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发挥”
夏冰儿再次抬起画笔,专心作画,不语。
手串大娘耐不住性子了,自己显然已经落后了,再不想想办法可能就输了。
她于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故作潇洒道:“我去那边宅子找兄弟们借纸笔一用,那宅子里好像有的。你可别耍赖,慢点画!”
夏冰儿点头,此时她一只老虎已经画出了个虎头,那虎头凶猛异常,看了让人心生畏惧。
过了一会儿,当手串大娘回来之时,发现夏冰儿还在原地作画,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来:“你这丫头倒是挺讲信用!”
夏冰儿此时已经画出了老虎的大概模样,只差一腿了。她抬眸,再次灿然一笑:“比某些人要好些!”
手串大娘点头,可是过了会儿,估摸着哪里不对,便破口骂道:“nainai的,指桑骂槐呢!”
夏冰儿不语,专心画那剩下的一只虎腿。她这次当真是进入了画画的状态,这只虎在她的笔下栩栩如生。
手串大娘也不禁被吸引了过来,当看见那画时,只见老虎突然探出个头来,吓得她立刻抱头蹲了下来。
夏冰儿咯咯轻笑一阵,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手串大娘站起身,发现那只是夏冰儿做的画,顿时一种羞恼让其愤怒不已,她立马撕破脸来。
“兄弟们,给我上!”顿时,巷子几处拐角突然冒出方才那些粗蛮的汉子来。
夏冰儿依旧镇定地给老虎添上那条腿的最后一笔,她沉着地看向来人。就知道这帮人不讲信用,怎么可能把钥匙交到她的手上。
那些粗蛮汉子见夏冰儿对他们的出现一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不免有些顾虑。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手串大娘咬牙切齿地挥手鼓动着她的这帮兄弟道。
那些粗蛮的汉子便一个个挥舞着大刀上前来了。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只见夏冰儿用手中的毛笔对着画纸上的老虎点了两下眼睛。“噌”的一声,一只凶猛的老虎便从纸上跃了出来,朝那些汉子身上扑了过去。
那些体型庞大的汉子吓得立刻抱头鼠窜,有不幸地被老虎给扑在了地上,吓得尿水横流,双手乱舞着:“老虎大人,别、别吃我,我的rou是酸的”
手串大娘没料到这个丫头还会法术,她拔腿就朝身后的巷子跑去。
只见夏冰儿在纸上立刻画出一段绳索来,绳索立刻被她握在了手里,她晃动着绳索,用力甩了出去,恰好套在了正在逃跑的手串大娘的腰上。
夏冰儿拉住绳子,很快赶上了她。
“丫头饶命!姑nainai饶命”这手串大娘许是被方才那只猛虎吓着了,立刻就开始求饶起来。
“快带我走出这巷子!”夏冰儿凑近她的耳朵道。
“好、好,这就带路”
此时的手串大娘已经吓得双腿打软,不过在夏冰儿的威逼利诱下还是硬着脖子在前带路。
“别耍花招,否则让你也尝尝老虎的滋味!”夏冰儿怕她有诈,再次提醒道。
“不会、不会”
这一句话倒是管用,手串大娘顿时老实了许多,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
很快,穿过几个巷子,绕过几个弯,他们便走了出来。
夏冰儿用力呼吸着这外面的气息,感觉好极了。
“你,把眼睛闭上!”她吩咐手串大娘道。
手串大娘依言立刻闭上了眼,夏冰儿便快速朝一旁躲闪,待确定自己已经安全时,才松开了绳索。
“可以睁开了吗?”过了一会儿,手串大娘半睁着眼,问道。
可哪里还有夏冰儿的影子,她早就走在回夏家村的路上了。
“该死的!”手串大娘将腰上的绳索用力挣开来,然后走出那个绳圈圈。这时,那几个粗蛮的汉子赶了过来,一个个身上面上都带着伤。
“老大,今日碰着了个神仙!”一个汉子捂着受伤的脸,沮丧着道。
“神你个头!不过是个会点玩意的丫头罢了,他日要是再见到她,看我不拨了她的皮”
“是、是”那些粗蛮汉子一个个连连应是。
夏冰儿正走着,突然看见自己画的那只老虎朝自己奔来,给唬了一跳,正闪躲间,却见那老虎没了踪影。
她摸了摸怀里的废纸,发现刚才那张画了虎的纸上又现出了老虎的模样,老虎微微颤动了一下,便固定住姿势,不动了。
原来是回来了!刚才辛苦你了!
夏冰儿笑着,用手去摸了摸画上的虎头。那老虎似有回应一般,眨了眨眼睛。
还真是神奇,夏冰儿发自内心的一笑,将那画纸藏进了怀里。
夏冰儿走着走着,来到夏家村口的屠夫门前,从包袱里摸出几十文钱,道:“给我来十斤猪rou!”
杜屠夫是这夏家村的外姓人,早些年家乡发水灾,随父母一起来了这夏家村。后来,父母都去世了,他一个人便开了这屠夫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