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难不成他当那群人是死的呀。
“兔儿爷就是兔儿爷,只会卖弄风sao。”另一个汉子附和的说道,双手对搓,一副跃跃欲试的猥琐模样。
其余几个汉子虽然没说话,也没做任何轻薄的举动,可那一双双盛满□□的眼神,足以构成顾颜夕好好教训他们一顿的理由。
“小颜,人家。”千夜旬心里虽想将那群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碎尸万段,但是相比之下,更喜欢看顾颜夕为自己恼怒的模样。
“你给我闭嘴。”顾颜夕恶狠狠的瞪了千夜旬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撒娇也不看场合,总有一日千夜旬会把自己仅存的耐心磨光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般情况倒像英雄为了救被调戏的貌美女子而与恶霸对峙。
脑海中闪现过这般假设,再看看千夜旬柔柔的笑容,被挑起的怒火倒也能平息一些。
顾颜夕压制怒气,也不与那几个粗俗之人逞口舌之能,遂从包袱里拿出一张面纱动作粗鲁却不失温柔的给千夜旬戴上。见千夜旬抗议的想说什么,顾颜夕直接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开口,千夜旬没法,只得像小媳妇似的,乖乖坐好,不敢再说话,怕惹顾颜夕不悦。这天气本就热得似火烧,如果再惹顾颜夕,估计他就得因为怒火烧得太旺而中暑晕倒。
几个汉子误把顾颜夕的忍让当做了软弱,更是变本加厉的出口调戏,倾尽侮辱之话。甚至有人大胆的朝他们走来,□□的意味更胜之前。
“美人,舍了这个ru臭未干的小子,跟了爷,爷保管你活得比现在还滋润。”汉子抖着一身的汗水,语气轻佻十足,伸出手欲揭下千夜旬的面纱。
顾颜夕冷笑一声,拿出符咒念了几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汉子的手臂,只听得他大呼一声。掩着染血的手腕,如见鬼般落荒而逃。
“你们谁还想过来试一试。”顾颜夕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本该是赏心悦目,却成了汉子心中的梦魇,谁都没看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仅凭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能轻易的让汉子发出撕心裂肺的的呼痛声,想必是有过人之处,莫不是冒犯了神仙或山里的妖吧。
想到这些可能,几个汉子个个吓得腿软,噗通跪倒在地上,满脸的恐慌之色,连连磕头道歉。
顾颜夕夹枪带棒的教训汉子一番后也没打算再出手,一句你们滚吧,汉子们立刻像死囚得到赦令,一个个丢下茶钱,不要命的争先恐后的跑掉。
“你刚刚想说什么?”顾颜夕伸手将千夜旬的面纱揭下,若隐若现虽美,却给人不真实的感觉,还是现在的模样好,只是这张脸必会招来不少的麻烦。
“小颜,我渴。”千夜旬眨巴着眼睛,添着干涸嘴唇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顾颜夕没意识到刚刚是自己不让他说话的,现在反而变成了理直气壮的质问者。假意生气的撇过头,实则受不了千夜旬舔唇的诱惑,怕一不把持不住,当场就吻了他。顾颜夕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忘了说。”
“二位公子久等了,老朽刚刚回家拿了些面粉。”老伯擦着汗,歉意的说道。转身利索的沏上一壶新茶,又拿了两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
“二位公子慢用,山野俗物,还望公子不要嫌弃。”岁月的伤痕随着老伯的笑容,显得慈祥安宁,更多了一份乡村人的淳朴。
“谢谢老伯。”顾颜夕笑着谢道。将一个馒头吹凉后,掰成两半,装作随意的样子递给千夜旬一半,“快吃吧,你早上说没胃口,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只有馒头,将就一下。”
千夜旬望着眼前的馒头,心里甜滋滋的,接过馒头,啃了一口,称赞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待会还要赶路。”顾颜夕将茶递到千夜旬的面前,示意他喝口水,润润嗓子。
千夜旬也不客气,接过粗制的瓷碗喝了几口,又将碗放回顾颜夕的手里,两人对此类动作,都显得相当的自然,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二位公子可是兄弟?”老伯疑惑的问道,两位公子皆是仙人之姿,穿着也华丽讲究,想必非富即贵,看二人亲昵的动作,说是兄弟,面容又有很大的不同,莫非是非血缘的兄弟?
“我们是远房兄弟。”顾颜夕抢先道答,害怕千夜旬会胡乱说两人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呀,二位公子是要去何处?这条官道废了些时日,不好走呀。”老伯好心提醒道,似想起了什么,惋惜的摇摇头。
“老伯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顾颜夕故意忽略老伯的问题,反而是他的神情让自己很在意。
顺着老伯的目光望去,不远处是一座接一座的大山,这样的山里,必有很多丰富的药材和猎物,定有不少居心不良的人前来一饱私欲,就如刚才那几个言语污秽目光贪婪的猎户,难道这和老伯想说的有关?
“以前经过这条官道的人有很多,甚至有大型的商队和押镖,或许是人多的缘故吧,山上并没多少珍贵的药材和猎物,可是去年的一场大雨,硬是把这条官道毁了,官府也不出资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