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绷得跟钢铁似的。
寇响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部挪开,轻轻的。
她鼻息间发出一声宛如小动物般的梦呓, 然后贴他更紧了,整张脸都埋入他后背颈项的位置,一呼一吸, 挠着他的痒痒。
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胸前两团巨大的绵软也贴着他腰背位置,隔着单薄的睡裙布料,仍然能够清晰感觉到, 软中带硬。
寇响紧着头皮, 强撑了半个小时, 手顺着自己的裤头摸了下去。
要命了。
半夜的时候,杨吱模模糊糊醒过来,听到洗手间有哗啦啦冲水的声音,一开始惊了片刻,恍然想起是寇响在家,她便不管他,又安心地睡了下去。
直到第二天生物钟六点自然醒,杨吱一睁开眼,便看见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个男人,他反坐在椅子上,双腿打开,抱着靠背,下巴耷在了靠背上侧。
这种大狗熊姿势,他居然睡得很香,还有轻微的鼾声。
杨吱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身侧,被单凌乱。她赶紧叫醒了他:“你怎么跑到椅子上睡去了?”
寇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又揉了揉凌乱的一头短发:“梦游。”
杨吱惊呼出声:“你还梦游啊。”
寇响漫不经心“嗯”了一下,站起身活动酸痛的全身,手臂脊梁咔咔作响。
洗漱,梳洗再到吃早饭,两个人从六点一直磨蹭到七点,杨吱站在洗手间门口一个劲儿催促:“要迟到了,你快一点啊!”
寇响正用电吹风给自己吹了造型:“急什么。”
“真的迟到了!还有十分钟!”
他非得把发型弄规整了才肯出门,杨吱攥着他的衣袖往楼下冲,寇响不慌不忙,悠哉悠哉跟个小老头似的。路过二楼的时候,杨吱看到那位姓李的先生斜倚在门边,意味深长盯着她。
寇响顺着杨吱的目光,也看到了他。
“你丫看什么。”
他略带怒意地吼了声,空旷楼道倒也颇为震慑,那男人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去学校的路上,杨吱告诉寇响,她怀疑就是刚刚那位李先生昨天晚上弄她的门锁,不过没有证据,就是感觉他平时好像总是盯他,在她上学和放学的时候。
寇响放慢了摩托车速,侧头说:“我给你看好了新的电梯公寓,需要门卡才能进入小区,安全性很好,离学校也近。”
“一个月多少租金?”
“四千。”
杨吱:……
“有便宜的吗?”她又问。
“带小区的最便宜三千。”
她也知道,这里是学区房,她现在租住的公寓都要一千二一个月呢。
杨吱沉默了,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寇响帮她看的小区当然都是很好的,他以安全性第一为考虑因素,而不是租金价格。
杨吱只能谢谢他的好意,但是这样的价格她确实没有办法承受。
寇响放慢了车速。
“我妈付你的薪资,足够你支撑几个月了,先搬出去再说。”
杨吱摇摇头,意识到他驾驶摩托可能看不见,于是道:“你也说了,只能支撑几个月,我还要在附中念一年,得为长远考虑,还有我的生活费…”
“什么长远不长远。”寇响猛地刹车:“昨天晚上如果我不过来,你会怎么样,想过没有。”
杨吱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他背上,胸口两团小馒头被他坚硬的背部肌rou撞得生疼。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揉了揉胸。
寇响别开脸,晨曦的朝阳中,他耳垂有点红,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听话,先找地方住着。”
杨吱摇头:“最高两千块,多一分也不行了。”
她尝过手头拮据的滋味,那种每天只能在食堂里吃汤泡饭,回家以后看着母亲为了给她争取更多一点的生活费,和继父发生冲突然后被继父殴打。
她抱着书包站在铁门外面,全身颤栗,血ye冰凉。
对于继父而言,她就像家里的狗一样,他心情好的时候便扔两块骨头,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扔出去。
她是多余的人啊。
她的手紧紧攥着寇响的腰侧衣角,手指骨节捏得发白。
寇响没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自顾自说:“两千块我能给你找什么好地方。”
“那我就自己找。”
他有些上脾气了:“你自己找也找不到!”
“我找得到!”
“你就不能对自己负责,还是觉得我可以随叫随到,有恃无恐了。”他将护目头盔直接摘下来一扔,怒火中烧:“我是你什么人,我管你什么破事?”
杨吱吓得赶紧松开了紧攥他衣角的手,从摩托车上下来,连着退后了好几步。
“对,对不起我不该找你,对不起。”她带着哭腔道歉,转身就跑,没多久便消失在了街角。
寇响一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