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拿着叉子的手突然僵住了。
他反射性看向伊萨,黑发的异种托着下巴正在看他,终於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微笑:“怎麽了?不合胃口?”
白龙暗暗地抽了口冷气,夹紧大腿,又痛得分开了一些。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餐盘:“不,很好吃。”
体内的链子在sao动,相应地他的性器也被轻微扯动着,它带来的不止是难受的痛楚,还有一些体内被触碰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可它确实存在——海基罗张开嘴,颤着叉子将食物放进嘴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吃到的是一颗浆果。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他苦苦煎熬,时间越长越是难过,习惯了下身的拉扯後,注意力便全集中在体内时不时滑动的链条上那通常是在伊萨悠闲地吃完一口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每一丝颤抖、不自然的表情都被那个异种摄於眼内。
海基罗对这种程度的为难已经免疫了,再丢脸的事也做过,他的怒火和身体一起背叛,对於这一切他暂时只能默默承受
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异种为什麽要做这些琐碎的事呢?
从「旷野斗牛」回去的路上海基罗已经两腿shi滑,他能感觉到有什麽黏糊糊的ye体从短短的连衣裙底下流了出来,不得不窘迫地用尾巴一个劲地擦拭它们。
他也不笨,既然至今没有引起sao动,想必伊萨一定是用了和以前一样的方法掩饰,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他顺便遮住这些丢人现脸的黏ye
“舒服成这样子了?”
一个不注意,伊萨走到了身後。他靠的很近,海基罗能感觉到他刮蹭在背上的上衣前襟,一只手探入那条短的只比tun部长一点的裙子里,它抓住了海基罗的尾巴根,中指sao了sao近处那个xue口,拭到了一团shi滑的ye体。
原本走在右边的阿奇似乎转头看了这边一眼,但又好像没有发现什麽,只是离远了几步和埃菲去看那些狂欢街的摊贩。海基罗心跳的极快,他红着眼转头瞪那个肆无忌惮的异种,压抑着声音:“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走路了。”
“是吗?”回应他的是直接插入了一个指节的手指。
这点东西自然不至於让海基罗为难,可是它正在故意挑动体内的链条,还沿着它摸到了夹在两腿间,已经勃起却被强行压下去的性器。
“伊萨!别别在这里”
“为什麽?”异种的声音恶意地在耳边响起:“别人看着会比较有感觉?”
远处爆出人群的尖叫声和音乐的重拍,也许是某个明星出现在狂欢节的舞台上,又或许是一场特别出色的表演这些都插入不进两人间的对视——悬浮在路灯附近的装饰彩光映在白龙发红的眼眶上,照出了一片shi润的水光在这样的凝视中,伊萨忽然便感觉心里那个硬块变的有些软化了,被白龙身上传来的热度所安抚。
他不得不承认,早上发生的事还是影响到他了,在听见那个半龙人亲密地喊海基罗「亲爱的」,随意触碰他,揽住他的肩时,那股名为「不高兴」的情绪忽地化作坚冰,它尖锐而冻彻心肺,竟然让一名异种感觉到了刺痛。
这种无形的触感既新鲜又令人不悦,更糟糕的是伊萨很清楚海基罗虽然拨开了半龙人的手,却不表示他会讨厌那个半龙人。那是种如同流浪犬之间无伤大雅的嘻闹,可是伊萨能想像一旦自己伸出手,海基罗会露出怎样的表情——警戒的、忍耐的、憎恨与不安、被强迫的顺从
说到底,他们不是同族,连一半的同族都够不上。
他们是天敌。
伊萨对此一清二楚,却依然会不痛快可是只是一个画面,白龙在灯光中shi漉漉满怀慾望的眼睛,他就陷入了一种柔软的情愫,简直像喝了一打陈年威士忌一样。
醇厚、浓郁微甜的麦芽香气些微的呛鼻、辛辣、却很圆滑
白龙的发丝在柔黄的光线下散发着浅金色威士忌的颜色,他一把扯住伊萨的衣领——
就算他打上来也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伊萨心里这样想着。
然而海基罗只是恶狠狠近距离地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为什麽总是这样戏弄人?”
他的声音比平日的高昂一些,透着轻颤,如同中提琴的高音,又像是一滴刚滴落湖面的水珠,引发一阵涟漪。
“你只是个异种,伊萨,你只要像其他异种一样吸收龙族的封印石就够了为什麽为什麽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白龙的气息十分不稳定,伊萨有些恍惚,他伸出手,碰到了海基罗的脸颊——和半龙人下午时险些碰到的地方一模一样。
是啊,为什麽呢?
轻碰变成了触摸,海基罗眯了眯眼,彷佛一只厌恶被人抚摸却还不打算挪位的猫,不怎麽愉快地继续用眼神指责着伊萨。
“我没有戏弄你。”伊萨平缓地说道,他用掌心紧贴着海基罗的脸,指尖正在风乾的ye体在那张大理石一样的脸上留下一道shi痕,喉结鼓动,他忽然察觉这种情绪有些似曾相识
——为什麽你要弄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