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远比他想像过的要强烈好吧在他的想像中多半是将埃菲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但是他是个充满好奇心的青少年嘛,想要被心爱的人拥有也是件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为此他下载过一些「辅助教材」,它们都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演示,躺在下面的总是叫个不停,上面的卖力挺动,基本上除了两三个单词以外没有任何交流。
就算是流行过一段时间的实感和性爱讲座,也不是他真正会体验到的感觉。
——直到现在他才真的亲身体会到了这种滋味。
身体被掰开两边,那个烫热又坚硬的性器官一直探入到他体内深处,而他根本喊不出声音来,更想像不到为什麽看上去不过十几厘米的rou物能让他有种连灵魂都被捅穿了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埃菲进入的不算太顺利,他的性器生涩地一点点挤进窄小的xue口,强硬地将它撑开。太过青涩的入口将他紧紧吸住,连润滑剂也帮不上太多忙他不得不停下柔声安抚身下微颤着的少年:“放松,放松点,你可是个异种,不要才进去一点点就受不了”
“异种又不是没有知觉!”少年眼角缀着泪花抗议道,他的呼吸带着高热,连声音都似乎在颤抖:“我埃菲哥哥,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我这是正常尺寸。”埃菲没好气地应道,他也被卡的很难受,本来还想调笑阿奇明明刚才还迫不及待地求他来上,转念一想到他一直以来的忧虑,再看看他满脸隐忍的小模样,心下一软,忍住被坚窒的xue口吸啜出来的冲动,耐着性子抚摸这具身体的敏感带,帮他放松一些。
他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了,我们应该多等几年。”
“不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轻哼着和埃菲的手一起抚摸自己的前端,强调着:“我还差两年就法律上成年了!”
或许是埃菲的安抚有效了,又或许是後xue渐渐习惯了新访客的入侵,痛觉和涨满的异物感都变得麻木,他动了动屁股适应了一下,便开始催促:“唔你倒是快动动啊。”
埃菲被他气笑了,他低下头亲了亲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结合的部份,确定它没出任何问题後,给他发出了预告:“行,这就给你动。”
他动了。
接下来阿奇突然发现这件事完全变了一个画风——他听见自己发出一些奇怪得完全不像自己的叫声,它听起来嫩的简直可以掐出汁来,而且比起他平日的声音更像某种动物,发情期中的那种。
他不得不紧紧抓住埃菲的手臂,重新体会到了小时候偶然体验公车时被甩的左摇右摆的失控感,可是比起身体里猛烈飙升的快感这种失控感又不算是什麽了。
“天天啊埃菲!”他昂起头,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眼泪。
埃菲疯狂地挺动着腰,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贯穿这位熟悉的,视之如弟弟的少年的身体,他知道这听起来很诡异,但就在他Cao的他尖叫的同时,他还是有种怜爱自家弟弟的亲密感。
他要令他快乐,快乐到以後不敢随便再挑衅他。
埃菲咬着牙,额角滴下一串热汗。
那个地方如此炽热又shi软,紧得甚至有些让人疼痛。埃菲冲进他的身体,在毫无章法地顶撞了几十下後,他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角度,能让阿奇叫得额外动情的角度。
“是这里吗?”
他试了几次,阿奇惊恐地望着他,意识到了些什麽:“不不!不要一直埃菲!那里!”
他很快喊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不过幸好,年轻气壮,头一次上马的青年在如此猛烈的进攻下很快呻yin着射进了少年的体内,阿奇抽搐着哼了哼,望着他,有种劫後余生的侥幸感。
两人都在喘气,四目交投,那根余热未消的硬物还嵌在体内,阿奇忽然便觉得有些滑稽,笑出声来:“这下他们该满意了吧?”
“该死,别提那些令人扫兴的事,我好不容易才把四周这些仪器忘掉。”埃菲抱怨着,但显然少年不以为意:“你怕软掉?放心,我会帮你舔硬的,再不行我也能让你嚐嚐这种感觉啊。”
“你想帮我舔?我想现在正是好时机”他故意邪笑着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正准备吓唬一下这只爱挑衅人的狼崽子,忽然眼角余光似乎看见墙角闪过一丝蓝光。
他反射性盯住那边墙壁,只是看了许久蓝光也没再出现,也没看出什麽异样问题。
“怎麽了?那里有什麽吗?”阿奇撑起半个身子看过去,疑惑地问。
埃菲顿了顿,亲了他一口:“没什麽,应该是我看错了。”
他没看错。
走廊上,蓝色的冰花爬满了整条通道。它们覆盖了所有监控镜头,过度肆意的生长使它们分出的尖锐枝桠互相交缠,使得它们像是旧时代的防盗铁丝网,又像是某种巨型蜘蛛的巢xue。
一道修长、不甚高大的身影站在监控室门前,蓝龙特蕾莎从颈项到手指尖都被包进黑色的贴身衣物里,原本他便属於体形过份纤细的男性,黑色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