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逼仄的楼梯间,总让人心底不自觉滋生出一些莫名的心思来。
楚长酩想起了查勒的身份,但也不过是稍微顿了顿,就平静地笑了笑,说:“要去酒店吗?”
查勒眸光深邃,但表情却是明显的戏谑,他盯着楚长酩瞧了一会,然后意味深长地说:“现在不怕我杀你了?”
“我以为,”楚长酩慢吞吞地说,“任何都不忍心杀。”
查勒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忍耐地说:“我不是普通的。”
“哦。”楚长酩点点头,他说,“那我也不是普通的。”
查勒狐疑地看他:“你哪不普通了?”
“我马上要草你了。”
查勒:
他深呼吸了一下,鼻间甜腻的椰子糖味提醒他自己正处在发情期,而面前这个是他的药剂。
个屁啊!谁他妈要这家伙上他啊!
楚长酩看着他的神情,看到他不自觉换了一条支撑腿,歪歪扭扭地站着,就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在情事上总是显得格外有掌控欲,他漫不经心地问:“很难受吗?”
查勒警惕地盯着他。他没发现,在楚长酩不自觉的强势下,他的杀心已经慢慢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对没有任何的抗拒之力。
但查勒还是不自觉露出了反感的态度:“关你屁事!”
楚长酩眯了眯眼睛,故意说:“哦?那我走了。”
“不行!”查勒想也不想地反对,“你敢走我就杀了你!”
楚长酩:
他含蓄地反问:“那你要我怎么样?”
查勒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他暴躁又挫败地说:“跟我过来!”
楚长酩跟着他往下走,又看了眼时间,不得不叮嘱:“我一会还有事,我们得快一点。你也很急吧?”
“谁他妈!”查勒气死,手指捏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楚长酩想了想,最终笑而不语。
他们去的是商场里的快捷酒店,或者说,情趣酒店。
焚宙星系开放的环境,让每个热闹的公共场所都会设立这么个私密的地方,里面能玩不少花样,不过楚长酩目前暂时只和法乌在床上安安分分地做过一次。
查勒僵硬着身体开房,然后把楚长酩带进房间。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来到兰德尔自然是有所求,但谁知道发情期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呢?
至于楚长酩这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乱入的意外。
是吗?
查勒脸色慢慢沉下来,而楚长酩还不知道对方已经产生了怀疑。
一进入到密闭空间,查勒身上散发出的椰子糖的甜蜜气息,就慢慢充斥了整个房间。楚长酩看了眼那僵立着的身影,不得不主动寻求:“你要洗澡吗?”
“不要!”
“要?”
“对”查勒忽然反应过来,哼了一声,嘟嘟囔囔地说,“关你屁事坐那儿别动,等老子洗完澡出来。”似乎是为了防止楚长酩逃跑,他还特意把门锁了起来,又把门卡带进了浴室。
楚长酩懒得管查勒都在想什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查勒这个澡洗得很快,大概花了五分钟就裹着浴袍、携着一身热气出来了。
楚长酩正在星空板上乱逛,看他出来了就随口问他:“洗干净了?”
查勒瞪他。
楚长酩不明所以地回视。
“啧,这会儿给我装纯情了是不是?”查勒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嘶了一声,“要命的发情期”
楚长酩心中微动。
脱掉作战服,查勒的身体有着别样的美感。他皮肤带着西方人种独有的苍白,但肌rou线条流畅优美,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疤痕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更为这个男人增添了些许狰狞气息。
他坐在那儿,尽管苦恼于发情期的欲望,却还是像一头蛰伏着的凶猛巨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和威慑的凶悍之气。
查勒不经意间看了眼楚长酩,然后凶巴巴地对他说:“小白脸,还坐那儿干嘛?”
楚长酩把光屏关掉,端正地坐着,微微笑了一下:“不然呢?”
查勒却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我不坐着干嘛?干你吗?
查勒气得要命,他就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明确地宣之于口,可楚长酩却老是在提醒他。
他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说这是个,不能随便乱杀,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发脾气,要是被投诉到人口管理局他说不定就别想离开兰德尔了。
他这么提醒自己,然后绷紧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嗯,就约个炮而已。查勒想着,反正老子又不是没约过。
当楚长酩脱了衣服,手指在查勒身上游移,然后慢慢落在他的下体时,查勒才忽然反应过来。
Cao你妈老子以前是草别人的!现在怎么被别人草了?
他努力挣扎起来,然而意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