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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勾起一侧嘴角,唇边露出一抹不羁的邪笑,眉尾上挑的样子,魅惑至极。
胖子和老九被她的笑意迷得骨头都酥了,色胆一起,爪子偷偷搭到顾辞腿上。
香枝看到这一幕,几步跑过来,扬手伸着胖子怒骂,“臭流氓,你爪子放哪去,信不住我跺了它。”
同一时间,一只钢笔戳穿了那只肥rou堆积的胖爪子,血花飞溅。
“啊”胖子痛得在大rou盘子脸扭曲,他捂着手惨叫,身体害怕地后退,眼前女子方才的笑意,如梦幻泡影,这,这哪里是尤物,分明是凶猛的夜叉,出手比男人还狠辣。
老大说得对,她,他惹不起。
“你是第一个敢非礼我的人,胆子不小,这伤算是你付出的代价,便宜你了。”
顾辞说得轻描淡写,那口气就跟走路不小心踩到蚂蚁,随口说声对不起一样。
站在顾辞身后的香枝,左手也跟着颤了下,情不自禁地直咽口水,钢笔直接洞穿了对方的手心,血滴在地沙石上,很快凝结风干。
旁边的老九六子惊呆了,都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眼里流露出惧意和恨意,老九上前扶住胖子,牙齿打着颤,“哥,咱回,回去,叫大哥帮咱们讨个公道,这女人,太tm过份,不就摸了下,用得着下狠手。”
胖子呜呜地点头,“痛死我了,快帮我拔出来。”
老九看了看胖子掌心的凶器直摇头,“不行啊哥,我下不了手,还是大哥来,他好歹会点医术。”
“那还等什么,快走。”胖子调头就走,一路走一路叫大哥救命。
老九后跟在后面,“唉,等等,我扶你。”
对面营地听到的胖子呼天抢地,纷纷跑出营帐篷,围着胖子探问。
六子还怔在原地,香枝和顾辞同时看向她。
香枝问他,“你不走?”
六子“啊”了一声,触到顾辞的目光,头皮直发麻,赶紧转开视线,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一个身影闪过,六子拍着后脑勺,指着香枝惊呼,“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平野卖木耳的小妹妹。”
当时她送他草莓吃,他对她印象深刻,后来在平野找过她好几回,再也没有碰见过。
为此心里还失落过一阵子,毕竟她是头一个不嫌弃他长相的的姑娘。
卖木耳,香枝微愣,她细细瞧了瞧六子,心想有点眼熟,就是不知在哪里见过。
“我啊,摆摊的洪牛,那回你在平野卖草莓和木耳,我坐你隔壁,想起来没。”
他把额头前的流海撩起来,整张脸露在香枝的视张里。
吊捎眉三角眼鹰勾鼻薄唇,高颧骨尖下巴,“哦~是你。”
香枝指着他,怪道她认不出,这小子之前穿着不咋地,好歹拾掇得干干净净,现在胡子接杂,不说谁认得出他来。
“洪牛是吧。”顾辞打断他们叙旧,手里一把银色枪口指着六子。
香枝见到顾辞的举动,惊得一身冷汗,是那支绝世仅有的麻醉枪,天啦,她赶紧握住顾辞的手,忙劝道:“洪牛不是坏人,阿辞,手下留情。”
顾辞淡笑,推开香枝抬了抬手中的麻醉枪,冷声道:“留不留情,看他们的表现。”
香枝看向对方营地,似乎是看胖子受了欺,对方十多人朝她们走过来,气势汹汹。
香枝紧张地看向顾辞,顾辞朝使了下眼色,香枝若有所悟,片刻后跑到洪牛身边咬耳朵,“叫他们别过来,否侧吃亏的是你们,看到我姐手中的枪没有。”
她指着顾辞手中的银色武器,连比带划,“那可不是普通的枪支,是麻醉枪,普通人中了,起码得睡上一周才能醒,不要怀疑她打枪的准头,前几日我们遇到几十头野狼,都不用逃,被我姐一口气全干掉了,莫非你们比野狼还厉害,你们有什么话说,派一个人来提,全部来,我们会视为挑衅哦。”
香枝小嘴吧吧一通,把洪牛唬得一愣一愣的,可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他们谨慎惯了,干这行的本身不合法,不小心点弄不好要坐牢。
洪牛身体侧了侧,神色诚恳地问香枝,“咱们也算熟人,跟哥说实话,你们到这来是干啥的,回去我也回劝劝他们,说到底,这事是胖哥不对,他冒犯你姐姐,他活该,还有,这里你们最好离开,我们老大,嗯,不喜欢和陌生人住一个营地。”
“过份,你们老大怎么这么霸道。”香枝睨着他,神色微怒,“绿洲是大家的,凭什么不让我们宿在此。”
洪牛,扯着脸皮干巴巴的笑,“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你走也好,两个姑娘单身在外,他们一伙大老爷们,难免会有些想头。”
同香枝谈这种问题,对方一个小姑娘,洪牛颇不自在,便快快结束话题,“总之你听我的,离开便是。”
“好吧,我同我姐姐商量商量,她性子很固执,不一定会听,这次,她为了能采集一些数据,特意跑来沙漠,我们谁劝也不听,这不没办法,累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