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佻的道了句。
“帝长渊,现在就滚出去!”气急,凌香寒指着房门对帝长渊道了句。
“不必,我已经吩咐过徐月了,今日就在此处歇息。”
“……”
这脸得多大啊!她允许了吗?
得了,他要赖在这里她不管她去和清莲一块挤着还不行吗?再不济这整个院子里还有好几间屋子呢!
看着凌香寒也不反驳他的话,视线还朝着屋外瞄了瞄,帝长渊就知道她想走,但是他又怎么会给她逃走的机会,在凌香寒抬脚的同时,他就直接伸手将人给捞了回来。
“帝长渊,你这是看上我了?”凌香寒挣脱不开,冷笑着看着他说了句。
“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凌香寒顿时语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但是我没有看上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害死放过我吧。”凌香寒几乎能够听见自己牙齿相互摩擦而产生出来的声音,她的手捏着他的腰间,到底使了多大的劲儿,她自己怕是没有感觉,但是帝长渊却清楚的感受到了,这得青好大一块吧,还真是生气了,也不知道控制一下力度。
“难道你觉得这世上还有比本国师更加优秀的人?”听完凌香寒的话,帝长渊反问了一句。
凌香寒黑了脸,帝长渊,您要点脸成么,哪有自己这么夸自己的人!
“帝长渊,别玩了成吗?我玩不过您,投降还不成吗?”硬的不行,她现在改成软的还不成吗?她都已经这般的低声下气了,帝长渊再来就过分了啊!
“谁说本国师是在玩?”帝长渊的声音冷了几分,抱着她的动作又紧了几分,勒得凌香寒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难道国师是在说见过几面,吻了一下就证明国师大人对我是爱得死去活来?”凌香寒冷笑一声说道,“还是国师大人说垂涎我已久我就得答应了?那大殿上对我垂涎的人多了去了,我是不是得一个个伺候着?”
凌香寒极具讽刺的话语让帝长渊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他没有说话,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发怒的前兆,估计是真的气狠了,一张脸变得铁青,但是凌香寒被他抱着,并没有看到他的脸色,只是感受到了周身的寒气,凌香寒以为自己是将他怼得没了话,心里正高兴着。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完,就发现帝长渊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就往床边走,之前的画面顿时就涌上了脑海,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
“帝长渊,你放我下来!”她唤了一声,帝长渊并没有搭言,直接将她丢在了床上,凌香寒刚刚爬起来又被他推了回去。
她咬牙,再次爬起来,还是被帝长渊给推了回去,她气急,就这么瞪着帝长渊,两个人的目光相撞,凌香寒看清了他铁青的脸色,一时间觉得背后发冷。
凌香寒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并没有逃过帝长渊的双眼,他冰冷的脸色在她的目光下渐渐变得柔软,他靠近了一分,凌香寒往后躲了躲,但是她没有想到帝长渊只是坐在了床边,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我知道你和她们不同。”帝长渊看着她,带着一丝感叹的语气说道。
凌香寒沉默,她知道帝长渊口中的她们指得是谁,莫过于是齐国送来的司乐,凌香寒最近也陆陆续续的收到了来自司乐们的飞鸽传书,司乐并不如表面上来的那么的光纤亮丽,其实当初吴瑶凝说的也不错,司乐,说得好听一点是女官,说得不好听一点也不过就是个乐ji,那些司乐离开这座院子的时候都是处子,如今怕是已经伺候过好些个人了,这就是司乐的命运,改不了的,当初建立长生殿的时候也不过时齐王用来取乐的,后来那些司乐被慢慢送到下面的官员府中才造就了今日的长生殿。
她的沉默让帝长渊也陷入了沉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出奇,凌香寒炸了眨眼,努力的让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中散去。
“国师大人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哪来的什么同不同,不过是命罢了。”苟活了十几年,她还能怎么办?每一步看似走的轻松,但是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行走,皇后一句话就能够让她在冰冷的地上跪几个时辰,她又如何反抗得了,说来也不过是命罢了。
“你不是那种轻易认命的人。”他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凌香寒偏头想要躲,但是帝长渊很固执,并没有让她躲过去。
“呵,这话可就说的奇怪了,国师大人怎么会了解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话语里的讥讽不难听出她的不悦,这般自以为是的帝长渊还真是令人讨厌。
“我确实比你想象中要了解你。”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帝长渊笑了笑。
凌香寒冷哼一声,她才不会信了他的鬼话。
“传言楚国皇帝喜莲花,曾经在皇后的宫里特意挖了九亩莲池。”帝长渊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凌香寒的动作一僵。
“世人都以为楚皇喜欢莲花,却不知道另一件事情。”帝长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凌香寒越来越冷淡的脸色。
她抬头,咬牙看着帝长渊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