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填一份登记表,秦晚也没有例外。可就在这张登记表上,她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名字——秦佩。自从他被家里的长辈带回去相亲后,这也是秦晚第一次看见他的名字,这熟悉的笔迹也不像是同名同姓之人。
他来这里做什么!找子轶吗?不应该,子轶和他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亲近才对。
门卫似乎也发现了秦晚的视线总停留在本子的某一处,便分了点心神扫了眼纸张,心中也大概有了数。
“樊伯,你知道这个人最近怎么来这里的这么频繁吗?”秦晚指了指登记本上的名字问了句,见樊伯眸子升起了几分惊诧,秦晚便清楚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我以前也是这里毕业的学生,高三一班的秦晚,当时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教研室主任蒋nainai。”
秦晚简单的一描述,樊伯眼睛里的疏远瞬间就消失的干净了,甚至有些激动地轻拍了桌子:“对对对,你是秦晚,我就说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你是那一年我们学校的状元,我还贴过你的光荣榜,我记得你好像是在,是在......”
“我在N大读临床医学。”秦晚笑着接过了樊伯的话,她当年失踪的事情闹的不小,但是真正了解具体情况的人也不算多。
“你这次回来是看蒋主任的?她最近不在学校啊,都出差一周了,有点可惜,她经常念叨你呢。”
秦晚听着樊伯的话,有些许哑言。重新回到人间后,她竟然也一直没回来看过老师。
“好,我改天和几位老师提前联系下再来看她们。”秦晚浅笑。樊伯是蒋nainai的晚辈,两人都算得上是这所学校的元老级人物了,他们爱着学校,学校也同样爱护着他们,有很多毕业生都说,他们也象征了这所高中的部分文化。
樊伯揉了揉眼睛,顺势带上了被自己随时扔在一边的老花镜道:“你是问这个人,我有印象的,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小伙子吧。每次来学校都匆匆忙忙的,好像在是在找什么人。”
“您问过吗?”秦晚为了打消樊伯地疑虑,又补充道,“从血缘上说,他是我小叔叔,所以我才比较好奇。”
“是这样啊。”樊伯点点头,犹豫着开口,“我其实也问过他,不过他没说。后来我有听八卦说,每次过来都是为了找一位女老师。”
“哪位女老师?”秦晚好似已经彻底习惯了秦佩的荒唐,气愤也气愤,但是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关心,他不是来找子轶的,就算是件好事情了。
樊伯仔细回忆了下,突然恍然,打开抽屉翻了会,拿出了一张饭卡:“这是近两年新来的老师,你可能没见过,这是她以前丢过的饭卡,不过后来补办了,这张就一直没取回去,食堂的人就丢在我这里了。”
秦晚接过饭卡,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这眉眼看上去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是乍然一下子,又什么都想不起来。秦晚也只能先记下女人的名字,后面再让鬼差好好调查。
等秦晚抬头,却发现樊伯面上有些为难,好像有什么话,不太方便说出口。秦晚心口一动,让致笃动了点手脚,没过两分钟,樊伯就把憋在心里头的话全都说了。
“我听人说,钟老师是怀孕了,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跟他折腾了很久,像是不想负责的样子。钟老师也淡定,看上去也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说话那叫一个泼辣,三言不离不活了几个字,这男人拿她也真是没办法。”说到这里,樊伯似乎想起来,这人和秦晚的关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摸了摸鼻子,觉得有点尴尬。
秦晚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微笑了,她还以为这魂淡在千秋的事情之后,可以收敛一些,他现在竟然更加变本加厉了,肚子弄大了还不负责?如果这件事情确定是真的,秦晚笑着决定自己可能要带着他去地狱先逛几圈了,不对,还是先除掉他的第二性征的办法比较靠谱。
“樊伯,他只是我血缘上的小叔叔罢了,他本来就爱惹事,家里人早就不是第一次帮他解决事情了,您还知道什么只说就好了。”
“哎......造孽啊。”樊伯嘀咕了一句,“这个钟老师据说在几个月前和男朋友分手了,之后被打击的一蹶不起,直到后来她家里人给她买了只猫,她才被转移了注意力,并且渐渐地从失恋的Yin影里恢复过来,现在却又出了这种事情。”
“樊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在外面乱说的。”秦晚抿唇,秦佩还没离开N市吗?他现在这么积极地往学校跑,也不像是想给这位女老师求婚的模样了,那就只会是堕胎或者......仅是情人关系了。
秦晚觉得秦家上辈子肯定做了非常多对不起秦佩的事情,所以他今生才来报仇了,是吧。幸好自己老父亲,心里有数,早早就退出了家产继承的纷争,离开了主家,当个小教授,拿点公司分红,蹭点老妈的软饭,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清闲。
“好好。对了,秦晚同学啊,你刚刚是打算进学校找人的吧?都跟我一个老头子聊这么久,被耽误了正事。”樊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