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断nai
“太傅,寻孤?”容厌刚下了早朝,便叫调教娘子唤进了长生殿来。
上一次这么着急,还是林赊产了初ru不久,晨时醒来,胸口胀得发慌的时候,后来容厌每天上朝前都会替林赊吸上一吸,免教他被涨nai影响地双眼发红,我见犹怜。
“嗯。”林赊咬了唇,看向了调教娘子,示意她先领着宦官们出去。
见外人都走尽了,容厌才凑到了床边,看向了林赊,说着就往林赊的胸前凑去:“怎么了,太傅又涨nai了?”
“不、不是”林赊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容厌,才小声道,“nai,不够喝。”
“嗯?”容厌闻言心头生了不安,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口粮可能要面临减省的局面。他顺势将祸水东引,装模作样道:“那便让容殷断nai,都多大了,怎么还和赊春那小丫头抢。”
“无妨的。御医说了,那种事能催生一些,还是可以分他一些的。可、可我自己试过了”说着林赊摇了摇头,道,“不行的。”
“那那是,哪种?”容厌一本正经地问道。
林赊想来方才的话都开了口了,这事也忸怩不住了,他一闭眼咬牙吐露道:“房事。”
容厌的眼里陡然升了讶然的神色,揶揄道:“房事,不是当两人才能,那太傅自己是如何,试的啊?”
说着容厌就见林赊的耳根子rou眼可见的红了,容厌的手攀上了林赊的下腹,轻声问道:“太傅背着孤自渎?”
容厌的手在林赊的玉jing上上下套弄起来,林赊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从他生下赊春开始,容厌就不敢碰他了,而他自然有欲望也不敢明言来,连这容厌口中的自渎事这几月来,也就做了一两次。
容厌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攀上了林赊的ru首,轻轻揉捏着,他低声询问道:“可是要这样啊?”
“嗯嗯,呃嗯。”林赊舒服地点着头,还带着几声呻yin,让容厌的下体都起了变化。
偏容厌还忍耐着,难能可贵地端着君子作态。
其实是张御医再三叮嘱了,林赊的身子暂时受不得情事,倘容厌逞一时之快,只怕后xue甬道必要被这激烈事影响,若是感染只怕林赊后面也不得安生。
这话是真的骇着容厌了,容厌那时都想给自己的下身上个锁,免教后来忍耐不得生了什么事故。
不过这个想法到底没实现,容厌的忍耐力还是可观的。
林赊ru头越发胀大来,林赊高挺了挺自己的胸口,喉头动了动。
他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的变化,似有什么在渐渐积攒起来。
他咬着下唇轻哼一声,道:“快、快一些,要要够了。”
容厌闻声,手下搓揉着林赊ru首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他还故意扣弄着林赊的囊袋,让林赊的下身更硬挺了些。
林赊自己也抬了手覆上自己的另一方ru首,搓弄了起来,胸口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奔腾而来。
林赊猛地一屏息,容厌便觉得指尖shi润了,林赊ru头挺立着,ru孔大开来。一股ru白色ye体从容厌手握的ru首里喷了出来,而后又汩汩地淌了出来,nai香顿时在长生殿内蔓延开来。
容厌的眸色渐深,连声音都哑然了,但御医的叮嘱还犹言在耳。他压抑着自己心下的冲动,道:“太傅,孤,孤先出去一会儿。”
说完容厌顶着身下的小帐篷,落荒而去。
容厌走出去给自己找了间屋子冷静去了,待他冷静完了之后,他还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本是不为难他太傅,也不为难他自己的原则,这段他不能碰太傅的时间里,那容殷也得跟着他“茹素”。
说着他便下了令,给容殷找了个侍婢,强制着容殷断nai了。
2.关于造人
林赊领着容厌归了自己的府上,自他搬进长生殿后,这亚父府邸的人就遵从了林赊的授意,走了大半,只留下了几个打扫着这偌大的府邸。
容厌的案头一直压着要下给林赊的聘书,但迟迟没有下。容厌心头一直认定了,他的太傅,不该是囿于宫闱的男后,但他确实也只想把他囿在身边,他在矛盾里左右摇摆着,又在摇摆中找到了平衡点。
像如今,便最好。能醒时论道,能醉里折花。
容厌默许了他和朝臣的接触,似乎是放任他的万千意气;也要他入住长生,独揽他的万千风情。
一如现在。
“嗯慢、慢一点厌儿。”林赊仰首,情迷意乱里他的手在容厌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偏他最后一声“厌儿”像点燃了狂风骤雨一般。
容厌不仅没有慢下一点,反而更加猛烈地在林赊体内冲刺起来。林赊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他挺了挺腰,因为强烈的快感浑身猛颤起来,心跳陡生了两个速度。
“慢、慢啊慢、一点。”
林赊似凫水在这帷帐里,浑身上下shi透了,月光透过窗棂,打在他如凝脂的肌肤上,似往他身上洒了一层姑射仙境里漏出来的仙气。
上挑的眼角里泛着情欲的艳色,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