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初笑出声,“现在不收了,之前有人来说师傅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要好好发扬起来,每年也会有笔资助钱。”
“所以不收费了?”
“算是原因之一吧。”顾芸初给他倒了杯水,有点凉,昨天晚上的茶,他也不嫌弃一口吞了。
周先生声音越来越大了,顾芸初笑了起来,“赶紧穿衣服吧,我师傅他严厉惯了,这会在发泄不满呢。”
等她出来打热水,周先生假模假样哼了声,“还知道起来了?”
看到后面跟着出来的顾怀晨,更是一阵眼疼,心气不顺的往屋里走。
师娘一脸八卦看着两个人,最后得出结论失望叹口气,给顾芸初打了盆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瞪眼顾怀晨。
吃饭的时候,师娘推着顾芸初去打粥,坐在院子里跟顾怀晨兴师问罪,“顾先生你不会身体有什么……恩,隐疾啊?”
顾怀晨忍住吐血的动作,笑道:“不是的,我……”
作为一个年快半百的女人,说话也糙,性格直,问的也直,顾怀晨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想等稳定下来,等有了名分,这种婚前……不合适。”他尴尬搓了搓膝盖。
师娘‘哦’了一声,“你倒是个负责人的人。”
“不过我跟你讲啊。”她忽然话风一转,“在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不管发生了还是没,你都应该给她个名分的。”
“师娘,你说什么。”顾芸初一出来就听到这句,脸都红了。
将粥放在顾怀晨面前,皮蛋粥,上面撒了点葱花,皮蛋应该是家里做的,色泽没有市面上的黑。
“我是说的正经话,让这小子好好对你。”师娘瞪了她一眼,“你呀,以后吃亏的命,就这性格。”
顾怀晨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长辈教训的是。”
师娘看他们吃的认真,其实给他们收拾烧香的东西,鸡鸭鱼rou还有酒,一把香都放在篮子里,“你nainai最爱吃桂圆了,我准备点。”
忙上忙下,顾芸初笑了起来,“我师娘对我可好了。”
顾怀晨点头,“对。”
两个人还没有吃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哟,芸初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啊?在这些地方呆个什么呀?”女人膀大腰圆,细长的眼睛透着股算计。
嫌弃扫了眼周围,似乎很瞧不上这个地方,朝顾芸初走过来,“走走,跟三婶回家,这个就是侄女婿吧?真是俊的嘞。”
“谁是你侄女婿啊。”师娘应声出来,周先生房门关紧了些。
“顾芸初是我侄女,人家带男人回来,当然是走我这个叔叔家了,又跑到芸初这边扇风,说说吧,我侄女婿过来给了多少钱?老老实实交出来啊。”
“你算哪个锅底灰啊?我们辛辛苦苦把芸初养这么大,有你们什么事啊?”
“我们是芸初的叔叔。”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当初芸初不爱搭理你,现在人家男人过来走一趟,你们就开始巴巴要份子钱了?真是脱裤子放屁,脸都不要了是吧!”
师娘年轻时候也是个角,嗓门又细又高,说话根根带刺,丝毫不占下风。
顾芸初叹了口气,脸色白了下,顾怀晨看着两个人吵得火热,拉了下师娘,“让我来说吧。”
师娘骂的脸不红气不喘的,犹豫道:“你说吧。”
“这位……阿姨。”
“叫什么阿姨啊,生分了,叫婶婶,我是芸初二婶。”
“阿姨,是这样的,芸初这次跟我回来是来过nainai的百日的。”
婶婶一愣,笑道:“哦哦,这样啊,你们回来了就不要住在外人家里,应该回来住了,我们这些叔叔婶婶可都在家等呢。
师娘嗤笑一声,“是啊,在家等人家送钱给你呗。”
“当时nainai去世,我是帮了下忙,芸初说家里人都到齐了,并没有看到阿姨你啊。”
师娘脸上瞬间通畅了下,婶婶脸色一僵,尴尬道:“是这样的,当时我们有点事,他叔叔病了,我照顾了他好几天呢,家里地那时候也收成。”
“那既然如此,现在好了吧?”顾怀晨继续说。
“好了好了,人老了,身体不中用了,走走走,回家回家。”婶婶脸色笑出一大朵菊花,想看到财主似的扫着顾芸初和顾怀晨。
“那今天我们上山,这冥钱香火还有祭品,你们准备一下,上次芸初办理丧事也好了差不多几十万,平摊一下,大概五六万,您是现金还是转账呢?”
“什……什么?”女人顿时大了嗓门,不可思议看着她,师娘立马顺着说:“对,当时我们就直接认了芸初家亲戚,也补贴了几万,村里回来还办了席,你家隔着一条街,也许你男人病的要死了没看到也正常,这个钱也应当你们这些儿子还吧?”
“你男人才病的要死了。”
“那可没有,我们家老周那段时间是生病,但也没有像某些人病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