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而有所动容。
凌香寒自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她又道:“那今天只能算是你这条路走错罢了,想必你方才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进去了,我自是不会放过你,选吧,你想怎么个死法?”
甩了甩剑锋上的血迹,她看着他,倒是客气地询问了一句,那语气就好似切大白菜一般的随意。
“司乐大人打不过我。”那小僧看了她一眼,淡定地说了一句。凌香寒顿时冷了脸,这小和尚,说话还真是不讨喜!
她也不再多言,提剑就朝他刺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刺进那青灰色的长袍,也就是那半寸的距离,凌香寒却不能再前进半分,那小僧手上的木鱼细小的缝儿正好夹着她的剑尖。她欲拔剑,但是那木鱼咬得紧,凌香寒只好弃了长剑,出手就直接朝着对方的命门而去,那和尚也挡得快,在她出手的瞬间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她当即又出腿,朝着下三路而去,但是对方似乎早已看透她的招式,用小腿扣住了她伸出的腿,碰撞的瞬间,凌香寒吃痛。
“司乐大人,我本无意与你为敌,你又何必这般残害于我。”小僧扣住她小腿的动作又压了压,凌香寒吃痛,脸上冒出了冷汗,她自是认为功夫不错,偏生在这里吃了苦头,凌香寒面色不善,也知晓依着自己的能力怕是无法得手。
瞧着她眼中的杀气减了下去,对方的动作也松了松,凌香寒趁机脱离了对方的桎梏,迅速后退了好几步。
“不要再跟着我了,下次再遇见,我怕是不会手下留情了。”她冷冷瞧了他一眼之后便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他也不着急,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木鱼,将那长剑从木鱼口中拔了出来,原本就破旧的木鱼现在看着愈发残破不堪了,原本还在嫌弃方丈送了他一个无用的东西,如今瞧来也不见得。
天色大亮,凌香寒早已摆脱了卫峥的手下,可是她却不敢走官道,她这身衣着太显眼,大红色的长袍就如同嫁衣一般,只好在林中奔走,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咬了咬牙,她停下脚步,看着不紧不慢跟在十丈外的人。
“你这和尚怎么得这般难缠?!”凌香寒走过去怒道,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怎么会有这般缠人的人!
她自是知晓这家伙不是卫峥的人,不然早就回去告密了,哪里会与她纠缠不清。
“路过。”依旧是哪一句,平平静静的,一点撒谎的样子都没有。
凌香寒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她看着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勾唇一笑。他盯着她善变的脸,并无任何情绪反应。
凌香寒突然朝着他靠拢,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天色亮了,他自然是瞧见了她那张绝色的面容,额上鲜红的莲花花钿映得那张脸格外的白皙,又多了几分神秘感,再加上那唇角淡淡的笑意——
绝色尤物,大抵就是她这般。
只不过,凌香寒的动作并未得逞。凌香寒还未能完全靠近他,就觉得她的腹部被顶得有些疼,她低头看了一眼,正是他那敲木鱼的小锤子抵在她的身前,让她不得再靠近半分。他动作极快,她都没有看清楚这东西是何时抵上她的。
“司乐大人,男女授受不亲,请大人离我远些。”他看着她,语气淡淡地说道。
凌香寒面色一僵,心里暗骂,你祖宗的!到底谁离谁远些,他都追了她几十里了,现在倒一脸正经地嫌弃她!
凌香寒被他气笑了,这和尚怎么这么欠揍呢!
她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径直朝前走,她还就不信这小和尚就是为了跟她一路!他既然想跟就跟着吧,她也损失不了多少!
晨间,刺骨寒意已经散去了,从林中穿了那么久,凌香寒的衣衫早已半shi,冷得很。
闹腾了一晚上,腹中也有了一些饥饿感,她忍不住地感叹,这罪受的!冬末,这山林之间早已没了野果,就是不知能不能打到几只野味了,她这般想着,就闻见了一阵rou香味,她循着味道看了一眼,刚刚瞧清楚眼前的景象,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那缠人的和尚正坐在柴火堆旁,手里拿着的木叉挂着一只山鸡,怕是烤了有一会儿了。凌香寒瞧了一眼,这附近没有血迹和鸡毛,这和尚的动作倒是快。
“你这出家人,还能吃得荤腥?”她提步走了过去,坐在火堆旁边烘烤着双手,阵阵暖意从掌心传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又靠近了几分。
“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司乐大人莫要再往前了,外衫要着火了。”他说完又将山鸡翻了一个面,视线就不曾落在她身上过。
凌香寒受他提醒,低头一看,长长的袖口快要落进火堆里了,她皱了皱眉,这衣服确实麻烦,早知道就将宫女的衣服偷一套了,不过她这出逃的念头也是临时起意,哪里想得那么多。
“叫司乐大人多见外。”她眯着眼带着笑意看着他,对方不为所动,凌香寒又道:“叫声女施主来听听。”
对方瞥了她一眼,凌香寒觉得有趣得很。
“大路朝天,各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