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带着笑意。
“国师大人也不会让您去的,您这两日还是留在客栈里吧。”徐月看着凌香寒脸上的笑意,心情有一些复杂。
“我去哪儿,什么时候还得让别人允许了?”原本温和的笑容带上了一些凌厉,看着徐月的表情也变得冷淡了许多。
徐月的这句话算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在长生殿里的日子虽说是生不如死,在任务以外的时间都不能出宫,但是在宫里从来都没人敢限制她的自由,可是到了大梁之后,她举步艰难,本来是一盘好棋,收了二皇子这个棋子她的日子想必也不会那么的难过,偏生半路生出个帝长渊来,关键的时刻一次用都没有顶上,倒是给她找了越来越多的麻烦。
她对帝长渊那点儿欣赏似乎也在被一点点的消磨。
“可是……”徐月看到凌香寒的语气坚定,正想要说出口的话却在那一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给憋了回去。
“你们家国师的好话你就不用多说了,他确实是你眼中的好人,却不是我眼中的。”凌香寒笑了一声,拍了拍徐月的肩头,徐月原本是想要闪躲的,但是凌香寒的动作确实出奇的快,在他挪开之前,凌香寒早已拍上了他的肩头。
不再和徐月多说,凌香寒直接绕过他走出了客栈的大门,徐月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走开,但是xue位被点住了,他这会儿想要追也追不上去。
凌香寒走了几条街,将怀里的请帖拿出来瞧了瞧,看来这个慕闻卿已经做足了工作,就朝着她的喜好来的,只不过慕闻卿不知道的是她虽然偏好美食,但是也就那样,还不至于到疯狂的境地。
她这一回也要单独的会一会这位国师大人了,看一看他是否适合做自己的下一个合作对象。
下一个?凌香寒突然被自己脑海之中的这三个字给吓住了,难道在自己的心中一惊将帝长渊当做了自己的人?凌香寒苦苦的笑了一声。
虽然她确实是想过要依靠帝长渊的力量,她也真的是被帝长渊感动过,但是她最近突然觉得退缩了,有些迷惘。
帝长渊的处事手段非常的利落,但是也是独行惯了,她因为他的一句话走出了大梁的皇宫,但是一直等到到达的那天她才知道帝长渊要带她来赤城,只要她不开口询问,帝长渊永远也不会主动的开口,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缺少的是信任,她也确实给过他机会了,但是帝长渊似乎并没有把握住。
帝长渊在收到凌香寒要去赴宴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徐月才解开xue/道没有多久,现在全身都酸麻的厉害,知道自己的失职,他现在半跪着也不敢起来,只觉得小腿涨疼的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
帝长渊的脸色铁青,过了半晌,才听到他道了一句:“连地点都不知道,你还不快去查。”
他没有真正的发火,但是徐月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家国师周身的寒气了,他不做声,但是在心底已经告诫了自己,一定要将功补过。
帝长渊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怒意却明显了许多,不过这其中又带着一些无奈,他这些天已经有些感觉到了,凌香寒似乎在疏远他,他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但是她还能感觉到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对他的信任似乎是越来越低了。
他以为是在交心,但是她似乎并不信任他。这种苦涩的感觉还真是头一回体会到,有点酸有点涩。
凌香寒逛了一个下午,想着慕闻卿邀请她,她上门的时候怎么说也不能空手去啊,她买了两件东西,一个寒酸的木簪子和一把扇子,扇面本是洁白的一片,凌香寒做了一幅画又提了字,看上去还挺以假乱真的,和那些大师们的作品也相差不了多少了,也算是个心意吧,只要她不说,慕闻卿又哪里会想那么多。
墨迹干了之后,凌香寒就将两样东西都收了回来,那木簪子自然不是要送个慕闻卿的,慕闻卿虽然看着是温文儒雅的,但是一身穿着还是很有讲究的,凌香寒回想了一下,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的那顶头冠就是纯金的,怕是值得不少的银钱。只不过凌香寒在看到这个簪子的时候就想到了帝长渊,看起来寒酸了一些,但是凌香寒总觉得它还是挺适合帝长渊的。
买完才发现,她现在玉帝长渊的关系处在一个冰冷期,她要是先送了礼那不就像是认输了一样,忍了忍,凌香寒还是觉得不如留着自己把玩好了。
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之后,凌香寒就朝着约定的地方走去,这两日走的虽说是不远,但是对这座城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凌香寒轻车熟路般的找到了慕闻卿约见她的酒楼了。
这酒楼其实她也见过一次的,那日从湖边回来的时候,就是闻到了这家飘出来的美食味儿之后肚子才会响的,只不过当时帝长渊是直接将她带了回去,多少对于凌香寒来说还是有一些遗憾的。
看来今日这一趟来的也不冤枉。
凌香寒觉得自己来得早,肯定是要等一会儿的,本来是打算现在找个位置点一壶茶先等着,但是没想到那小二竟然也是个Jing明的人物,第一眼就看中了她说道:“凌姑娘是吧,请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