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听完谢母的交代,又帮自己大哥把剩下的行李搬完,跟谢父谢母告了别也上车了。
刚才听了谢母说了谢函开始发育的事情,徐天上了车就忍不住往谢函的胸部看去,如果开始发育了,胸是很明显能看出来的,唔,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变化,心想是不是先从别的地方开始的,一时想住了,就保持着盯着谢函不错演眼的姿势。
谢函还想着自己刚才要撒谎被抓住的事情呢,怕徐天训他,自徐天一上车就立马直起腰来坐的端端正正。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天哥哥的声音,转头就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
“哥哥,哥哥?盯着我看什么呢”自己也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衣服裤子,“我穿的哪里不对吗?没什么不对呀!”
徐天被他叫得回过神来,咳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在想点事情,”说着就去抽谢函那边座位的安全带,“车要开了,安全带先系上”
他俩一起坐在后座,安全带的搭扣在另一侧,徐天半直起身子覆在谢函身子上方才够的着,系好安全带抽回手的时候手肘蹭到他胸口,只听得谢函惊叫一声“啊!”
徐天赶紧坐回去,看他疼的鼻子都皱起来,眼睛里还含着一包泪要落不落的,着急道:“怎么了,碰到哪里了,很疼吗?”
谢函委屈的望过来,“碰到胸口,疼死了”,上次去林医生那里回来妈妈就跟他说了,胸部可能会发育,到时候会有点痛,什么会有点痛,痛死了好嘛!
他知道自己身体跟别人不一样,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把自己当男孩子的,从来没想到都18岁了还要发育女性特征,而且还这么痛,想到这里他越发委屈了,眼睛眨巴一下,泪珠子就掉下来了。
七八天前他胸口就开始疼了,而且还慢慢鼓起了小nai包,林医生说不可以吃止疼药,配了按摩Jing油,又送来了一套按摩手法的教学视频,这几天陈姨一直在帮自己按摩。本来已经没有很疼了,但是胸口的鼓起变得明显了,穿恤衬衫的话根本掩盖不住,只能穿了束胸,但是妈妈专门去订做的还没有做好,普通的束胸又好紧,勒的不舒服,不碰还好,猛地被碰到一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徐天看他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手忙脚乱想去摸他胸口,但是又怕碰到他会更痛,不住地问他怎么会蹭一下就这么痛,而且胸痛可大可小,说不定就是什么严重的毛病,另一只手就要去掀开他的恤看,刚掀开一角突然反应过来,
“你,胸,胸口疼?”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嘛?我刚才都说过一遍了”谢函委屈
“不是,你,你是不是那个,你是怎么个痛,心脏不舒服,还是ru,咳那个什么不舒服”徐天怕他恼羞成怒,还是没好意思说出ru房两个字
“什么心脏!当然是那个!那个,不舒服,反正天哥哥离我远一点,不要再碰到我,哼!”自己身体的情况天哥哥都知道,谢函也没有什么好避讳隐瞒的,凶巴巴的“警告”过徐天后挪的离他远了点。
这时候徐厉已经上车了,徐天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含糊的说了句让他不舒服的狠了一定要说。
徐厉不明所以,“函函有哪里不舒服吗?家庭医生今天来给爷爷做检查,要不要看一看再走?”
“没有,我怕他路上晕车,让他不舒服了就说”徐天回道
谢函不说话,用眼神控诉,“什么借口,我根本不晕车!”
徐天摸摸鼻子,往边上坐了一点,对徐厉说道:“真没什么事,我们出发吧大哥”
徐厉听他这么说也只得放下心,发动车子走了,徐天比自己对谢函了解的多,谢函真要有什么不舒服,徐天也不会这么平静了。
谢函昨天晚上自己兴冲冲收拾行李,睡得晚了,今天又起的早,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就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了。
徐天看他困了,往他那坐过去了点,小心地避开他胸部,把他头挪到自己腿上,让他躺着睡。
车里空调开得足,徐天把车上备的毯子展开给他盖到身上,许是睡得舒服了,谢函把脸埋到他腰间蹭了蹭。
徐天拨开他的刘海,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用车里的矿泉水沾shi了,小心地把他眼角哭过的痕迹抹去。
徐厉看自己弟弟照顾谢函的一系列动作,内心疯狂吐槽,啧,养儿子都没有这么Jing细,虽然他们家人都挺宠着谢函的,但是他弟这宠的也太过了。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终于到了京城大学。
谢函从小学油画,在这方面颇有天赋,况且家里对他有没有过多要求,也不干涉他以后的人生方向,只看他自己的兴趣罢了,请来教他油画的老师就是京城大学艺术系一位颇有名气教授,于是他高二的时候就通过了京大的艺考,高考文化课考的也很不错,顺利的进了京大艺术系,继续跟着他那位老师学画。
徐天的叔伯父兄都是军人,且在军中低位不低,就连姐姐也是某军政文工团副团。按理他自己大学应该去军校,毕业之后也顺理成章的进入部队。但是因为有了谢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