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关雎不习惯的回头看他,就看到樊韶可怜兮兮的跪坐在床上的模样。看关雎往这边看过来,樊韶眨巴着眼,没有哭但却摆出一副活像被抛弃了的可怜模样。
关雎走过去,手指插进头发丝里给他顺头发。
“什么表情呢这是。”
“关雎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你可以带阿姨过来的,就说我们是室友就好了啊。我会配合的。”
35我爱你
关雎确实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此时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林昭云的声音非常的急促。
“宝贝,妈妈工作上有急事。先回去了。”
“啊?”这简直是峰回路转,原本还在担心要怎么编织借口和谎言,结果突然什么都不用了。关雎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
神助攻神助攻。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点儿担心,难道是受贿被查了?心又提上去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工作上的事,别担心。”林昭云给关雎解释,其实她现在也只知道一个大概,“这几天搬新大楼,开庭都是在办公室开,结果今天一个当事人拿着剪刀把一个同事给捅了,情况有点儿糟糕。老板很生气,妈妈要回去处理一下。”
老板指的是院长。
林昭云是少年庭的庭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肯定得要回去处理。
“那妈你开车小心。”
“阿姨是不来了吗?”樊韶还是跪在床铺上,他板直身子,手正好就搭在关雎的肩膀上。关雎往床铺上坐的时候,他也顺势跪坐下来。
“出了什么事吗?”
“好像是一个当事人捅了法官,要赶回去处理一下。”关雎揉揉眉心,他心里烦躁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
樊韶在人情世故的处理上不是傻瓜。他的家庭背景让他在一般的人际交往中不必要去看人脸色揣摩深意,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得。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樊韶给关雎揉肩膀,“那晚上谁欺负你了?你可以和我说的。”
樊韶瞅着关雎,不放过他脸上一点表情变化,“你跟我说,我找他算账去!”
关雎脸色没刚才那么糟糕了,他甚至还笑了一下。
樊韶心里稍稍放松。
“我和你说?说什么?说我怎么被你朋友嘲讽说是既脱了裤子做婊子又想立碑坊?说他们想拉我陪他们上床?说我怎么傻不拉几的喝了一整瓶下药的酒?然后一个人射到什么都出不来?”
卧槽是哪个不长眼的说雎鸠是婊子?哪个给雎鸠下药的!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关雎你别这样笑,你别笑了。”
“给你打电话永远没人接,那里又没有出租车。我一个人深更半夜去医院打吊瓶再回家?还得躲着我爸妈等他们都上班了才敢摸了钥匙进屋?你让我跟你说什么?”
“你那时候在干嘛?和你的真爱告白。然后他拒绝你了你才回来找我。那他要是答应了你们当晚是不是直接去滚床单了呢?你肯定更开心吧。像我这样一个替身艹你你都那么开心,如果换做本尊,你还不得乐上天?”
眼睛红了哭了
好为难啊,是要当做没看到吗?男儿有泪不轻弹,雎鸠被自己气哭了还被自己看到事后他回想起来一定会觉得很丢脸。可是当做没看到的话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没有心了?
樊韶扒着他的肩膀使其脸朝向自己。
关雎瞪大眼睛和他对视,要吻我吗?要面对面眼对眼的诚挚的来个道歉吗?
结果冷不丁的被舔了一脸口水。
猝!不!及!防!
为什么他家金主的作风总是那么古里古怪与众不同?
36我爱你
樊韶用舌头舔了一下关雎流出来的泪水。
资源帖里面的这一幕永远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惹人怜爱,为什么他做起来就像是求表扬的宠物狗呢?
有点咸。
关雎怎么没反应?要不再舔一下?
“等等等等等。呼”关雎忙不迭的阻止,“我连脸都没洗好不好!”
樊韶嘿嘿笑了一下不以为然。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会有双重人格?”
“半夏说我在陌生人面前是个哑巴,在熟人面前是个二缺话唠。”
樊韶倾身过去,老老实实的用手撑在一边,“我给你剖析一下我的心路历程?”
“我承认,我最开始是因为你的声音像他。我听你的声音听硬了。”樊韶又坐直,挠挠头,“奇了怪了,我和他本人说话从来没有想硬过。真的。从来没有。你是唯一一个光说话就能让我硬的阴茎都疼的了的人。”
“我是不知道他如果接受我我会是什么反应,但是他拒绝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放松了很多,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那样。”
“我没带手机走,不是不接你电话。”
“我那时候听说半夏有男朋友了特别的震惊,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