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昏暗的洞xue中,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被手臂般粗细的铁链锁在石壁上。孩童双眼紧闭,五官Jing致得像是被雕琢过,从他放松的姿势来看,睡得非常香甜。
从他衣服的破洞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男孩。男子的特征虽然还未发育,先天就已经初具规模。
一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走到他面前,垂眸,凝视着男孩半遮半掩半裸露的身体。
男孩睡得正香,毫无警觉。
男子伸出手,在男孩下面的尖尖上一抹,男孩哇的一声叫起来,睁开眼睛,莫名地看着男子。
“疼么?”男子声音低沉,透着一股魅惑,竟是异常的好听。
男孩怯怯摇头。
“呵,我就知道,怎么会痛。”男子低下头,细细摩挲在男孩身下的一团。
男孩红了脸,异样的感觉不断传来,让他渴求,又让他有些难堪。
男子将他翻了个面,手指间冷光一闪,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裤子顿时荡然无存。
男孩挣扎着去摸自己的裤子,奈何手足被铁链固定住,他用尽力气也够不到。他丧气了,小声跟身后的人道:“冷”
那人却似乎没听到他的话,手指在他裸露出来的地方打着转,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足地喟叹道:“好一朵娇花。”
男孩只觉身后的异样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加紧双腿,却听身后的人缓缓道:“小郎君,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动手的。”
男孩慢慢放松下来,让那人将手指抽走,好一会儿才问:“你要做什么?”
那人道:“小郎君,我跟你家有仇,懂?”
“我家?”男孩扭过头,看着男子:“我不是孤儿吗?”
那人点点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发现你家只剩你一个人,过得比我当年还不如。”
男孩紧张起来:“那,那你能不能不要报仇了?”
男子冷笑一声:“想得美。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假,为了一时的恻隐放弃我多年来的仇恨——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男孩忍不住瑟缩道:“可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报什么仇啊”
男子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缓缓念起咒语:“四方恶鬼,听我祷愿。一心向恶,永不复还”
在这个诅咒之下,这孩子会爱上将他压在身下的人。而他会将这孩子卖入秦楼楚馆,看着这孩子爱上自己的恩客,又在爱而不得之中折磨自己。
这可比直接杀人有趣多了。
男子发出Yin沉的笑声。
【一】
晨光微曦,映红了山路旁野树的枝叶。
这兆头,今日定然是有雨了。
然而山路上却是出奇的热闹。只因这里是无尘峰,是在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仙门。而今日,又是翎白出师的日子。
说起翎白,那可是无尘峰上的传奇人物。成为传奇的原因不是为他奇高的资质,而是为他无瑕的容貌与离奇的身世。
翎白是当今掌门首徒乘云子在尘世里挑中的弟子,挑的地方稀奇,是个藏污纳垢的瓦舍。挑的时机也稀奇,刚巧是翎白被卖进瓦舍的那一日。挑的方式更是稀奇,一把拂尘绕着他的腰将他拉到半空,他便成了乘云子的大徒弟。然而这些都稀奇不过当事人的反应,翎白一上来就又搂又亲,热情得差点让乘云子落荒而逃,最后一探查,才知翎白被下了药。
掌门得知乘云子就这么给自己收了个徒孙,当天便来找乘云子长谈。长谈的内容无人敢偷听,只知最后一向好脾气的掌门跟乘云子闹了起来,且甩下狠话:“他命格诡谲,虽有仙骨,不可修仙。你执意将他领入仙门,今后他出了什么事,别怪我这师尊将你一同逐出师门!”
此后乘云子便由人人尊崇的掌门候选人摇身一变,成了仙门里人人都能在茶余饭后嚼两口的瓜,对他和他那徒弟的猜测翻来覆去有十来个版本。
其中最着名的版本,猜测得非常有理有据。起因是乘云子曾言自己还有一事未曾弄清,故而难以修得仙身。虽然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但这并不妨碍人们脑洞大开。修仙何事最难?莫过于知情难,莫过于断情难。而乘云子是个实打实的千年老处男。
不知情、不断情,如何能成真仙?众人纷纷猜测他收徒是假,开荤是真。细想也是,除了师徒背德,还有什么事能让堂堂乘云子被逐出师门?只是这终究是乘云子自己的事,连掌门大人都劝他不得,旁人能有什么办法?只得摇头叹息一声,便接着看好戏了。
只是令人震惊的是,那个叫做翎白的小少年竟然平平安安长大了,而且修行一日千里,半点没有被破童子身的迹象。
这倒是奇了怪了。众人一直守到他出师,也没守到乘云子开荤。
山路上,亲眼瞧见少年下了山,众人啧啧嘴,便散了。
直到午时,那场朝霞预示的雨才下了下来。
翎白坐在一间破屋里,回忆师父对自己的交代。
他初上山时,便知晓自己的不同。倒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