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过的越来越顺心,工作轻松,又因为肚子大的关系平常只要在机房处理文本相关的事务就好,他还是个孕夫,所以按国家规定在机房不能超过三个小时,也就是说,辞穆能按心情来上班,早上来了下午就可以走。
或者睡个懒觉下午再去上班也可以,这都是合法的,他还有一个非常开明大方的老总。
房一清人虽然在国外,还是送了不少伴手礼给辞穆,他觉得孕夫会需要这些可爱到心软的萌物,让辞穆不由的感叹房一清真是个知情识趣的好。
好在他与房一清是没有竞争压力的,如果房一清真是个,那么辞穆觉得自己会一败涂地。
他也觉得酒淳是真的开始重视自己了,现在酒淳那个小工作室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的男人,狂蜂浪蝶全都被无情的酒经理退散,一开始胆子最大的那个助理已经被遣返回国了。
所以当辞穆再次刷卡出电梯时,他知道很多人在注意他,也注意到他有些微突的肚皮,酒淳接到内线就走出来找他。
他把辞穆搂到怀里,脸上居然有些不愉:“下雨天怎么能走天台过来,那边积水很多,你不怕摔跤吗?”
摸到辞穆的手居然还是冰凉的,他叹了口气把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握着:“穆穆,你的外套吗?”
辞穆才想起来:“给忘记拿了,我攀座椅上了。”
“小傻瓜。”酒淳把人带进办公室,给他热了一杯牛nai:“公司已经落成,接下来不会太忙,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可是你的办公室很空旷啊。”看着白净的墙面和立体墙纸,辞穆觉得单调极了。“你不弄些字画来吗?”
“的确有些单调,所以需要辞先生的意见。”酒淳把手掌轻轻放在辞穆的肚皮上:“你有什么好主意?”
“讨厌鬼,那是你的办公室,怎么装修你来问我?”辞穆伸手扯住酒淳的面皮:“你自己想吧。”
酒淳的脸皮被扯大,他也不生气,这段时间郊外的部队农场,公司还有辞穆家几边跑,瘦了一些,面上的楞角却没有起初见面那么冷硬了,他为了辞穆已经悄然改变不少,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酒淳微微一笑,捏了把辞穆白净的手背:“我们去拍结婚照?”
咦?辞穆愣住了。
就见酒淳指着另一面墙说:“拍完就把照片挂那?”
“别吧,这是你的工作室,放这里不太好吧?”
“没有关系,要谈生意会客室和会议厅,这算是我的私人休息区。”酒淳搂着他低笑:“小醋包,满意吗?”
辞穆早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自己决定就好。”
矜持,含蓄却又散发着香味的孔雀型?
算了算了,这不适合他,辞穆还是那个辞穆,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他却有足够的魅力让俯首称臣。
就像他什么都没干一样,酒淳还是只选了他一个。
他们俩个周末要去拍婚纱照了。
酒淳二话不说就网约了一个专业摄影的工作室,直接订了一个豪华套餐,他和辞穆一起选的,穆母还做了不少建议。
连小小树的亲子套餐都一起买了,这下拍完了婚纱照还可以拍全家福。
可惜辞父这段时间却极为忙碌,连全家福都没空参与,提到辞父所在的公司,辞穆就算心再大,也会从报纸新闻之类的上面了解到辞家的公司危机。
他问穆母时,果然见到母亲的脸上带着一抹疲惫,偶尔在晚餐时见到的辞父,似乎连头发都突然白了。
辞穆突然觉得惭愧,他的情况很特殊,大概又因为母亲比较得父亲的宠爱,其他孩子长大多少都为了公司的某些职位而就读着相关专业,好毕业后为了家族打拼,而辞穆就从来不发愁这些。
他也不怕没饭吃,虽选了计算机的专业,又没有学的太Jing,到现在混到的工资也就够自己一个人挥霍,他从来不愁家里没有钱的事,因为辞父从来不会委屈他的妈妈。
辞父大概不是那么疼爱他,但是他绝对爱自己的妈妈,所以才对辞穆格外的宽容。
的爱是非常的自私狭隘,能付出的东西极少,辞父大概是选择了辞穆的母亲后再懒的分神去爱别人了,就像养着宠物一样,习惯一件事一样,爱着爱着就觉得自己是真的在爱人。
所以就算穆母把鞋子摔到辞父脸上,尖叫着要离婚,辞父也都在用该有的气度去忍让。
辞穆觉得自己和酒淳并不是那样畸形的相爱,因为酒淳只有他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他一个,除非他死了,那酒淳找谁都和他无关了。
但是现在,他只要酒淳属于自己。
辞穆抱着捧花靠在酒淳身上,他穿着白西装,肚子被马甲掩盖,手里捧着娇艳的玫瑰花,笑起来仍旧是少年的感觉。
旁边的酒淳面容紧绷,脸色竟然有些紧张,他是头一次拍照,还被化了个妆,眼下是一团黑色的眼影,像极了影片里嗜血残冷的吸血伯爵。可他转头看爱时,刻意冰冷的眼睛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