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玉米饼子给元华吃,却抓了一个空,她换了一个地方又抓了一个空。
张兰正好烙好新的玉米饼子从厨房进屋,看见儿媳妇手在空盆里抓来抓去,疑惑道:“秀,你抓啥呢?”
钱秀:“玉米饼子啊,给大华吃。”小姑子说的G市真的太美好了。
张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媳妇真是怀孕怀傻了,无奈道:“那盆子里还哪里有饼子了。”
听见婆婆说盆里没有饼子了,钱秀这才把放到小姑子身上的视线收回来,瞧见盆子里真的空空如也,疑惑道:“不可能啊,四个饼子,爸吃着一个,我碗里一个,小贝吃一个,还剩一个呢?咋就没了?”
元华听见媳妇的话,转头去看小妹元贝周围,瞧见元贝身旁炕上的大饼子碎渣,沉默不语。
元贝闻言停下讲G市的事,下意识的去瞧身边的小黄鼬崽崽,崽崽闪着黑亮亮的眼睛无辜的任由元贝盯着,殊不知腮上的碎渣子已经出卖了它偷吃的事情。
元贝扶额,这还是个杂食的黄鼬,对着还在疑惑怎么就丢了一个饼子的嫂子道:“嫂子,别找了,那个饼子让我养的小黄鼬崽崽偷吃了。”说着示意崽崽显示出实体。
除了元华元家其余三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崽崽吓了一跳,张兰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把崽崽赶出去,元贝元华连忙拦住,道:“爸妈,嫂子,别害怕,这黄鼬是我养的,叫崽崽。”
张兰闻言骂道:“你养什么不好,养黄皮子,你知道这玩意多邪性吗?不说远的,就说最近发生的,队长嫁出去的那个妹子,听说因为惹到了黄皮子,家里快被折腾散了,上下没一个好的,到现在都哭诉无门。”
说到这,张兰气狠了,挥手鸡毛掸子就抽在了元贝屁股上。
鸡毛掸子抽在元贝屁股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元家人其他人都不敢相信张兰真的打了元贝,连张兰都举着鸡毛掸子愣住了。
元贝长这么大从来没挨过一下打,元家三小子都打过,唯独元贝没有被动过一手指头。
人是安静了,崽崽却不安静,它见姐姐被打了,尖叫的向张兰扑去。元华快速的反映过挡在张兰面前,崽崽见扑错人了,就要再扑。
元贝也反应过来了,连忙喊道:“崽崽回来,她是我阿母。”元贝怕崽崽听不懂妈的意思,所以说成阿母。
崽崽听见姐姐说阿母才停下,跳到元贝的肩膀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张兰,仿佛张兰在打一下元贝,它就能冲上去咬死她。
元贝屁股被抽的疼,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好意思去揉,讨好的对她妈道:“妈,你别生气,崽崽和其他的黄皮子不同,不信你问我大哥。”元贝怕一个人没有说服力,只好把大哥元华也拉下水。
钱秀瞧着小姑子屁股疼脸皱的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直接伸手去给小姑子揉,刚一碰到屁股rou,元贝就疼额嘶哈的,把钱秀给心疼的呀,悄悄的瞪了婆婆一眼。
元爱国瞧着小闺女疼痛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那鸡毛掸子如同抽在了他的身上,道:“大华,怎么回事?”
元华无奈之下把火车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兰又举起鸡毛掸子抽在了大儿子身上。这次可不是抽一下就停了,连续抽了好多下,边抽边骂:“在家我咋嘱咐你的,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妹妹的?我今天抽死你。”
元贝钱秀连忙去拉张兰,元爱国没动弹,他也觉得大儿子该抽,不知道拦着点小贝,让小闺女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张兰怕误伤小闺女和儿媳妇这才住了手,也不瞧元贝肩上的崽崽,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淡的道:“吃饭。”
元贝不知道她妈这是啥意思,只好回到炕上去吃饭,可她刚坐下就弹了起来,屁股疼。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元贝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和乌东方签了血契,她痛一分乌东方痛十分,那这两天小肚子疼?还有刚才她妈张兰抽的那一下?
这么一想,元贝立刻觉得她这点痛都不算什么了,她同情那个男人,可元贝又忍不住乐,乌东方痛经,哈哈哈......男人痛经,哈哈哈.......
张兰在后悔抽了小闺女的那一下,暗骂自己也不问明白了在动手,现在瞧见小闺女站在炕上傻笑,更加自责忧心了,怕不是被她打傻了吧?
元家人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中吃完了午饭,张兰始终没有在说话,元贝忐忑不安的问道:“妈,崽崽.......”
“送走。”张兰斩钉截铁的道。
元贝见她妈这么坚定的要送走崽崽,想了想道:“妈......我不会做一个普通人,我需要帮助别人攒功德才能活下去,这是爷爷留下的天珠告诉我的,天珠现在是天书。”元贝扭曲了赞功德是为了家人去煞气这件事。
元贝的话音一落,元家都沉默了,虽然时代在改革在进步,一想到元老爷子受的那些苦,生怕元贝也重蹈覆辙。但元贝情况不同,元爱国想到元贝之前的昏迷不醒的那场大病,再结合老爷子生前的遗言。
最终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