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9:大肚
林赊七个月的时候就和别的妇人足月一般,偏他不爱身边候着外人,唯一能接受的调教娘子和张御医了。
可调教娘子再怎么也是个女子,要是遇到林赊出了什么病啊疼的,到底也使不上力。
这容厌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不愿忤了林赊,只叫那些小厮都在门外候着,而自己每日下了朝,就来了这长生殿,更是连奏折都直往这里送,后来连朱笔砚台玉玺都一并移了过来,这长生正殿俨然成了第二个理政殿。
林赊平素没事,便替容厌看几封折子,写几个字。
这日奏折比容厌先来了长生殿,容殷又还未醒,林赊便坐在了凤椅上,替容厌看了些折子,又将自己的意见另写在一张纸上了,折子看了小半了,容厌还没来,林赊起身走了走,揉了揉便又坐了回来,看了起来。
容厌到时,林赊还入神地处理着案上事,容厌都走到林赊身边了,林赊这才发觉,起身来,让座于容厌。
容厌坐了下来,便拉着林赊坐于他腿上,他从后环住了林赊,目光越过林赊去看他写了几页纸的意见,和那只剩几本的折子眉头蓦地一皱。
“太傅坐这里多久了?”
“没多久,”林赊咬了咬唇,不过尽管容厌看不到他心虚的模样,也猜到了大概,但听林赊敷衍道,“最多半盏茶的时间。”
“半盏茶?”容厌复问道,他压了怒气和林赊讲理,话语里却生冷得很,“亚父身子重,每日都惫懒得紧,便不宜再伤神了,孤这话说过几遍,亚父来说说?”
“我”林赊自知理亏,不敢出声来。
林赊没再出声,容厌也半晌没说话,像是在压着什么气般,好一会儿了,容厌突然出声道:“亚父既然喜欢看折子,便把最后几本也看了吧?”
林赊侧首打量着容厌,不知容厌何意,但见容厌扬了扬下巴,林赊也只得回身取了折子将折子摊开来。
林赊的肚子顶在案下,两腿跨坐在容厌的腿上,腹底抵着容厌的腿,林赊的目光刚落在折子上,容厌的手就顺着林赊的大腿摸了上去,抓住了林赊的玉jing。
林赊顿时叫他的动作搅得心猿意马,他又回首看向了容厌,想他的手安生一些。
容厌对上他的目光,反是冷眼道:“看完了?那太傅读读,孤也想听听折子上说了什么。”容厌不吃林赊的眼神,林赊只有悻悻地回身,看着折子读了起来。
“时值嗯秋、秋”林赊被容厌摸得顺畅,这折子却读得不顺畅,容厌抠了抠林赊的铃口吩咐道:“排头亚父可没读呢。”
林赊咬住了唇,不肯继续下去,容厌自然也不配合起来,手只撩拨着林赊的囊袋。
林赊的身下难耐得紧,只想他再套弄套弄,到底抵不过,又开口读到:“臣礼、礼嗯~礼部尚书唔乌、云成启、嗯启奏”
“——圣嗯圣上万安,呃”
林赊堪堪把一条不足百字的折子读完,已是一番大汗淋漓之态,眉间有风情万种,再他看回来时,被容厌看得通透,当初的乱红初雨模样,到了今时今日早让容厌的心头生出了兴致,是千百春时景致犹不如的。
容厌附耳道:“太傅的后面流水了,把孤的黄袍都浸shi了。”
林赊闻言立马缩了缩后xue,想将那后面缓缓淌来的肠ye阻一阻。
“不如孤给太傅堵一堵?”容厌还说着,林赊就感觉到了容厌那一处正抵着自己的股缝。林赊的后xue还在吐着肠ye,甬道也空虚得紧,容厌抬了抬他的tun,他也配合了容厌,稍微撑起了些,大腹更往案台处顶了顶,容厌对上了林赊的后xue,让林赊自己坐了下来。
这姿势本就进得深,林赊没撑住,一下吃了个满,让两人具是一声长叹。容厌扶着林赊的腰,挺动了两次才道:“太傅掌个笔,替孤答个‘好’字,如何?”
“那,你不可妄动。”林赊和容厌讲起了条件来,容厌但笑不语,林赊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便掌了笔,“女”字刚成,容厌就挺腰动来,林赊瞬间失了稳重,把另一半的“子”字草草勾完,朱笔就被丢至了桌案另一边,林赊被容厌闹得全身酥麻,反靠入容厌怀中,轻声道:“慢慢一点嗯啊”
“太傅不听孤的话,孤要如何听太傅的话?”]
说着容厌撞向林赊敏感点的速度更快了些,林赊一时间舒爽得连涎水都跟着嘴角滑了下来,身下的前端更是再不停地冒着前ye。
“唔不、不行了”
“那太傅还听孤说的话吗?”容厌咬着林赊的耳朵,舌头跟着林赊的耳廓走了一遭。
林赊敏感地缩缩脖子,想逃离容厌对他耳朵的玩弄,大腹却在桌案下跟着容厌的动作上下起伏,不停地与桌案相抵,他嘴里连连道:“听,听唔,错了错、错了。呃!”
林赊被容厌的过快顶弄,cao得射了出来,后xue也猛得跟着一缩,容厌听了他的话后,复挺弄了几下,才将龙根猛撞向深处,射进了林赊体内。
林赊被他的Jingye打中了敏感点,又是一阵仰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