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铺着地毯的空房间里,高院长被吊在半空中,字形打开腿正面面向门口。他被绑着黑色的眼带,戴着到tun部的长发,全身赤裸,只穿着黑丝中筒袜,还有极短的深红色的短裙,堪堪盖住阳具。两腿之间的热物在遮掩间也能看见明显的轮廓,充分地勃起着,非常漂亮巨大,但再也不能用了,有一根智能的尿道棒在快速地旋转着。
“啊嗯啊哈噢噢别插母狗的rou棒了唔啊啊又撑开了啊唔啊唔、屁股也好舒服咿”
“前后都要去了咿啊啊啊控制不住了射尿了噢噢噢噢噢受不了好酸、坏掉了咿啊哈”
他的漂亮饱满的tun丘之间的后xue里塞着几根型号颜色都不一样的震动棒,撑得没有一丝缝,把整个后xue都真正地撑成一个被填满rou洞,xuerou箍得它们紧紧的,xue口的皱褶被完全扯平,一副快要撑爆的样子。里面的震动剧烈是可以感受到的,高院长已经在这里一个小时了,他的身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布满着汗水与不能释放的情欲。方医生坐着他前面的扶手椅上,听他描述自己高chao的感觉。
“噢啊啊不要停下唔嗯母狗受不了咿咿咿哦哦——”下身那里传来一阵阵电流似的冲击,是其中一根震动棒的特殊功能,高院长爽透般地全身颤抖起来,连吊着他的绳子也不断晃动。
“太快了哈啊啊哈太酸了母狗、唔啊呀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慢点哈啊别弄了”
激烈汹涌的电流在温暖而紧狭的rouxue里释放,快感蔓延到全身的每个角落,一瞬的涨痛过後是延绵的舒爽,刺激得高院长被眼带紧紧包住的双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布带已经完全浸shi了。可是真的实在太爽了,高院长渐渐都说不出话,方医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扬起手扇了失了魂的高院长一巴掌,满面通红的被性爱征服的男人的头偏向一边,眼前尽是黑暗跟白光一样的快感,他的唇瓣张着,嘴角滴着涎水,只能下意识用喉咙呼吸。
“叫。没让你停。”
方医生看向高院长手腕上那个小巧的身体检测器,然后将尿道棒跟震动棒的频率都调低一点,只是时不时攻击着前列腺令高院长在半空挣扎并呜咽起来,胯下的阳具也在深红色短裙的遮掩下抖动:“啊唔主人,放你的贱母狗下来吧噢啊啊捅坏了母狗好想射Jing啊咿啊啊”
“你不是母狗吗,用后面高chao就够了,这根东西不射也没关系吧。”方医生用手按住尿道棒的顶端,把里面肆虐的东西停了,手动地夹着这根细棒在不断冒出粘稠滑腻的前列腺ye的窄道里抽插。
“哈啊啊、啊”被这么温柔残忍地玩弄尿道,高院长张大嘴,被吊起的小腿肚反射性地抖,ru头挺得快要突出了胸膛。方医生又调高了他后xue里震动棒抽插的速度。
“啊啊噢噢呀呀两个洞都要高chao了、要被玩死了咿啊啊哈啊母狗的鸡巴要坏了”
“不要一直顶那里唔啊啊屁股会坏的啊啊啊母狗被顶死了太深了哦!呜呜啊啊啊啊”
方医生这天的手段这么残酷,不是没有原因的。
见高院长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乖乖地在家里等他,方医生这几天都难得心软,两人只是纯睡觉,聊一聊最近的医疗技术。高院长肚子里还是有一点干货的,方医生与他相谈甚欢,与之相伴的就是高院长的待遇直线上升。
其实高院长也没想什么做什么,就是因为一周有余没有狠狠做爱,就容易东想西想,倘若他的秘密全部泄露了,他就不用做人了,越想越怕的高院长脑袋一热,就往这天做了一天手术想提前入睡的方医生的杯子里放了一点安眠药。趁着方医生在睡觉的时候,高院长偷偷摸摸地去找房间里的,想把里面的东西销毁,还想把方医生手机里的照片全部删了。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高院长怎么都找不到明明很大的机,手机里他自己的照片倒是删干净了,但高院长不会收拾东西,翻出来的东西越整理越多,直到好几个抽屉都是被塞爆的状态,还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玻璃杯,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样子高院长捞起自己的外套跟手机撒脚丫子就跑,决定先回家冷静冷静。等隔天打个电话再好好赔礼道歉。
可惜第二天高院长一直没鼓起勇气,方医生也没联系他。高院长不知道方医生是太忙还是故意冷落他,正在犹豫,就碰到一个新进来工作的男护士的勾引,两人很快在办公室接起吻,因为很久没做,高院长很快就硬起来,高院长忽然想到自己自由了。
“院长”
看着男护士低头羞涩的样子,高院长心里热热地,方医生那张冷脸却从他的脑海跳出,高院长把人推开浑浑噩噩回家,坐在自己的车上,一路上想着方医生比自己讨债鬼儿子也没大多少啊,怎么自己就这么怕他啊。然后高院长又想起那根东西,晃晃脑袋,把车开得跟鬼撵一样快。
高院长忐忑不安地跑回家去,也终于等到了又忙了一天的方医生的电话。家里有人妻,高院长走去对面没有住户是一片树林的窗边打开窗子打电话。
“长本事了啊你人在哪里。”
对方冷漠又有点疲倦的不耐烦的声音在心里有鬼的高院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