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止不住地□□。
我闻得到病房内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水味,于是死扛着没有睁眼,直到细微的脚步声走近,女人纤细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还装呢?”
声音很轻,轻易就让我心跳加速了,我睁开眼,在黑暗中凝视她。
“叫什么名字?”她又问了一遍。
“你是谁?”我问。
听得她轻轻一笑,“我是单路。”
“为什么救我?”
“你也知道我救了你?”她尖锐地反问:“结果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的名字,否则为什么会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居然脱口而出说了一个假名字:“我叫金风。”
闻得她一顿,而后直起腰,啪地打开了灯,我还在刺眼的光线中未回过神,又感觉手背一阵刺痛,她拔掉了我的针头,用力将我推下床,声音淡漠,“既然我救错了人,那就滚。”
我忍着剧痛抬头看她,很没骨气的道歉:“单董,是我错了,我叫夏丞,我……”
我痛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换了一个地方,身下躺的是一个更舒适的床,轻飘飘的,总让我感觉自己在云端。
有个男人站在门口,看到我睁眼,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醒了,随后就有人推着餐车过来。
我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一闻到香味肚子就在叫,一个人吃完了一整只卤鸡。
这是我人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用过餐后有人进来帮我擦身,还未穿好衣服,房门又被推开,那个女人抱着手臂走进来,我受惊一般捂住重点部位,脸热到耳朵根。
但她根本瞟都没有瞟一眼,只是站在床尾问我话。
“吃饱没?”
“饱了,谢谢单董。”
“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其实还在疼,但我不敢说。
一直到他们替我穿好了衣服,我才敢抬头看她。
她穿着丝质睡衣,外面只批了一件纯手工毛线披肩,整个人看起来优雅又贵气。
也许是我见识少,我觉得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即便是我们帮派头头的女人都没有她漂亮。
她那个时候还很年轻,24岁,其实正是女人如花似玉的年龄,只是嫁给了一个六十五岁的老男人。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赤.裸,太无礼,她微微皱眉。我连忙识趣地敛起视线,一副恭敬的样子。
“以后不要再和我玩心眼了,我不喜欢。”她淡淡的说。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单董,我只是,仇家太多……”
她哼了一声,不知道相信了没有。
“好好养伤。”她最后说,“你以后就住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下人。”
这里其实只是一间公寓,我过了很久才知道这里并不是她家。
在我养伤的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要救我?我有利用价值吗?需要我卖命?虽然她救了我一命,但要我去卖命,我还是不愿意的。
我们这种蝼蚁,看起来不怕死,但最惜命的也是我们。
我的伤完全养好那一天,公寓里突然来了一个老师,莫名其妙就开始给我补课,我心浮气躁,根本学不下去。
卖什么命需要学习?有病吧?
我这么恼火,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根本没有上过学,老师不得不从初中开始教,他教得吃力,我也学得吃力。
晚上单路过来,厨师十分紧张,弄了一大桌子菜,吃得我肚皮都鼓了。
我以为她会骂我白天把书撕了的事,结果她什么也没说,吃过晚饭之后就叫我和她去散步消食。
我乖乖跟着,下了楼上了车,车开到我睡着都没有停下。
最后我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推了一下,猛然醒过来,下巴上全是口水。
“抱歉啊单董。”我嬉笑着道歉:“昨晚没有休息好。”
她皱了皱眉,“别这么笑。”
我连忙抿唇,看到车子已经停下了,便问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打开车门,“见你姐姐。”
我微微一顿,而后迅速跟上。
我真的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姐姐,而且她看起来生活得很好,漂亮,但和我一点也不像。
落座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但却没有和我说话,全程都在和单董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直到走了我都还没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上车之后单董问我。
我敛起心绪,转过头问她:“单董,你和我姐姐是朋友?”
她点头,“是朋友,她以前帮过我。”
这晚之后,我一度以为她救我纯粹是受我姐姐所托,想照顾我而已。
之后我继续学习,锻炼,她偶尔过来检查进度,我在这个小公寓,一呆就呆了两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