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淳抹了抹他的嘴唇,按着他的后脑,有些粗暴的让辞穆把gui头吃了下去。
辞穆也只吃的下头部,再往里一点,嘴角都疼,酒淳的gui头虽然粗大却一点也硬,有弹性rou块顶的他喉咙发咸,他像吃棒棒糖一样,舔过头部的yIn水。
手里的性器让他越吃越大,酒淳三根手指插进肛xue里摸索,随着简单的抽插滑腻的水ye溅到椅座上,把辞穆顶的眯眼乱哼。
酒淳拆开手里的前列腺按摩器,撕开一个套子套了上去。
按摩器自带电池,他开了震动直接插进去,顶部的小勾子紧紧的卡住会Yin,辞穆哇的一声吐出大鸡巴,拧着眉头靠在酒淳的小腹上直抽抽。
“啊啊酒先生”他的眼里布满了水汽,被插进屁股里的小东西做怪,腺区被抵住震颤旋磨,辞穆哽咽两声,Jingye缓慢的流出尿孔。
不是射出的,是因为太爽而流出来的。
酒淳解开上衣扣子,也不管市容,拿着外套挡住袒露的下体,然后发动汽车准备驶离地下停车场。
并命令辞穆:“不到家不许拿掉。”
“呜要要一直震到家里吗”辞穆咆哮的穿好裤子,手脚发软的他慢吞吞的系好裤头,动一下就会敏感的呻yin。
车里面都是发情的味道,闻的酒淳好像一头饿到极点的狼,他打开四面车窗,车速很快的穿过了市区。
辞穆抱着腿坐在副驾上,穿着白袜子的脚趾卷起又伸直,他把脸埋在膝盖里,短发下的头皮都被汗shi了。
“yIn荡的小家伙。”趁着红灯,酒吞靠过去,咬了咬辞穆发红的耳尖,“想要吗?”
“恩!”辞穆抹着眼角的泪,不是他要哭,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似难受又是快感的震感了。
这个比他之前用过的Yinjing式按摩器完全不一样,这个好像完全顶到了前列腺,不管他怎么动位置都不会偏移,从车里到家里,半个小时的超长快感,让他下半身都快麻掉。
更别提Jingye和后xue流出的yIn水早就浸shi了裤子。
他的ru头还很痒,顶着衣服奇痒难忍。
但是面前的极为吝啬,他只得自己动手揉胸。
酒淳走在他前面,回头一看辞穆的样子,直接把人拽到怀里拖着走。
然后上楼开门把人丢沙发一气呵成!
辞穆当即脱掉裤子,把按摩器从屁股里挤出来,他把滑不溜手的震动器丢到沙发上,疲累的翻过身躺在沙发上。
身后浓厚的气息袭上来,一双手托起他的tun部,拍拍肥软的rou,然后举着Yinjing缓慢的抵进去。
“啊!”辞穆不知是爽还是疼,他长长的叫了一声,屁股立马将入侵的rou棒夹紧,同时整个背肌紧张起来,“我啊别别在沙发”
沙发套太难洗了。
酒淳捏着他的胸口和ru尖,一只弹一只画圈圈,让身下的男人放浪的晃动着屁股。“哦,那怎么办?”
“嗯~”辞穆又是不舍又是搞拒的推着酒淳的大腿:“先先出去去床上噢!”
顶到了顶的好舒服
酒淳摸着他的背,声音中带着低喘,性感的让辞穆想失禁:“爬着去,好不好?”
辞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好”让我做狗我也愿意只要能够满足我
他四脚着地,弯着腿,被男人从后面顶着,边爬边走的进了卧室。
半勃的Yinjing垂软下来,一路滴下腺水,在腿间晃悠晃悠的甩到辞穆嘴边。
辞穆吃着自己的咸味,不由的痴笑起来。
酒淳先生他好喜欢啊
“嗯?”酒淳掐着他的下巴一看,不由失笑:“还没高chao就开始傻笑了?”
“酒淳”辞穆红着脸,低声的唤着对方的名字,他捉过酒淳的手,舌尖舔过每一根手指。
身经百战却情路单一(?)的酒淳显然被他撩拨到了,他盯着辞穆后脖子那块腺体,急促的呼吸让他多了许多渴望。
“辞穆,为什么不戴护颈圈?”
护颈圈就是在发情时的一项自卫护具,能免有效的在抑制剂失效的时候防止被标记,失身容易,未经允许的标记就是强jian强暴。
圈定标记虽然不伤身,但是解除标记会导致小们几个月到一两年的信息素失调,若没有特殊证明和双方承认,一般解除标记的药剂很难得到。
酒淳舔着辞穆红肿的ru头,嘴里含糊的说:“明明是发情期了,为什么总不戴护颈圈。”
他和辞穆除开在非发情期时做爱,在发情期间,辞穆面对还只是炮友的酒淳,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属性权益。
保不住酒淳做着做着心血来chao就把人给标记了,到时怎么办,虽然不一定要结婚,但是责任必须要负担起来,要是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就等着在车房险上面重重加税吧。
辞穆仰头吸气,他感觉自己的内生殖道被酒淳扩开了,里面没有一开始被打开的痛楚,多的是快要晕头的欢愉。
后颈一热,辞穆脊背一麻,酒淳热热的舌头正在舔他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