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眼角挤出晶莹泪珠,杨蘅惊恐摇头,薛临歧的中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的,他的尊严总是容易在交合中迷失,“求你、不要开灯,不要让别人,看见我”
杨蘅这句不知是否经过考量的话让薛临歧略有动容,“别人”不能看,是否说明他被归为“可以看”的人了呢?不不不,杨蘅只是被他强迫得无可奈何罢了,薛临歧正走神,忽然,窗外一声喇叭响,划破了夜色的寂静——
他明显感到杨蘅的身体绷紧了。喇叭又响了几声,而后约莫是熄火开门声,又响起隐隐人语,倒正适合拿来逗逗杨蘅,于是他推开窗,从后面将头埋进杨蘅的颈窝,朝杨蘅耳窝吹着热气,低低道:“我这就去把灯打开,招呼下面的人向上看,把你这幅样子给他们欣赏欣赏,好不好?”
冷风从落地窗外迎面扑来,吹干了汗ye,凉得刺骨。杨蘅陷入了恐慌,他想薛临歧肯定做得出来,这个恶魔,他下意识动弹,却是徒劳而滑稽地踮着脚尖跳了几条,又引发一阵羞耻研磨。他被吊起的右腿已经酸麻了,犹被无情拉开,大刺刺露出腿心里娇艳欲滴的牝户,仿佛正不知羞耻地邀引众人前来Cao干、品尝。薛临歧的手离开他的身子了,是要去门口开灯吧,他的秘密就要被曝光了
遥远夜幕里的灯火像无数双窥探之眼,正讽刺地打量他,杨蘅咬紧嘴唇,无声地淌下几行清泪,但下一秒,一双大手掐住他腰身,硬热rou刃,毫无征兆地贯穿了他!
痛,好痛啊——
薛临歧插入了他的后庭!杨蘅只觉一阵撕裂剧痛,像引线点燃般从下体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比之雌xue被开苞的那夜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口气顶进最深处后,薛临歧按兵不动,只埋在那等待排斥收缩的肠rou适应,但于杨蘅而言依然是折磨,一块滚烫的烙铁嵌在他体内,灼烧着他软弱的肺腑,宣示着他已经彻彻底底被身后的男人侵占了。
片刻后,薛临歧开始缓慢耸动,简直像把刀在他脆弱肠道中戳刺,血淋淋地剜下一块又一块碎rou,用喊叫发泄疼痛是人的本能,但顾及楼下有人,杨蘅不敢叫,只憋出阵阵凄厉呜咽,意识游移在清醒与昏死的边缘,任绳索吊着他,了无生机地随侵犯的动作前后晃动。
薛临歧也疼。男根亦是脆弱之物,现下他的却像被投入了绞rou机中,忍受着肠rou的阵阵拧转,还要艰难开拓。他知道这是自寻烦恼,他何必要用干涩的后xue,直接用杨蘅春水潺潺的雌xue寻欢作乐,容易又舒爽。但他就是想用一用杨蘅的后庭,想第一个把那处撕裂了、开发了,使之留下自己的痕迹,染上自己的味道,好像这样就能永远占据杨蘅似的。让他想想,约好的七天,还有四天,四天后怎么办呢,他现在不想思考,不想面对
月光下,二人的交合处淌出细细血丝,蜿蜒着爬行,或向下,或缠上薛临歧的男根,血,是他时常看见的颜色,但如今杨蘅细细的几丝竟令他触目惊心,惩罚的目的达到了吧,可为何他胸中没有痛快,反而空落落的。那原本尽是褶皱的括约肌被撑得平展了,薄且苍白,看起来十分勉强,但值得欣慰的是,仄逼xuerou相对柔韧了许多,抽插变得相对轻松,甚至当他抽出男根时,隐隐能看见柱身上蒙着层闪亮水光,毫无疑问是从杨蘅体内带出的于是他一手摩挲杨蘅的ru首,一手揉捏杨蘅的男根,同时抚慰起了杨蘅身上其他敏感地带。
杨蘅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后xue渐渐腾升的快感让他变得眼神空洞,痒麻硬挺的ru头被拨弄,鼓胀翘起的男根被撸弄,绳索的摩擦,一切的一切都令他yIn荡的身子欣喜若狂,但这些地方越是满足,就越显得他最chaoshi、最火热的那个地方寂寞——
他的雌xue,正可怜巴巴吮着绳索,恨不得从那死物上尝出点rou味来,花核被磨得越舒爽,后庭被阳具捅得越满足,就越前后夹击地令它空虚,饥渴地吐出一波又一波黏腻yInye,绳索都吸不进了,滴滴答答尽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了去。杨蘅悄悄拧扭身子,想通过绳索的摩擦来安慰自己,但光流连于外已无法使无法使饥渴媚rou平息,杨蘅觉得他快撑不住了,他几乎要开口乞求,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干进来,填满他,贯穿他
“薛临歧我”听,嗫嚅的红唇,缓缓开启了。
薛临歧顿了顿,但动作未改,杨蘅继续被撞得晃晃荡荡,一张嘴溺毙般张了又张,终究是忍不住了,声细若蚊呐道:“我前面想要”
“听不清,什么?”薛临歧其实大概听懂了,但为欺负杨蘅,他仍道。
杨蘅用力咽咽口水,这回嗓音稍大了些,仍是扭扭捏捏的嗫嚅着:“前面,想要。”
“前面,前面是哪?”说着,薛临歧拽起穿过杨蘅下体的绳子,“啪”地弹了弹。
“啊嗯”杨蘅眼神空洞,唇角挂着丝涎水,彻底放下了羞耻心,自言自语般呢喃道,“前面是小xue,想、想被插”
话音甫落,薛临歧已将两根粗长手指猛然塞进他的雌xue,还嫌不够,又加进一根,三只并拢地在shi得不像话的甬道里模拟交合动作抽送,粉红xuerou久旱逢甘霖地缠上来,千娇百媚地裹着他翕动,一直吞到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