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间,一家四口正在吃饭,因为母亲喊他去吃饭,辞穆下班接了小小树就回来了,比起在租房与酒淳碰面,辞穆就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把钥匙给他。
他为了躲酒淳结果只能带着小小树回家吃饭,宁可面对冷面无情的父亲。
胃口不佳是当然的,他平常喜欢吃的都吃不下了,脸色很灰暗,叫父母看了面面相觑不敢多问怕惹他生气。
辞穆越吃越难受,喉头很不舒服,老是想作呕,可这是吃饭时间,他不想打扰父母用饭。
“爸比,你肿么啦?”小小树拿着勺子举起手来喂到辞穆嘴上:“吃吃啊”
“我唔”辞穆拍拍胸口,让小小树自己吃:“谢谢,爸爸吃饱了。”
辞父看儿子的脸色,突然问:“酒淳怎么不过来?”
一说这话,辞穆就委屈了,他恨恨的皱眉。“他公司刚开,很忙。”
刚说完这话,门铃就响了,赵姨去开了门过来,门外果然站着酒淳。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冷了饭的饭盒,脸色很苦逼探头望进去找辞穆。
辞穆放下筷子说:“我先上去洗个澡,小小树,你好好吃饭。”
酒淳走进来,喊了辞父母一声,然后看着楼梯那边的房间没说话。
“我们才刚吃呢,淳淳别站着,坐下来吃饭吧。”穆母亲自给他盛饭:“今天下班有些晚啊。”
“恩。”酒淳拿着碗低头吃,他看起来吃的很斯文,但是夹筷子很着急,显然是想吃完上楼找辞穆。
穆母笑着给他夹的碗都满起来:“慢慢吃啊,不要急。”
辞父也拿出珍藏的高纯度白酒给酒淳送了一碗,不是杯,是用大碗:“年轻人,来陪老头子我喝一杯。”
看来酒淳一下子是吃不完这顿饭了。
二老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就像是逼供一样,如果酒淳什么也不说,二老大概是不会放他上楼找辞穆。
可是酒淳是个闷人,有些事他不能对辞父说,也没办法让穆母理解,当然他现在愿意找辞穆解释说清楚,可是找不到机会。
连小小树都扒着他的腿让他吃完饭:“吃不完饭的大爸比不是好爸比。”
辞穆脱完衣服站在淋浴下,他的肚子已经突出一个小圈了,他还很年轻,人又削瘦,没理由长个大肚腩,所以这显然是怀孕的怔状。
这是他准备给酒淳的惊喜,可是酒淳又让他失望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要拿小豆子怎么办了。
小豆子在他的肚子里被养的比小猴子还养的好,他养小猴子时经常住医院,医院那有他的病房,可是小豆子有酒淳在身边就发育的很安稳,他根本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再受苦了。
他棒着肚子,望着墙面上的瓷砖倒影沉思。
我该接受酒淳以后将会有另一个的事实吗
我是这样无能的吧,连自己的有几个都管不住
我我就不该是个啊。
我心胸这么狭小,永远,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一夫多夫或者多妻制,如果我接受了,那我先前干嘛拒绝联姻,搞的好像自己在梦游一样。
虽然想法坚定,但是坚持起来却让人万分痛苦。
他抱着墙壁,整个天贴上去让自己难受发烫的脸保持冰凉。
浴室门突然被拉开,酒淳满身酒气的站在门边上,他喝的眼晴都是红的,显然被辞父教育的不轻。
“穆穆”酒淳扶着门框,看着辞穆的小肚皮,爱怜的叹息了一声:“你变胖了啊。”
当头就是一瓶超大沐浴露砸过来,酒淳顺手一捞没捞到,脑袋就挨了一记。
辞穆连忙披上浴衣,把肚子盖好。“我没叫你上来!”
“穆穆。”酒淳把他搂在怀里,给他摸背:“你今天为什么先走了?”
“我”辞穆的鼻子发酸,拿手里的空调遥控器捅了酒淳的肚皮说:“我不走,难道看着你和那个亲热完再进来吗!”
“他他不是。”辞穆松了口气:“小醋包,他是个。”
“我会信你的鬼话!他长的那么纤细,皮肤比我还白,你还想骗我你怎么能骗我?”辞穆想推开圈在自己肚皮上的手:“放手轻放手,好痛!”
酒淳不知所措的松开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辞穆坐在床上,他摸着小腹,心头涌上无力的哀伤。“你知道吗,你给了我专用的电梯卡,我上去的时候,你的助理还拦着我不让我找你。电梯卡难道不是已经代表了身份,为什么他还能这样拦着我?”
他抚摸着酒淳臂上强健的肌rou,摇了摇头:“也许你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可是你抵御的了诱惑吗,如果我哪天老去,我是个老,而你这个老却仍然能找更多年轻的,而我却只有你。”
他冰凉的手被酒淳握住了,酒淳单膝脆在他的腿边,因喝酒再高热的身体紧紧靠着他,手背贴着酒淳的额头,又烫又热。
“为什么喝这么多”他摸着酒淳的短发问他:“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