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应该,也不是...特别...重要...吧。”
秦晚怼起秦佩,真是丝毫不留情面:“妈,你信不信是报复,能把啤酒瓶往脸上砸的不是桃花债是什么,对方不泼硫酸算对得起他了。我跟你说,这种祸害,下辈子不下地狱,也得投畜生道。”
“晚晚。”章琴的声音突然加大了些,但很快又软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着开口道,“秦佩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好像还扯上了一起命案,你爸还在派出所了解情况。”
“妈,你知道多少?”秦晚的语气瞬间严肃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电话里,你爸说不清楚,但是据说警方现在物证已经找到了,人证也有,但是那人现在在哪里,还不清楚;一旦证据齐全,谁都拉不出秦佩。也不对,从现在开始,就谁都已经拉不了他了。”章琴眉头皱起,烦心极了,“秦佩好歹也是和你爸读过一样书的人,人品也确实不怎么样,可是我总觉得他做不出来!哎......”
秦晚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章琴没说出口的话,这消息来的太快,以至于还消化不了:“秦佩杀人了?”
“警方说他现在是最大嫌疑人。”章琴特意强调了最大两个字。
“死者是谁?怎么死的?”秦晚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抛了出来。
“据说,已经死了两位年轻的小姑娘了,至于身份,警方还没有透露给我们,只知道那两个小姑娘在死前都和秦佩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妈,你在哪家医院,我去找你。”秦晚迫切地想看一眼秦佩现在的状态,如果他真的杀了人,他的灵魂上将背负着极大地孽债才对,无辜冤死的灵魂甚至可能就此缠上他。
章琴地眉头皱地更紧了:“太晚了,你别过来。秦佩还在昏迷中,住的也是单人病房,外面有警察守着,我们一家来这么多人,搞不好会被有心人误认为是想捞人。”
“秦佩长辈那边知道了吗?”章琴说的不无道理,秦晚只能打消了去看秦佩的念头,微微叹气地问道。
章琴思索了会:“知道了,你爸早就打电话说过了,那边几位也挺紧张的,但都相信秦佩这点底线还是有的;不过最后也表示,如果真的人证物证全都在了,他们就当作没有秦佩这个后辈,更不会有过激的行为。”
“现在这么说,早干嘛去了。以前把人当小孩子往死里宠,现在后悔了?”秦晚的声音中不自主地带上了嘲讽,听的章琴最初还有点惊讶,但又很快转成了骄傲,嗯,没错,我家晚晚最霸气了。
“也罢了,晚晚,反正这件事与你没关系,你不要管不要问,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你爸,他们两人堂兄弟关系,没法捋的清。我的直觉感觉秦佩是无辜的,可是如果警方能找到证据,只能说明秦佩他惹到不该惹的人了。”章琴简单地分析了下,她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嗅到这件事情里面不寻常的味道。
她其实不想帮秦佩,因为怕惹祸上身,但是她又有种预感,对方可能会因为秦佩的事情牵连上自己一家,如今自己完全冷眼旁观,会不会最后唇亡齿寒?所以秦飞扬出去打点事情的时候,她再三犹豫下还是没有拦着。
“很快事情就过去了。”秦晚轻声安慰。
“好,晚晚休息吧,妈,也要挂电话了。”
“你也早点休息。”
到通话结束,两人谈了二十分钟,子轶早就开始把饭菜一碟一碟地往桌上端。
“姐,舅舅、舅妈怎么说?”子轶还是忍不住好奇了,特别是当他发现秦晚的脸色认真了许多之后。
“秦佩被人打了。”秦晚避重就轻道。
宋子轶一听这话,激动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我擦,怎么没人叫上我一起上!”
“你放学的时候跟我聊的钟?老师,这两天有来学校吗?”
“一直在,她也住在学校的宿舍。我早上还看见她,抱着一只黑猫,匆匆忙忙地,和她打招呼她就一笑而过,特别温柔。”子轶回忆了下。
那死的两个年轻小姑娘就不会是钟?了,那会是谁?秦晚仔细回忆了,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份登记表,秦佩最近一次到学校也是今天早上。
恐怕又要麻烦半色去警察局弄资料了。估计半色生前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活着时候的所学,在死后竟然起到了这般作用。
秦佩是真的杀人了?还是有人暗中设计?打他的又是些什么人?
一个个疑惑在秦晚脑海里盘旋,这顿饭吃的都是食之无味,就连子轶都受到了秦晚的影响有些心不在焉,他实在想不明白,遇到秦佩被打了这种好事情,他和晚晚姐难道不是应该多吃几碗饭以示庆祝的吗!现在吃不下是什么鬼情况?
太高兴了?肚子被高兴填满了?这么想着,宋子轶还诚实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分别是瘪的,饿的,罢了,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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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师宿舍。
一个二十多岁、面色苍白的女人,正面无表情的吃着一碗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