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傅少衡心下一横,主动为天子解开腰间束好的蹀躞带。
天子握住青年的手,明明是温热的触觉,却让青年觉得没来由的通体寒凉。
“子平,可别忘记一会儿就要准备早朝了,今日可是召见内阁的小朝会,不要太放肆了。”
“是。”他如释重负,既然要准备早朝,天子就不会再他身体上发泄太久,他亦不会太过煎熬。他试着从天子手中抽出手,却被天子一把大力抓住径直推在了案几前的萨珊国花毯上。
“陛下?”青年语调瑟瑟。
“嗯?”天子压制住青年,一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眸故作不解。
傅少衡凝视着皇帝陛下,勇气突如其来:“陛下不是说待会儿要该准备早朝”
皇帝陛下皮笑rou不笑,居高临下地跨坐在青年细长曼妙的腰间。他不徐不疾,解开青年腰间的所有束缚,将亵裤扒了个Jing光,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然后意味深长地整理着青年上身的衣衫,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不明所以的青年,“子平,这就开始教朕怎么做事?”
“不敢”傅少衡避开天子的直视,天子的目光让他觉得十分寒冷,像一条隐没在草丛中蓄势待发的毒蛇,谁都不知道他到底预备攻击哪一处目标,又冷,又Yin,又薄凉。
青年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一具身体仿佛最庄严与最浪荡的集合,相矛盾地交织在一起诱惑正在身体上居高临下的天下至尊。
“子平自谦了,朕知道,普天之下,没有你不敢的事。”天子的笑容若有似无,指尖正在青年下身柔软的肌肤上摆弄,直到停在最隐秘的花径xue口。
傅少衡躺在毛茸茸的提花织毯上,只当自己是一株没有知觉的花花草草,被攀折就攀折了,被践踏就践踏了,他与天子在床笫之间已有十多年的交媾,他很清醒地知道,在眼前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面前,越是挣扎反抗,越是会遭遇不能为外人道的凌辱。
反正噩梦再长,也会有醒过来的那一刻。他闭上眼睛,深呼吸放松身体,任由对方动作。
“此时此刻,若是手中有把刀,子平你是不是会直接刺过来?”皇帝陛下的指尖在慢慢地抚摸着青年刚刚被清洗过的下身,xue口淤着红彤彤的伤痕,他略一发力朝里面探了一下,就看见身下的青年皱着眉别过脸去,咬着唇从鼻息中溢出一声
“先前你晕了过去,朕召御医来看诊”皇帝陛下捏了捏青年冷汗迭出的肌肤,“御医说你后面有点撕裂,最近不宜再有房事。这一次朕就不动作了,你自己爬过来,用嘴侍候。”
说完,天子已经亟不可待地握着青年的手,按在自己已经欲念横生的龙根上。青年隔着常服衣料上Jing致的纹路,感受着已经昂首抬头的龙根那跃跃欲试的姿态,目光闪烁。
天子捏住青年正回避的侧脸,逼对方转圜过脸,不得不与自己视线交汇:“你也知道今日有小朝会,速战速决,不要耽误朝廷大事。”
殿外已经有大监带着侍奉的内侍在小心翼翼地敲门:“陛下,该更衣了。”
傅少衡上身衣衫整齐,拖着光裸的下身,爬到天子的双腿之间,脸上的表情是强装的平和与镇定。其实天子最爱的,便是他这副不得不的屈辱模样,这痛苦的神色令天子心绪混乱,满心满念只想着颠鸾倒凤之事。
这龌龊而隐秘的心思,唯独只倾泻给了身下的傅子平。
傅子平正伸出纤长的一双手,为天子轻褪亵裤、露出已昂首挺立的龙根,他的手指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便没有再一进步的动作。天子就势抓过对方,按住青年让他不得不双腿大开,半跪在自己昂扬的下半身前。
天子倚着案几,仪表堂堂仿佛正在与内阁商议军机大事:“子平,快点,耽误了朝会你就是社稷的罪人。”
傅少衡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从他颤抖的双肩上可以一窥一二心思。面前是扑面而来的灼热情欲,熟悉的腥味就飘浮在自己的鼻尖,一切已经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他闭上眼睛,心里一横,只想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早死早超生,很快就会结束了。
天子看着身下的青年认命地贴上自己的龙根,故意作弄他,按着青年的双肩让青年的双唇直接撞上了已经开始渗出体ye的龙根。
突如其来的一瞬间青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却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面前浮现出条条青筋的龙根,低低地一口深呼吸,努力克制住了胃里的翻江倒海。
傅少衡先是抬眼淡淡地看了一眼喘息声粗重的天子,才轻轻地、慢慢地张开鲜艳的红唇,含住龙根从最深处开始舔弄。他听着天子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将渐渐膨胀的龙根含在口中吞吐舔吮着,舌头和牙齿默契配合,灵巧地撸过又圆又大的顶端,继而在柱身划弄,用小蛇般四处摆弄的舌尖伺候着无比敏感的马眼。
傅少衡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他口中的ye体已经流了一脸,天子却始终不曾丢过半发。他抬起眼,面色幽怨地望了一眼正沉浸在欲海中的天子,他别无所求,只求这不情不愿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