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厕所条件为服务,纯属瞎扯。
“喏,是这个数吧,给你。”
用力点点头,周小婷接过杨蘅数好的钱,小心翼翼塞进口袋,她面上浮起个腼腆笑容,正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呢,忽然,腹中“咕”地一响——
“啊呀”周小婷眨眨眼睛,她差点忘了,她约了杨蘅共进午餐。
想必杨蘅也正饥饿,于是她问:“杨蘅同学,还要一起吃午饭吗?”
“可以。”杨蘅答,同时做贼心虚般四下望了一圈,还好没发现薛临歧的身影。
两人就这样去了最近的膳堂,甫进门,见着那十张风卷残云过后、只剩残羹冷炙的大方桌,才反应过来:以本校学生对用膳的积极性,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饭菜可吃呢?
周小婷一下犯了难,是买几个包子馒头作罢,还是另去寻饭铺?这时杨蘅在旁道了句“不好意思,我忽然想去趟盥洗室”,她未多理会,随口答应。
杨蘅这股尿意从半路就憋起了,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实在忍不住。他正心心念念着膳堂后的厕所,忽被人一拉,转头望去,赫然是神情不善的薛临歧!杨蘅对这位督军的尾随倒不怎么惊讶,只一瞪眼,道:“放开我,我急着上厕所!”
薛临歧钳着杨蘅手腕,面色冷峻地想了会儿,忽诡异一笑,道:“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你什么意思!我不、不用你陪!”挣扎无用,杨蘅还是不由分说被薛临歧拖到厕所,进了一个无人隔间,关紧门。
嗯,虽说好朋友结伴如厕确有其事,但薛临歧这伴进了同一个坑,未免也太亲密了。
杨蘅脚磕到隔间内的木质便桶,发出“哐”的一声,他尚惊魂未定,已被薛临歧从背后按上隔间门,耳畔传来暗含怒意的质问:“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不等杨蘅反应过来,薛临歧已经继续道:“早上和她一起去教室,中午和她一起吃午饭,她还去了你的寝室楼下。”有些是他自己瞧见的,有些是观察杨蘅的手下报告的。
灵光乍现,杨蘅从薛临歧的话语间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使得他咽回了口边的解释,转而暧昧不清道:“她都和我去医院见过我妈了,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杨蘅隐约明白,薛临歧误会了,但转念一想,就让薛临歧愤怒、让薛临歧死心,不是更好吗?果然,这换来了薛临歧猛然扯下他的裤腰,“啪”地一掌甩上他tun部!
这一掌激起了杨蘅的倔劲儿,他不顾凉飕飕与火辣辣交替的难受,咬着牙,再度暗示道:“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是个善良的女孩,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很耐看。”
杨蘅不知道,此言此语给予薛临歧的,比起愤怒,更多的是痛苦。薛临歧想他早就该料到,杨蘅既然把自己当男人,喜欢的应当是女人——没错,现在那个女人正摆在了他面前:亲近的同窗、志同道合的同龄、平凡而善良,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杨蘅会喜欢的模样。
他若当真为杨蘅好,应该就此收手,但他做不到,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相反,他的占有欲深到了骨子里去,他现在妒恨得想发狂,可他不堪让杨蘅得知,只能再度通过粗暴的性欲来发泄——
薛临歧手在杨蘅身下胡乱抠索一阵,沾上些体ye后,便去碰杨蘅的菊xue。杨蘅周身一刺,似乎薛临歧愤怒时总喜欢蹂躏他的后庭,他那处已经许久没用了,严丝合缝的褶皱被强行撑开,肠道呕吐般蠕动,手指入侵的干涩感令他头皮发麻,他知道,他该承认“我是为了还周小婷钱,我和周小婷只是同学”,但杨蘅不肯,他就这样偏执地,伤害薛临歧,也伤害自己。
草草扩张后,薛临歧挺身进入,杨蘅疼得腿都在打颤,但不肯出声,只咬紧了唇趴于门板,双手紧握成拳。男根整个塞入后,薛临歧开始缓慢耸动,晃得厕所门轻微作响,他感觉得到杨蘅很痛苦,男根亦脆弱,他何尝没被绞疼,但杨蘅的冷漠更令他愤懑,于是他试着用言语刺激杨蘅——
“你说我们在这隔间里的动静,会不会引起过路人的注意,到时候他弯腰一看:门底竟有两双脚?”
杨蘅闭眼不理,他便使起了更恶劣的法子——打杨蘅的屁股!
蒲扇大的几掌落下,不太痛,但很响,皮rou碰撞的清脆“啪”声在狭小隔间内回荡,白皙丰tun上霎时现出个红印,杨蘅喉中发出鹿儿似的隐忍呜鸣,薛临歧瞧着心疼,可想起杨蘅与那女人亲昵对话的场面,他又暗暗发恨——原来一切暧昧都只是他的错觉,一切心动都只是他的幻想,杨蘅早就有心上人了!
“好说歹说塞给你点钱指望你改善生活,结果你就把我的钱拿去给那个女人?”狠狠抽送着下体,薛临歧质问道。
“哈啊那是我应该给她的。”
这一句彻底激怒了薛临歧,是啊,对待一厢情愿的他和两情相悦的心上人,当然不同,是以他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我会和你拼命,然后陪她去死!”用力将头抵上坚硬门板,杨蘅莫名红了眼眶,同时如鲠在喉,他知道那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