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老大,救我。”周兵被废了手,边躲边凄厉大叫着求救。
他外面的三个同伙同他一样,运气太差,在私人赌场里输了点小钱,正骂骂咧咧地上楼。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救命?”
“坏了,不会是周兵那小子犯浑吧,那丫头可动不得,老大再三交待过。”
“那还等啥,赶紧的。”
上楼的三人,争先后恐地往楼里跑,三人面色大变地推开门,同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周兵看到同伴,连滚带爬地喊着,“大龙救我,快救我,这丫头是疯子,她疯了,救命。”
她的眼神太吓人,太邪门,像索性的恶鬼,这活他不想干了。周兵不想看守香枝,他要去医院,他的手实在太痛,他快要挨不住了。
“说什么鬼话,叫你送个饭,叽歪个球。”
大龙瞪了周兵一眼,推开追着周兵打的小丫头,拖着人出门,将门从外面锁上。
这丫头关乎他们以后的钱程,可不能有什么损伤,老大说了,兄弟们的下半辈子就系在她身上,捞完这一票,他们就金盆洗手,拿着钱老老实实的娶个老婆生娃好好过日子。
事儿可不能坏在周兵身上。
“啊”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大龙,送我去医院,她弄伤了我的手,啊痛死了。”
周兵鬼哭一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不像作假的样子,大龙收回手,仔细去看周兵的胳膊,他的手很是无力的垂在身侧,肩膀处,凹下去一块,他倒抽了口凉气,伤势瞧着很严重。
作为混子,打架受伤是常事,骨折脱臼他也看明白个二分,骨头都碎了,肩膀起码废了一半。
虽然不瞧得起这个兄弟,却也不愿看他平白废了。
“陈皮,赶紧送他去医院,去大医院,我找老大借钱去,游三,你看着她。”
陈皮“啊”了一声,见周兵一直嚎个不停,也知事态严重,哦了一声,去扶周兵,可一碰到他胳膊就喊痛。
“痛的话,你在前面走,我去找辆车,这里离市区远着呢。”陈皮安慰道。
“游三,你紧着些,可别出岔子,我会尽快赶回来,还有,”大龙话头顿下,看了房门,小声对游三嘱咐,“把门关紧,我没来之前,你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绝对不能开门,听到了吗。”他警告道。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里面的丫头定然不简单,周兵一个大老爷们败在她里,不能小瞧了她,云郡这地界,扮猪吃老虎的不知凡几。
“大龙哥,我晓得了,决不能开门。”
周兵的惨样,他也怕呀,比起周兵,他们半斤八两,谁也厉害不到哪去。
四个人分头行动,房间门重新被关上。
香枝的耳朵动了动,她放松绷得紧紧的心头,外面的人没有想着要为同伴报仇,她猜,自己比想象中重要,如此也好,自己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缓缓躺倒地小木床上,头也痛,耳朵也痛,伸手摸了摸,耳朵似乎破皮了,有些肿。
一开始她并没想着还手,只想老实待着,待到陶云霄来救她,可有的时候,她越忍,对方越寸进尺,越嚣张得厉害。
之前自己总喜欢逞强,光嘴皮子厉害,受委屈告状行为幼稚,远没有自己解决来得痛快。
总想着防事忍忍就过去了,那些受欺负受委屈的事,真的能忍过去?她表示怀疑。
此时她明白一个道理,弱rou强食,适者生存。日后能动手解决的,别磨磨唧唧。
看来回去后,她得努力增强自己的武力值才是。
香枝缩在墙角处,头埋在膝盖上,实际是进到空间里,她一直怀疑空间池塘里的水特别,除了做菜好吃,饿时充饥,对伤势,她没试过,暂不清楚。
眼下头昏得厉害,耳朵火烧火燎的痛,算是病急乱医,她捧起几口水喝进肚里,解了渴,又将半个脑袋浸入水中。
耳朵根凉丝丝的,缓解了许**的痛意,在香枝看不见的角度,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耳朵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肿。
不知是不是错觉,喝了水,香枝觉得连心情也跟着沉静清爽,脑袋也跟着重新转动。
此时门外只有一个人,正是逃跑的好时机,要么撬门,要么从窗口处逃走。
她权衡一番,觉得从窗口逃走把握更大,自己的运气不可能次次好到将成年男子撂倒,自信是一回事,自信过头便是自大,而自大的结果往往是自打嘴巴。
事不宜迟,做了决定,她便立刻开始行动。
方才听到对方说绝不能给她开门,哈,正合她心意,她也怕对方听到什么声响突然开门,坏了她的计划。
香枝重新砍了根手臂粗的树枝抵在门后,搬出之前爬窗用的木头支到窗口处,瘦瘦的身体几下便攀爬上窗口。
窗户玻璃四周所用的木料久经风雨,木质腐坏,内里虫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