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翌文回府后,便被母亲的人叫走了,说是有急事。
刚一进屋,便被母亲告知:“峥儿要回来了,这么多年,咱们娘仨儿总算可以团聚了!”
邵夫人人逢喜事Jing神爽,整个人看起来都Jing神了不少,邵翌文却没多大感觉,他和弟弟并不亲厚。
邵翌峥从小身体不好,六岁时被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高人,带走治病去了,至今已有十二年。
虽说中间回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待不了一两天便走了,俩人见面次数还不如西院那两个属鹌鹑的庶出弟妹多。
“管家已去接峥儿了,过不了几日便能回来,你叫人安排一下,别委屈了峥儿。”
邵夫人顿了顿,“还有西边那两个野种,你叫人去处理好,让他们都老实点,别没事出来乱逛。”
邵翌文无奈地听着母亲的叨叨,“那个小丫头片子,前几天不知道又作什么怪,跑到前院来了。”
邵翌文劝道,“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爹亲生的,您差不多就得了。”
“什么叫差不多就得了?”邵夫人怒道,“若不是他们那个贱人娘,我的峥儿怎会、怎会从生下来就体内带着毒!”
邵夫人眼角带泪,“苦了我的峥儿,从小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每天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这是邵翌文第一次听到弟弟体质差的真正原因,不过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后院里的Yin私大多如此。再说那个姨娘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父亲去世的第二天便暴毙了。
邵夫人说得停不下来,“你爹那个老糊涂,在世的时候就护着那个狐狸Jing,还没娶过门就让她怀了孕,后来出了事,也只是把她赶到西院去,硬是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邵翌文这次不敢不再多话,唯恐又惹恼了母亲。
在少夫人地殷殷盼望下,邵二公子终于在三日后抵达青城邵家。
邵夫人亲自出门迎接,抱着小儿子又是一阵痛哭。
邵翌峥看上去并不像个病秧子,他气色看起来还不错,连着几天舟车劳顿也没让他有多憔悴,小七只在人群中瞄了一眼。
和邵翌文描述中的不一样,小七原以为会是个文文弱弱的少年,没想到是个温润如玉的有斐君子,身量颀长面如冠玉,才比自己大一岁,可看起来比大公子还要沉稳。
入夜,忙了一整天的邵府终于安静下来。
小七伺候好邵翌文歇息,收拾东西准备退下。
邵翌文一把将他拉住,“哪儿去?”
“回偏房啊,今天是邵春哥值夜。”
邵翌文拉着他,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他不值,以后都是你值夜。”
“啊?为什么?”
“笨小七,你都是本少爷的人,当然得和本少爷睡一起了。”
小七瞪着无辜的双眼看他,奇道:“小七不一直都是公子的人吗?”
“啧,算了,和你这笨脑瓜说不清。”邵翌文拉住他直接往床上带,“公子今晚和你好好温习一下功课。”
“又,又要做那个吗?”
“是啊,”邵翌文又勾着眼角诱惑他,“公子上次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的。”他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非常诚实地说道。
邵翌文奖励地亲了他一口,“真乖。”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邵翌文熟门熟路地探到他身后,扩张起来。
“乖,轻轻吐气,放松一点。”
“放、放松了,公子,好了没?”
“急什么,还早着呢。”手指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咬紧了,拔出时还拼命挽留,“这么细的手指你都吮的这么紧,可见是馋坏了。”
小xue被手指时轻时重cao弄的松软不少,邵翌文趁机又送入一指,两根手指将rouxue直直撑开,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媚rou,他朝里吹了口气,xuerou登时敏感的互相推挤起来。
邵翌文喉结微动,真想立马换成rou棒插进去,安抚的撸了两把硬的发疼的性器,扶着对准xue口碾了碾,gui头里流出来的粘ye打shi了少年粉白的屁股,rouxue里也吐出了一股yInye。
显然两人皆是情动不已。
“可、可以了,公子,可以进来了。”小七不懂忸捏,想要了就直说,直白的可爱。
邵翌文捏着他的腰,慢慢把自己送进去,“小rou棒翘的这么高,可见是真爽了,是吧小浪货?”
“嗯~好烫”烙铁似的大rou棒一寸寸楔入rouxue,小七眯着眼诚实道:“嗯比、比上次舒服,这次、这次不疼。”
薄嫩的rou壁被坤开,xue口被撑得发白,却犹嫌不够似的往里吞,强烈的快感激得身下小rou棒一跳一跳的,小七不得章法的搓了几下,马眼里流出大量透明yInye,快感就要冲破桎梏,却始终差那么一点。
小七急得啜泣出声。
邵翌文握住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揉捏自己的子孙袋,指腹在马眼处按摩打圈,然后一撸到底。
“对,就是这样,圈住rou棒从上往下,然后从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