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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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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深埋在涂明之体内,随着这一轻微的动作仿佛又向更深处去了一点。涂明之被欲望熬得口干舌燥,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了答复:“来啊。”语气听上来竟有几分较量的意味。

    受到如此热情的邀请,曹恒升自然也不再客气,顺着熟悉的角度几乎将露在外面的性器全都推进了肠道中。

    耳边擂鼓阵阵,身后来势汹汹。涂明之眼前的这棵树成了当下唯一的依靠,手臂横在胸前仿佛成了连接躯干与树干的楔子,而身后的曹恒升正用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他嵌在树干里,胸膛被挤压得火辣辣的。然而其他各处都不及后穴所受煎熬的半分,臀瓣被最大限度地扒开,更方便性器整根没入。一次又一次的抽动好像总是能刷新涂明之对插入自己体内的性器的长度感知,柔嫩的肠壁不自觉的收缩将它牢牢裹住,而这根桀骜不驯的性器好似要冲破束缚一般,毫不留情地向更深处闯去。

    湿滑的柱体缓缓地将酥痒感推向头皮,情欲就在这一步又一步的前戏中被锻造得更加精纯。涂明之生怕曹恒升在这途中即兴表演“三过家门而不入”,一把伸到背后抓过抵在自己穴口上方的性器,向后挺腰主动将它吞了进去,弹性极佳的穴口随着涂明之有意识的放松非常顺利地纳入了性器的头端。穴口被撑开的瞬间,涂明之浑身冷不防地颤了一下,随即是久违的胀满感,犹如爬山虎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牢牢封锁住每一根骨骼,带着酥麻感的枝条源源不绝地往骨缝里钻。

    涂明之感到自己的身体要被剖开了,从穴口撕裂,皮肉被体内硕大的异物剥成两半,几近被贯穿的恐惧下燃烧着的是对肉欲歇斯底里的渴望。

    涂明之喃喃道:“还活着”手臂早已压得酸麻,他想从曹恒升和树之间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谁知稍微一挣,膝盖打着颤就这么跪了下去。

    曹恒升并非单纯施暴,每次挺入时总要重重碾过贴在某处肠壁外的那颗“小栗子”,再彻底捣进后穴中。肠道内的温度已经烫得惊人,绞得越发用力,曹恒升不再完全挺入抽出,而是将性器拔出只剩头端的一半,使穴口经受冠状沟来来回回的挑逗,在涂明之即将适应浅快的抽插时,又一轮猛顶,身子狠狠撞在他因被反复冲击而粉嫩如桃的臀肉上。

    眼前倏地一闪,神志仿佛和精液一同离体而去,涂明之看到自己剥了皮的骸骨被曹恒升压在身下,骨骼泛着森白的光泽,发出“吱吱嘎嘎”的诡异声响,再看过去已经成了一堆渣子碎末,风一吹全都糊进眼睛里。

    “哥、哥”涂明之麻木地连声唤着,从脸上垂落的水滴趁机滑进嘴角,给口腔提供了一点滋润,幸好身后的抽插仍在继续,将他拉回了现实。干哑的嗓子不像往常那样动听,却充斥着莫名的绝望和极度的兴奋:“我要被你干死了,升哥干死我吧”

    二人负距离的相拥不到五秒钟,曹恒升俯在涂明之耳边问道:“宝贝,想不想尝尝省去过渡环节的滋味?”

    虽说气象局预报有雨,但太阳仍旧顽强地站着岗,一时间也找不来正休长假的后裔,因此明知他故意刁难,曹恒升依然痛快应下:“好。”他一手捂上涂明之的眼睛,在他耳旁吹了口气:“呼,宝贝,事不宜迟。”说罢,含住了他半个耳朵,舌尖在口中肆意地搅动着耳垂。

    “嗬”涂明之的喘息越来越明显,在轻微的不适感下却始终没有叫停,直到曹恒升顶进了似乎是性器所能及的最深处,他才颤着嗓音缓缓吐出一口气。

    见招拆招,涂明之突发奇想,说:“你先把蜡烛吹了。”

    曹恒升扶着涂明之的腰,将性器退出大半,又猛地插了回去,这一下像是锤在沙场的战鼓上,彻底敲响了这场欲与火的战役。

    曹恒升迅速为自己戴好安全套,对涂明之说:“宝贝,新郎和盖头俱备,只欠洞房了。”他把“洞”字咬得颇重,任谁都能听出所指。

    “好深、太深了升哥”涂明之的声音从交合的脆响中挣扎出来,呻吟早就变了调,夹杂着痛苦和无法舍弃的欢愉:“哥,太快了嗯、升哥、好爽啊——”

    情欲正盛,涂明之憋得胀痛,曹恒升又能舒服到哪里去,但他异于常人的定力总是令涂明之恨得咬牙切齿又服得五体投地。曹恒升掀开遮盖在裸臀上的衣角,不疾不徐地将粗热的性器滑进臀缝里。

    统共三天的假期在山庄里尽情放纵了两日,最后一顿齐聚的早餐也没有半分离愁别绪,接下来大家各自打道回府,与亲人共度佳节。涂明之早就和曹恒升说好,最后一天要去赴朋友的约,巧在约定的地点距胡方度祖

    情欲的厮杀中永远不存在点到为止,两团炙热的烈焰相互吞噬,终将一同化为尘烟。曹恒升在听到这话后,动作越来越失控,最后在近乎丧失理智的抽插中释放了。他喘着粗气,虚抱着涂明之。虽然站在树下,正午的日照依旧热得不留情面,二人此时像是被烤焦的昆虫,紧紧交叠着,一动不动。半晌过去,曹恒升轻抚着涂明之的脖子,沉声问:“宝贝你还好么?”

    曹恒升伸臂一揽,眼疾手快地将他捞在怀里,柔声说:“别急,拜天地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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