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吓唬小小树啦?”穆母在电话那头说:“你看他哭的嗓子都要坏了。”
“是您整天看那百年前的婆媳剧吧,小小树跟着您看,都看傻了。”
“我在研究古文化,你妈妈我可是艺术家。”
“看婆媳剧吗?因为媳妇不洗碗就吵架?那个媳妇应该是个软弱的。”辞穆撸了一把小小树的头毛,挂了电话摘下耳机,然后帮孩子把旁边的鸡蛋壳都捣碎。
小小树认真的用胶水沾上画纸,然后把贝壳一片片的粘到画上。“爸爸,我的大爸比,要画。”
“你可以不画大爸比,你画外婆啊。”
“外婆有外公爸比要跟大爸比。”小孩断断续续的说着话,神似酒淳的脸上露出一个傻笑:“大爸比要好看。”
“爸爸不用大爸比,有小小树就好啦。”辞穆亲了他一口,“慢慢玩吧。”
小小树看着画上的两个一大一小的蛋壳人,捧着脸不说话。
“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饭啊,酒先生喜欢吃什么?”辞穆回头对他笑:“我还准备了红酒。”
“真浪漫。”
辞穆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搂住,他紧紧的抱着自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自己的耳朵突然被火撩了一样,马上变的滚烫。
“可以吻你吗?”
“当然”辞穆闭上眼睛
当他再睁开眼时,面前只有黑暗,小小树的呼吸声在他的胸口,他稍微一动,就把孩子给弄醒了。
“小小树,怎么又趴到爸爸的胸口了?”难怪睡的呼吸困难。
小小树睡的很熟,根本就没醒。
辞穆把他安放好睡姿,自己下了床,他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黑夜,星星也只有零星几颗,再过三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他翻开抽屉,找到了自己要吃的药,然后打开一个小礼盒,拿出里面被包扎好的各种小布片和木头碎片。
他一个一个的闻着味道,配着抑制剂的苦味,泪腺根本控制不住。
“你去了哪里”
“生了小小树后,我的记忆力下降了”也许再过两年就忘记你的长相了。
“千万别像小小树说的,你会死在外头。”
辞穆哑着嗓子说:“我还是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可我总觉得,你一直在我的身边。”
小小树醒的很早,他醒来就像只小猪一样,拱到辞穆的怀里,把睡眠不好的爸爸滚醒了。
“哎”辞穆醒来时就觉得头很晕,他的眼睛下面都要黑成一片了。
该死的发情期。
一到这种时期,他平静的内心又波澜起伏,明明讨厌的却让他喜欢到哭。
他巴不得自己嗅觉失灵算了!
“宝贝,爸爸这两天不能陪你了,爸爸要出差。”辞穆给他煎好蛋,拿火腿肠在荷包蛋上放出一个笑脸。“去外婆家住两天好吗?”
“恩。”小小树舔了舔嘴巴上的番茄酱汁:“爸爸要快点肥来哦。”.
“关于这个爸爸也不知道。”辞穆也是愁苦的模样:“要是我出去的时间太久,你不可以淘气哦。”
“爸爸。”小小树抓着的他的衣角委屈:“爸爸,小小树不淘气。”
“乖儿子,希望你以后是个。”这样至少能自由一些。
辞穆说是要“出差”,真的是收拾了一些行李,放在一个很大的行李箱里,他用公司的软件写了假条说明情况,再把孩子送到母亲那,就一个人做了车去城市中央最在的安全屋。
安全屋为带来了一定的安全性和保密性,虽然条件很差,但是至少在特殊的日子不被sao扰。
他已经这样两年了,虽然医生有建议他重新找男友,但是辞穆宁可希望腺体萎缩,也不愿意再找一个谁来替代按摩棒了。
什么情啊爱啊,往往还没有一个按摩棒来的长久。
他穿上轻便透气的旧衣服,把自家带来的床单铺到这块木板床上,再把被单和枕套都换了自己的,然后躺了上去。
果然很不舒服。
辞穆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他右手边上,水,按摩棒,口服抑制剂和外用抑制剂就放在旁边,用来随时备用。
小小树的作业被老师表扬了,奖励一个小小的爱心贴纸,小小树臭美的把贴纸贴在了手背上,见人就说自己有一副蛋壳画。
“一二,一二,小小树,你的大爸比呢?”
小小树低下头,把纸藏到小书包里。“大爸比出国赚钱了,我以后有好多好多的钱!”
“我大爸比也出去赚钱去了。”小朋友把水彩画给他看。“一二三四五,我的大爸比,小爸比,小小爸比,我的大哥哥,还有我。”
这么多爸比,看的小小树眼晕了。
“好多爸比哦。”小小树看了是很羡慕的。“我的大爸会肥来的。”
他掏掏小书包,拿出一本小人画:“你要不要看?”
“要要!”小朋友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