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这样的人,不过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正好我过几天要去欧洲,我提前出发,先去找你怎么样?”
我迟疑半响,现在的我根本不想见人,但不见面这件事根本不好解决。
我答应了,让他到时候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就在网上付了房租,房东很好说话,听说我急着入住,答应连夜给我送钥匙过来。
我提着行李出门了,京还站在门外,看着我要搬走也不奇怪,只是低声说:“你的脚还肿着,我送你过去,不然你这么折腾又要去医院了。”
我没有理他,慢腾腾地往电梯走,结果他直接从后面把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径自把我塞进了车里。
“找好房子了?”他问。
我看都到了这一步,干脆也不拒绝了,报上新的住址之后我就转头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开口。
他把我送到了新的住所,其实这套公寓和之前他们给我找的公寓没有什么区别,可能还不如他们找的好。
京挽着袖子想帮我打扫,但是被我赶出去了。
我的脚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还是觉得累,擦干净沙发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清洁,弄完后她还顺带给我煮了一餐丰盛的早餐。
我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又去睡觉了。
这几个月这么折腾辗转,我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即便再累,也会在入睡的那一刻忽然惊醒过来,而后心跳不止。
很难受,所以宁宁怎么养我都还是营养不良。
第二天我预约了心理医生,我过去倾诉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希望她能帮帮我。她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同时建议我多和最亲近的人待着寻求安全感。
我说我没有亲人。
她又建议我使用安眠药,我要了一些药回去,但不敢吃,我怕形成依赖。
两天后池衍来到这座城市,我把他约在市中心的一个露天咖啡馆里,我现在是越来越怕一个人待着,怕人少黑暗的地方,地下停车场之类的地方根本不会去。
他到的比我早,正坐在卡座里看手机,我坐下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震惊。
“尤昵?”
我朝他笑笑,有些无奈,摸了摸脸问:“不认得我了?”
他敛起情绪,微微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没睡?”
我心里一酸,差点就掉眼泪了。
“我把资料都整理出来了,你看一下。”我岔开话题,把文件袋递给他,他拿到手边,却没有动,“我知道了,回头我会拿给律师,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我点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他扬手替我点了果汁和糕点,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怎么会在意大利。
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是低头吃蛋糕,他见状便没有再问,默默地给我递纸巾,我伸手去接,他却没有松手。
我不解地抬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右侧,嘴角挂着不可名状的笑意。
“怎么了?”我问,同时缓慢地转过脸。
“你前夫。”在我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我也看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淡蓝色衬衣打底,下身穿着牛仔裤和球鞋,戴着帽子和墨镜,休闲又年轻,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小女孩,女孩正不耐烦地扯着头上的帽子。
对桌的两个看起来是来旅游的中国女孩子也频频望过去,一边偷拍一边咋舌:“我的天哪,好帅好养眼,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么帅的老公和女儿。”
“我去,谁能给这样的男人生孩子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
我在心里呵呵。
我以为他只是路过,但他站了很久都没有动,我才后知后觉他是在看我们。
“你女儿都这么大了。”阿衍看了半天之后在一旁感慨,“我都没有抱过她。”
我收回视线,有些失落,“要是能要回抚养权,我一定会带她去找你玩。”
阿衍笑了笑,“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
“谢谢。”我真心实意地说。
他还要说什么,但忽然被一声尖利的哭声打断,我们下意识地回头,发现是穗穗哭了起来。
我们所处的这一条街道比较窄,马路不过十米,又因为才早上十点,所以咖啡馆和街道上都并没有什么人,很安静,因此穗穗的哭声显得尤为突兀。
安意已经放下了穗穗,弯着腰在哄,但她依旧哭得很厉害。
阿衍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虽然很想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迟疑了。
他笑了笑,“这不像你啊。”他说完起身去店里买了一个甜筒,拉着我穿过马路,来到这对父女面前。
☆、第 92 章
安意看着我们走过来也没有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