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贾政听,又道:“老爷只当是给元丫头练练手脚,往后她嫁了人,面对着一大家子小姑小叔子,岂不趁手!何况元春素来又是个妥帖的,将来兄弟姊妹若都由她照管,我也放心些。”
贾政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自打听说了赵姨娘有孕后,王夫人便明里暗里表露出要将庶子庶女也接管教导的意思。他虽觉得并无不妥,但总怕让人家母子分离,是伤了Yin仄。是以只好含含糊糊笑道:“太太的一番深谋远虑,为夫也觉得极好。也罢,宝玉这个顽劣的性子,是该让元丫头这样的长姐好生管教一番。”
王夫人听了,却是暗自得意,以为贾政便是应了她的请求,未来也将赵姨娘所出交由她管教了。这日出了月子,便带着婆子丫头,选了几样上好的补品吃食,往赵姨娘住的东院儿来。
赵姨娘不妨主母亲自来探,手忙脚乱迎出来,撑着微微鼓起的腰身行了个万福礼。“太太今儿怎么有空儿过来?有什么吩咐,喊丫鬟来知会一声儿就是了,太太您也才出了月,妾身真是不敢当。”
王夫人笑得和煦:“坐胎憋闷坏了,这不出了月子,便想出来走走。想着你也有四个月的孕了,前儿我关在屋里,也顾不上你,现下想起来,你也该好好补补。”
赵姨娘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生怕她来者不善的,却想不到是亲善之举,只怕有诈。是以小心翼翼道:“太太您折煞妾身了。我的这胎,怎么好和太太相比?”
王夫人扫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眼底一抹酸涩,却也忍住:“这话说得,没得叫人恶心!我们这样的大家,嫡啊庶的,哪里分得这样清?你的孩子不也都得叫我一声母亲么?这和珠儿、元春跟宝玉有什么不同的,偏你这样生分。”
赵姨娘闻言大惊,却不敢表露:“太太爱护我们,是我们的福气,但到底是不敢僭越的。哥儿、姐儿都是金贵的,咱们哪配……”
王夫人不等她说完,便柳眉倒立,大声道:“姨娘这话,我就听不得了。都一样是老爷的孩儿,老爷不曾分个彼此,你是什么身份,倒先给哥儿姐儿定了尊卑?既都是老爷的,那便也都是我的孩儿,自然一视同仁。轮不上你来论是非!”她语气一转,便是生硬非常,“莫不是你心里存了贪念,有什么痴心妄想吧!”
赵姨娘惊慌极了,呆呆地望着王夫人道:“这……这是老爷的意思?”
王夫人见她目光盈盈含泪,一副娇弱幽怨之色,心中又是恨意,又是痛快,索性道:“用不着老爷发话,千古的人lun如此!老爷自然从善如流。”
赵姨娘一下子跌坐在炕上,口中喃喃念叨:“不会的……不会的……老爷答应过我……”
王夫人瞧不上,冷冷从鼻中哼了一声,叫人撂下汤药便走。
她自以为自己报了仇,哪知道赵姨娘本不是省油的灯,哪能这样容易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 唉,数据不好,只能靠爱发电了。
想看看剧吧,也不太舒坦。
昨天看了四集海牧,说真的有些失望。
不是场面不够好,特效不够好,钱投得不够多,这些都不是。
是讲故事的人,太想营造氛围了,忘了一个故事吸引人的本钱绝非场面和氛围,而是故事的起承转合本身。
和硕部与赫兰、速沁两部的斗争拖沓得匪夷所思,帝后的虐恋告白又突兀得匪夷所思。 ????
总说和权游比,可单看第一集,投入绝不比权游第一集少。
可看完得到了什么呢?
权游理清了人物脉络,暴露了戏剧冲突,奠定了故事走向。
海牧第一集只留下了一片莫名其妙。
说真的,如果不是一路看原著、做功课、追着预告片走来,真的会说一句:这剧到底演什么呢?
……
☆、好姊姊
次日一早,才出了月子的王夫人带着元春、宝玉往贾母处见礼,贾母亲自抱了孙儿,怎样看都是爱不释手,惹得元春笑说:“从前家里头数我最年幼,这下才来了个二妹妹,又来了个二兄弟。瞧老太太这心疼的样儿,我是失了宠了。”
王夫人爱得去拧她的嘴:“元丫头疯魔了,你大了弟妹多少岁数,还跟孩子似的乱吃醋。”
贾母搂着元春笑道:“我就喜欢咱们元儿的性子,女孩子活泼些,总比那教得木噔噔的强。”说着瞥一眼邢夫人,惹得邢夫人心下一颤。二姑娘迎春是大房的庶出,养在邢夫人名下,才不过一岁多,却极是害羞内秀的,寻常逗她,总不能笑,饿了困了,也不见哭。贾母逗弄过几次,总觉得无趣,也便罢了。邢夫人却是怕贾母怪罪,说她这个继母不曾好生教养,才由得迎春木讷。
王夫人终是不忍,便从一旁ru母手里抱过迎春笑道:“要我说呀,迎丫头这样的性子才叫乖巧呢。元丫头日日口无遮拦,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儿都没得。”
元春有心打圆场,笑道:“太太好偏心,前儿舅舅家的凤妹妹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