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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果然僵直了。
弗罗lun丝变本加厉,伸手摸到自己腿间的伊诺克的手,他的手指覆盖上对方的,找到下身入口,他手指用力,先前刚经历过一次情事的花xue小洞轻易便将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身体再次被充满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出来,伊诺克的手臂仿佛铁壁,紧紧勒住了怀里人的腰部,“弗罗lun丝”
弗罗lun丝以为这只是伊诺克手无足措的动作,他仿佛找到了有趣的玩意,用身体浅浅地抽插。
“弗罗lun丝。”伊诺克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唔”弗罗lun丝拱起了身子,突然抽离的快感覆盖了他的身体,他呻yin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下身那个shi润的地方。
“弗罗lun丝,”伊诺克连忙扶住了他的身子,顿了一下才又出声,“抱歉”
弗罗lun丝放下了裙摆,他用手撑着水盆架,“该是我道歉才对,”他回过头来,“对不起。”他决定还是收敛一点。
伊诺克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站在那,手指上还带着shi润的水珠。
弗罗lun丝看了一眼,他拧干了水盆里的手帕,牵起伊诺克的手,将他手指上的水珠仔细地擦干净。
看着手里的手帕,弗罗lun丝将他握在手里,“水不干净了,明天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伊诺克却抓住了他的手,将手帕抽出来,“不用了。”他抬起弗罗lun丝的手,嘴唇印在他的手指上。
伊诺克觉得弗罗lun丝的手很漂亮,不是常年工作的骨节粗大的男人的手,也不是过于柔软的女人的手,他纤长,也有力。
“我不需要你做那些。”伊诺克把男孩搂进怀里,他突然想到,自己十八九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可以让我在这里留宿吗,先生?”弗罗lun丝问。
“可以。”伊诺克回答。
他笑了起来,侧头亲吻对方的脸颊,“可以让我在你的床上留宿吗,伊诺克?”
伊诺克的声音里也带着些笑意,“可以。”他依然这么回答。
弗罗lun丝便服侍着替他脱下了外衣,就仿佛是脱下了神父的身份。
“有别的人在这里睡过吗?”没有替换的睡衣,弗罗lun丝也不在意,他便穿着束腰和衬裙,躺在这张刚被做过爱的床上。
“没有。”伊诺克的脸上有些红,他将煤油灯提到床头柜上放好,以防半夜需要用到。
弗罗lun丝看着他走过来,拿起床上的什么东西,又到水盆那去清洗。
弗罗lun丝这才想起来被自己撕下来的生物膜。
“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听到伊诺克这么问自己。
弗罗lun丝坐起身,看到被自己忘在一旁的裙子,又去将它抖平铺在沙发上,“是一个客人送我的,”他说,“我的第一个客人,他给我的。”
伊诺克转头看他,弗罗lun丝就只是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和你说,我是自己跑出来的吗?”
怎么能不记得。伊诺克心里回应了一句。
“他想带我去他的聚会,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我的固定的客人。”弄完衣服的弗罗lun丝又坐回床上,想要扯平自己的衬裙,他想要做点什么转移自己对这个话题的注意,“可我不喜欢他。”
伊诺克将洗干净的生物膜擦干,他坐在弗罗lun丝的身边,“要现在贴上去吗?”
弗罗lun丝没有再和自己的衬裙过不去,他摇了摇头,放在了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的手套上面,“明天吧,明天你可以帮我贴上去吗?”
伊诺克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弗罗lun丝的腿上,“你,没有不舒服吧”
弗罗lun丝看了他一眼,紧接着笑的有些促狭,他抓着伊诺克的手隔着衬裙塞到自己腿间,“你也很喜欢我这里是不是?”
伊诺克便更局促了。
“我怕刚刚,会弄伤你,”他连忙解释,“我也是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
弗罗lun丝却依然在笑,“谢谢,”他蜷起腿,两人离得更近,“我很好,没有受伤。”
“好的。”伊诺克仿佛松了一口气,“好的。”?
他拉着弗罗lun丝的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挣脱出来,“该睡觉了,”伊诺克将煤油灯熄灭,“很晚了。”?
弗罗lun丝便躺下身,在伊诺克也躺下的时候,悄悄的靠近。
黑暗中,伊诺克可以看到弗罗lun丝明亮的眼睛,“晚安。”他说。
“晚安。”
第二天早上清晨,弗罗lun丝早早便醒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睡前做了运动,伊诺克在弗罗lun丝起床时丝毫没有反应。
他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打理好,收拾了自己的所有东西,他俯下身亲吻伊诺克的脸颊,“早安。”
弗罗lun丝带走了昨晚的那条手帕,他离开了神父的屋子。
整个镇子静悄悄的,连太阳光都还没有完全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