗的嫩芽,以迅雷不及而掩耳之势顺着神经扩散蔓延开。
比起那些技术娴熟的老司机,这两个年轻小伙子显然不懂的使用什么诸如九浅一深的技巧,完全凭着本能横冲直撞,他们太急切了,以至于每次抽插都顶得嘉文魂儿快上天。
嘉文清晰地感受到一前一后深入自己物件的形状,后头的极长,柱体上暴起的青筋来回碾压敏感的嫩rou,每当对方狠狠地连根没入时,嘉文都会生出自己要被贯穿的错觉,小腹都隆起一块凸起。作为弟弟的托尼,刚刚成年的年轻人在长度上虽不及哥哥,但直径也非常惊人,完完全全地将嘉文花xue撑开。
触电般激流撤下了嘉文全身的力气,他懒洋洋地将手搭在不知道是谁的肩头,歪着身子,微微张开唇瓣,吐出樱红的舌头与凑过来的年轻人轮流舌吻。
“唔、唔哈嗯哈”
俊美的雇佣兵脸颊chao红,如醉酒般瘫软着,他时不时下肢抽搐收缩着朝外喷出些许chaoye。
兄弟俩被那从未品尝过的美味嫩xue吸得头皮发麻,拼命Cao干了几百下,就耐不住又一前一后发泄出来。然而,用永远不要小看常年浸yIn‘小黄书’的小青瓜们的想象力,他们兴致勃勃地看过很多令人向往的姿势,Jing力充沛却没有可以实践的对象,好容易遇到意中人,安东里奥和托尼跟疯了似地,将嘉文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嘉文一是没什么力气了,二是只要能爽,他倒没什么害羞的意识。
任小他几岁的兄弟俩把自己反转过来,跪趴在床上,如同一只摇tun求欢的母兽撅起屁股,露出被cao熟的粉色菊xue,嘉文还不忘伸出手,探入花xue捏住Yin蒂按压。托尼和安东里奥调换了位置,一个红着眼,连扩张都不记得,直直cao进了还往外淌着浊白ye体的rou洞,他大力揉捏着泛着红的tun瓣,低低穿着粗气。
?
嘉文抬眼望见凑到嘴边的rou棒,便着迷地主动用手捧住,伸出舌头顺着长长的jing身舔了起来,直到整根都shi漉漉的泛着水光,才张开嘴深深地吞含。狭窄的喉rou挤压得安东里奥直直低叫,忍不住按住嘉文的头开始抽送。
待两人又发泄后,嘉文分开双腿,跨坐在安东里奥的腰间,后xue紧紧地咬着安东里奥的rou棒,然后,他用双手捧着自己的rurou,夹住托尼的rou棒一上一下地ru交。而安东里奥则用双手轮流刺激着嘉文同样饥渴的花xue与roujing,这会儿嘉文早就射不出东西了——他不是个Jing力持久的人,但身体特殊的构造,能让他长时间品尝到快感,可怜的Yin蒂早就被蹂躏到充血,稍稍一触碰,都能敏感地令嘉文哆嗦着喷出水来。
两人轮流在床上尝遍了嘉文的小xue与嘴巴,仿佛床上已经不能满足兄弟俩的畅想。接着,托尼把嘉文抱在怀里,用rou棒插到嘉文的花xue里,猛地站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嘉文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着体内rou棒支撑,以至于rou棒插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行、啊啊啊,要要被cao开了唔哈啊、不行了”嘉文扭着腰尖叫,他感觉到坚硬的rou棒正在花xue深处要命得地方疯狂地顶着,每走一步,快感都几乎能要了他的命。雇佣兵左手搂着托尼的后颈,抬着胸把ru头往对方嘴里喂,右手则拼命拉扯着已经肿胀的红色ru头。
安东里奥则看着这yIn靡放荡的画面,飞快地套弄rou棒,他穿着粗气,想象接下来自己要像如何给心爱的雇佣兵把尿,狠狠地把雇佣兵cao到失禁。
托尼虽然分辨不出嘉文浪叫得‘cao开了’是什么意思,但他明显感知到gui头顶着一处非常柔软的、如同紧闭着的小嘴一样的地方,只要碰到那,咗着自己rou棒的saoxue就会鲜明地收缩。托尼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了,他本能地知道,加速攻击这里,一定有更美好的事情等着他——
嘉文徒然瞪大眼睛,浑身都哆嗦起来,“不要、啊太舒服了、唔、啊、子宫、不、不要啊、要爽死了”他像疯了似的扭着腰。
托尼福至心灵,双手握住嘉文的腰狠狠往下一按,就觉又另外一张更紧致更柔软的小嘴缜密地裹住了自己的gui头。嘉文子宫充斥着电,一瞬间,已经处于快感巅峰的男人四肢如同过了高压电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