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成顷后xue温软,已经用润滑做好了扩张。多余的油脂从xue口黏腻地挤出,缓慢地顺着腿根滑落,牵连出刺骨戳髓的麻痒。
他上半身仍旧齐整,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分开跪伏在床尾,tun缝间水光潋滟。
这个姿势,他已经练习过许多次,自行润滑的步骤,也重复过许多次。但现在,感觉到那人实质般的目光,犹感浑身颤栗。
从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种近乎献祭的姿势与另一个男人坦诚相对,更别说亲手往私处涂抹润滑,不知羞地将手指按入xuerou,进出,抽插。
这是他绝对不可能做的事。
好在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承欢而存在,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任何瑕疵,就连术后的伤口,都恢复得又快又好,几乎能忽略不计。
比起自己以前的
他垂下头,唇角向上牵了牵,明明是苦笑,却带着几分释然。
tun部被握住时,他本能地一僵,脖子高高仰起,极轻地吸了口气。
肖衢的手保养得很好,一枚薄茧都没有,以一种掌控与支配的姿势扶住他的腰,他在短暂的失神后,将脸埋进靠枕,膝盖自觉地分得更开,tun线微分,将里面柔嫩的一处袒露在肖衢指尖。
他不知道身后的人正以怎样的眼神看着他。
?
肖衢垂眼,就连酒Jing都无法让他眼中关乎情欲的神色变得浓烈。
但他却清楚,这个伏在床上的人,确实挑起了他的情欲。
或许是因为眼神,或许只是因为这身挺拔的军礼服。
小腹有一股欲望在横冲直撞,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未经抚慰,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张着两腿扩张,就已经再次挺立。
他冷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成顷的肩上,仿佛穿过这片单薄的肩背,看到了另一个人。
太瘦了。
瘦得配不上这身衣装。
肤色也太白了,分毫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也对,那人从小就那么骄傲,从来不曾认输服软,怎么可能跪在自己面前,将身体毫不保留地呈上?
罢了。
他半眯起眼,不轻不重地掰开成顷的tun,将怒发的性器抵了上去。
身下的人在颤抖,腰tun绷得极紧,大腿与膝盖像撑不住身体一般。
这使他不悦,甚至有些扫兴。
送到他跟前的人都经过细致入微的调教,即便是雏儿,也不会紧张到这种地步。
他可没有教人如何承欢的兴致。
“放松。”他扬起手,扇在成顷右tun。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不重,声音却足够响亮。
成顷太白了,单是这一巴掌,被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块红痕。
“是。”成顷喘着气,声音发颤,“是,肖先生。”
肖衢微蹙着眉,成顷这一声喘像一剂情药,顺着被引燃的空气,注入他的血rou。
他无法再忍耐。
?
宽敞而华丽的房间里,是越发肆虐的rou体啪打声。
在从那柔软紧致的地方闯入的刹那,肖衢就不再约束自己。长枪猛进,从细嫩处碾压而过,直抵最深。
这具身体或许早已被人占有过,但成顷没有。他学过如何给自己做润滑,甚至尝试过将经理送来的仿真阳具往里撑,却从未真正被进入过。
身子被撕裂的痛令他冷汗直下,浑身皮肤寸寸绷紧,好似下一秒,什么东西就会在身体里炸开。
不是受不了那种痛法,事实上,更凌厉的痛他也亲身感受过,但一想到赋予他痛的是肖衢,一想到肖衢是以何种方式令他痛,他就难以自控地颤抖,心脏快要从胸腔里挣脱。
那种痛,将他整个身体填得满满当当。
是欢喜,是满足,是渴慕。
他不想再给自己留下遗憾。
漫长的疼痛之后,快意似乎被一点一点唤醒。
在情事上,肖衢仿佛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他在成顷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挞伐。凶猛,快速。充满荷尔蒙的汗水从脖颈与胸膛洒落,无声地浸入成顷的军服。
单方面的宣泄,竟然也能赐给成顷难以形容的快感。
敏感点被撞击,被征服,成顷徒劳地睁着眼,泪水无知无觉地往下淌。
囊袋拍打在tun瓣上的声响情色至极,性器在股间进出的水声诱人至极。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清晰无比,每一声撞击与进入在他耳中长驱直入,像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快意如疯狂滋长的蔓藤,一条叠着一条,一层围着一层,将他紧紧包裹。
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唔”他想喊叫,喉咙却发不出像样的声调。周身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厚实的军礼服,他悄声喊着“不要,不要,肖衢,不要”,身后的抽插与撞击却越来越猛烈。
肖衢没有碰他胯间,那里却被欲望撑得肿胀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