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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宁夫人走快了几步,想一探究竟,结果看到了帘子内衣衫不整几近光·裸的宁月谣。
气血一下子直冲脑门,宁夫人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宁月谣怎么会在这里?还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么多命妇面前。
“啊,天呐,这不是宁家的小姐吗?”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宁夫人没缓过来,大概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脸,立时晕了过去,又引起了一阵惊叫。
安沅看着隋昭城,隋昭城挑眉,给了安沅一个会心的微笑,好像在说“你看我多棒,要不要表扬我一下啊?”
安沅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害她白担心,既然不是他,那安沅可就乐得看热闹了。
宁月谣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总不可能是隋昭城为了做这出戏把她绑到这里来的吧?
隋昭城虽然不喜欢她,也不可能会把女子名节这样败坏,必然是宁月谣想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结果碗碎了,生米都没了。
此时此刻,床上的那男人才醒来,倒像是做那事累着了,一醒来就看见这么多人,急忙翻身下床,跪倒在地。
宁月谣捂紧被子,遮住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身子,看着这么多人鄙夷的神色,宁月谣脸上如火烧一般。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看着地上跪倒的男人,显然不是皇上,为什么?明明是皇上啊,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看着自己露出的胳膊上的痕迹和下身的酸痛感,就算是未经人事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啊啊啊……”宁月谣大叫,用被子遮住身子,怎么办啊?
难道是姑母骗了自己吗?怎么会这样,姑母到底在做什么啊……
“咳咳,夫人们先出去吧,待宁小姐穿好衣裳再说。”安沅心里乐着呢,面上倒是平静,没有露出什么笑容。
宁月谣自己作死,可就真的别怪安沅幸灾乐祸了,毕竟宁月谣可是想抢自己的丈夫。
“是,臣妇告退。”众命妇低着头,戏也看够了,足够她们在外边怎么吧这件事情详细的说一遍了。
“来了,去请医女来。”安沅开口,然后也往外边走,这委实不是谈话的好地方,空气中还存留着怪异的味道。
到了正殿,众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晕倒的宁夫人也被赶来的太医救醒了,看来想装晕是不行了。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看皇上这样子,是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啊,不然也不会让大家都坐下来旁听。
宁夫人也意识到了,恐怕皇上是早就知道了,故意这样做的,造孽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障!
宁月谣和那个男人被带上了殿内,跪倒在下面。
“下边何人?”隋昭城询问,那男人他倒是“真的”不认识,可宁月谣他自然知道,偏生要她再介绍一下自己。
“罪人羽林军巡查方然,求皇上恕罪!”方然磕头,一个劲求皇上恕罪,却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臣女宁月谣。”宁月谣心如死灰,到了这儿,她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这是被算计了啊。
一切都来不及了,故意让这么多人瞧见,就算皇上不追究,下半辈子也是青灯古佛了。
原本姑母是说好了,侧殿里一定是皇上的,这样生米煮成熟饭,被这么多人看见,皇上就必须册封自己为妃嫔了。
而且宁月谣可以保证,一开始宁月谣进来的事情,那个男人也事情长的和皇上一模一样,可是怎么……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呢?
姑母不会骗自己的,肯定是皇后,皇后预谋了,故意让其他男人换了皇上,这样自己就不能入宫,就不会抢了她的恩宠。
“宁氏,朕记得皇后的邀请名单上并未有你,你是怎么进宫的?”隋昭城板着脸,都算计到他头上了,隋昭城自然不会心软。
“臣女……”宁月谣无话可说,总不能说是宁庶人安排的吧?亦或是私自入宫?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大罪!
“宁小姐可真是好兴趣,跑到宫里来私会情郎吗?”隋昭城冷笑,也不等宁月谣说什么,又问方然道,“方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罪人正在巡查,不知道怎么就被迷晕了,然后就……罪人有罪,求皇上降罪……”
方然这话说的就诛心了,难不成还是宁月谣故意迷晕了他,然后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殿内很是安静,众人心里想的透亮,知道宁家小姐这么大了还未嫁出去,就是为了进宫。
奈何皇上心中只有皇后,宁小姐的姑母又被打入了冷宫,不得已前些日子才许了陈家公子。
如今闹了这一出,可不知道陈家还要不要她了?
命妇中正是有陈夫人,陈夫人的心情可不比宁夫人好上几分,眼瞧着就是自家的儿媳妇了,结果现在在宫中丢人现眼。
整个皇城都知道自家儿子和宁月谣订了亲事,现在宁月谣这般丢的可就不仅仅是宁家的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