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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哄笑起来,等教室重新安静下来,林深才说:“下学期我们学校可能会新调来一个数学老师教理科的尖子班,不过这些就不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了,先把期末考试考好,别丢我的脸。”
这次期末考试,是芸市与周边几个市区,一共十六所中学联考,学校自然十分重视。
杨临山也因此很久没有来过芸北中学了。
但姜扬州这段时间却总往垣南跑,好不容易在食堂碰见他一次,姜迢迢便问他:“你不好好复习,怎么老是出去玩?”
姜扬州用筷子敲了敲姜迢迢的餐碟,蹙着眉,十分不赞同道:“我怎么是出去玩?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盯梢!万一临山那小子禁不住诱惑在学校和别的女生搞暧昧呢?我这个做哥哥的,总是得替你Cao心不是?”
幸好姜迢迢这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将碟子推到一旁,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姜扬州:“你确定?”
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问:“不是去找周灵芽?”
“周什么周!我什么时候去找周灵芽了!”姜扬州突然变得别扭起来,迅速扒了几口饭,端起餐碟就想走。
“哎,”姜迢迢叫住了姜扬州,“之前灵芽找我借英语资料,你下次去找她的时候,帮我带过去呀。”
“知道了,等一下我去找你拿……”姜扬州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套了话,他狠狠瞪了姜迢迢一眼,匆忙走了。
***
杨临山这次又是第一名。
这一次他算是在十六所中学里占尽了风头,名气也彻底从芸市传扬了出去,不仅总分第一,每一门单科,竟然也是第一。其中,物理化学,更是丝毫不错,拿了两个满分。
放暑假后,杨临山去姜扬州家玩,姜扬州看见他的脸色还吓了一大跳。
“我说,这都放假好几天了,你怎么还一副吊死鬼的模样。”姜扬州指着杨临山眼下还没消下去的两个大黑眼圈,啧啧称叹,“我可真是想不通你,按你的水平拿个第一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至于这么玩命吗?”
杨临山瘫坐在姜扬州房间松软的懒人沙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道:“至于,太至于了!”
姜扬州坐到一旁的电脑桌前,决定先打几把游戏再说暑假作业的事情,在等电脑开机的时间里,他问杨临山:“又不是高考,你这么拼有什么好处不成?”
“当然有好处了。”不得不说,这懒人沙发还真容易让人Jing神懈怠,杨临山原本只是有些疲惫,坐了一会儿,困意竟然越来越浓,哈欠连天,也眼睛里都逼出生理盐水了。
“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说……”姜扬州再回头的时候,杨临山竟然抱着一个抱枕睡着了。
姜扬州便也不管他,带上耳机,打起游戏来,正当他打到紧要关头时,房间门被人“咚咚咚”敲了三下,他起不了身,便胡乱喊了一句:“进来进来!”
姜迢迢端着一碟切好的苹果从楼下上来,一进屋就看见她的亲亲男友窝在小小的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七月初,已然盛夏,姜扬州的房间也开起了空调,姜迢迢见杨临山身上什么都没盖,就随手将苹果放在了蓝色长桌上,在姜扬州的床上捞了条薄毯子,想替杨临山盖上。
姜扬州的房间很有意思,一眼看过去整整洁洁,但每一个小角落又乱得十分不羁,就像这地板,表面上光洁干净,但姜迢迢怎么会想到,地上居然还会有玻璃弹珠这样的小东西?
猝不及防踩着一个小弹珠,姜迢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睡在沙发上的杨临山本就是浅眠,刚才已经被姜扬州那豪迈一嗓子震醒大半睡意,姜迢迢这一猛地栽倒在他胸前,倒是让他突然间醒过来了。
幸好他之前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不然这么一砸,肋骨只怕是要疼上好一会儿。
杨临山怕她掉下去,忙伸手揽住了姜迢迢的腰,轻声问:“摔疼了没?”
他才刚醒,声音沙哑又极富磁性,眼睛也水汪汪的,朦胧中带着几分不清醒的迷离……姜迢迢趴在他的胸口,不自知地轻咽了下口水。
“没,我……”
“卧槽?”
打完一把游戏,刚起来想活动下脖子的姜扬州一回头,就看见了如此虐狗的场面,顿觉深受刺激,当场暴走。
“卧槽!你们干啥呢!干啥呢!”
……
他们几人,就在姜扬州整日强烈要求保护动物的呜哇乱叫中,度过了一个还算安逸的暑假。
新学期一到,查看分班表就成了头等大事。
公告栏前贴着全年级的分班表,姜迢迢不过往那看了一眼,人头攒动,里里外外估计围了好几层,人群中还时不时发出女生尖细又激动的尖叫声,她皱了皱眉,忙快步离开了。
为了让学生更好确认班级,每个班前门旁边的墙上也贴了本班的分班表,姜迢迢对自己的分班情况心中有数,径直走到了理科一班,她原本想再确认一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