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赐和方臻分手了!”
莫一晨愣了一下,“……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可不是,我盯着他们俩呢。”
“详情怎么回事?”
“太具体的细节不清楚,大概是方臻在欧洲那边发展不顺利,也融不进人家大少爷的社交生活,时间久了,他腻了,沈天赐也腻了吧。”
“……那天赐怎么样了?”
“这个不知道。你们真的一点点联系都没有了?”
沈天赐去了欧洲,莫一晨离开了本城,换了电话。一开始他们还通e-mail,但莫一晨有意疏远,渐渐不再回复,也不再去邮箱查看。
“没有。”
“那你和严初桥也不相往来了吧?”
在这方面,静姐的消息只更新到自己去彼国探望一冬之前。现在要坦白,也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是和严初桥没什么事儿,现在沈天赐恢复单身,你和他还有可能不?”
不怪静姐这么问。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沈天赐从各方面来说都算是一棵优质的草,不能随便放过。
“没有可能。天赐不喜欢我这一类的。”花再多心思,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再说,他已心有所属,对沈天赐,他只会衷心祝福。
世事往往如此奇妙。
他先受严初桥吸引,后喜欢沈天赐,而后再次受严初桥吸引。
或许冥冥中,他就逃不出严先生的五指山。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能和严初桥在一起,最好不过。
51.
严家大宅书房。
严夫人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坐下来。
她给管家拨了内线:“荣叔,替我拿降压药进来。”
“是,夫人。”
在严夫人面前放着的,是莫一晨的资料。
吃完药,她扶着额角,问管家,“大少爷在B城就是和这个男人经常往来?”
“……是的。他经常进出大少爷的住处,……留宿的次数也不少。”
他们都知道严初桥的个性——他不会随便让别人在自己私人空间里留宿。
严夫人一时沉默。
管家接着说,“抱歉,夫人。关于这位莫先生的资料,由于时间紧、而且似乎有人替他打掩护,我们能查到的信息不是特别多。”
“……我知道了。你们也辛苦了,先出去吧。”
“是。”
管家退场。严夫人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窗边。
她之前隐隐觉得严初桥正在和什么不同寻常的人来往,但万万没想到对方是一个男人,还从事过那种职业。
连背景也难以探透,可见此人有多复杂。
严夫人走回书桌旁,拿起莫一晨的照片。
长得是好看,但眉眼间艳气太重,衬得笑容颇为媚俗,难登大雅之堂。
一天晚上。
莫一晨接起来自严先生的电话。
“喂?”若有旁人在,定能看到他眼里那抹极力掩饰但徒劳的愉悦神色。
“在做什么呢?”严先生的声音也很柔和。
“准备休息了。”
“这么早?”才十点多。
“嗯。”明天阿澈的花店开张,今晚需要养Jing蓄锐。但解释话语到嘴边的一瞬,莫一晨吞了回去,只道,“今天有点累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们迟点再联系。”
“好。”
他们的通话时间一般不长,聊的也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每次放下电话,莫一晨都觉得接听的那边耳朵在发热。
第二天。
阿澈的花店开张。一家人早早出店面帮忙,双胞胎和太阳干得最起劲,嘻嘻哈哈的,让清晨多了一分热闹与欢乐。
一辆银色奔驰悄悄驶停在路边。
司机开车门,严夫人从后座下来。
花费了不少工夫,才打听到这个地方。
严夫人在花店门口站了一会儿,打量了一下四周。
阿澈看见她,以为是客人,跑到门边礼貌地招呼道,“请进来看看吧!虽然我们这些店员还在准备,但鲜花们却已经准备好迎客了哦!”
“……”严夫人也礼貌地点头回应,走了进去。
双胞胎见客人进来,拉着太阳无比热情地跑过去,头上的牛角辫一甩一甩的,三个小孩大声喊,“您好!”“欢迎光临!”
看着小孩子的笑脸,严夫人笑了笑,稍稍委身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您想要什么花呢?”阿澈微笑介绍,“今天的郁金香和英格兰玫瑰都很新鲜呢!”
店内花团锦簇,各种花卉摆放位置适宜,且空气中飘着淡淡雪风味道,似高山气息,不像寻常花店那般落于俗套。
严夫人直起身子,轻轻摆手,“谢谢。我今天来……是想找人的。请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