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整整一个月,萧炙差不多夜夜都会去无名居同凤阳颠鸾倒凤,这一晚也是如此,从傍晚到深夜,把人Cao得肠yeJingye喷了一床,半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大张着腿虚软无力地由他Cao弄。
萧炙最后狠狠往上一顶,按住凤阳的后脑勺,撬开他微张的唇齿,一边深吻一边抚摸他伤痕累累的脊背。手指在那尾椎处未完成的“正”字上勾画了半晌,萧炙闭着眼爽利地射完了,指尖往下一转,勾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揉了揉里头发烫的肠rou,笑道,“你这xue儿真是被Cao熟了,一有东西钻进去就这么贪吃。”
凤阳微弱地喘着气,乖乖伏在他胸前,后xue被调教了一整个月,如今是本能地一有东西插入便缩紧了搅弄,他无力地抬起眼皮,对上萧炙含笑的眸子,心头一软,嘴唇贴在他锁骨中央,喃喃说,“因为是你才这样的。”
萧炙眼中的笑意慢慢散了,许久没有回话。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人了。
那酿造回梦仙霖所用的幻漓草是季节性生长,就算他再有钱,原料罢工了,自然是砸一车的金子也买不到,所以今天这半坛,是最后一次了,至少是今年的最后一次。
没了那东西的屏障,他自然不会再来Cao他,他一直以来渴求的只是莫彦,至于凤阳如何,他本就不会在意。
当然,他曾经就是这么想的,可是
“萧,”凤阳连着挨Cao了一整个月,身体的承受能力比最开始好了很多,今晚虽然也疲惫极了,倒是没有马上昏睡过去,还有些Jing神,便趴在萧炙身上笑了笑,“你教我的那套枪法,我练熟了呢,明天耍给你看好吗?”
“”
或许只不过就像戒毒一样,只是这毒性太剧烈了,难戒一点而已吧。
否则还能因为什么?
萧炙冷静了一下思绪,闭上了眼睛,凤阳只当他也是累了,没催他回答,又低头吻了吻男人的脸,仍是含笑说着,“谢谢你送我的那把银枪,怜儿说那是你特意找金州城最好的工匠打造出来的,还刻了一个凤字我很喜欢,谢谢你。”
说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打那么一把该死的枪送他?
耍枪可是他这镇国大将军的专长,跟莫彦又没关系,自己送那么一杆破枪做什么?
有毛病吗我。
萧炙忽然睁开眼,将身上的人推下去,翻了个身背对他,“睡觉。”
凤阳有些无措,不知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倒是没像怜儿那样乖乖沉默,而是犹豫了一会儿,反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
“是钱庄还是赌庄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吗?”
“你帮什么?”萧炙仍是没回头,声音更冷了,“你除了会天天晚上张着腿被我Cao,还会什么?”
凤阳呼吸一滞,脸立刻憋红了,半天没说话。
萧炙也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更烦了,忽然坐起身来,套了件外衣便走。凤阳一愣,来不及顾及刚刚羞耻的心情,忙说,“你怎么了?要走吗?”
萧炙不想看到“莫彦”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仍是背对着,沉声道,“以后我不会来了,Cao了一个月也腻了,你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来打扰我。”
说罢立刻要走,凤阳慌忙下床,急声喊了句,“你别走啊,萧!你怎么”
“还有,”走到门口的时候,萧炙最后丢下一句,“以后叫我老爷,枭不是你能叫的。”说罢再也不做停留,利落地走了。
凤阳呆呆站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过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胸口疼得奇怪——为什么会疼呢?又没有受伤,为什么会疼得这么厉害?
他茫然地坐在床上,一直到天都亮了才稍微动了动,抬眼看向角落里被自己仔仔细细擦干净、立在墙边的银枪,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将那东西握在手心里,许久后闭上了眼睛,默默抿住了嘴唇。
“萧哥哥”
几天后,玉怜儿抱着一摞账本来找萧炙,等他看完了,貌似心情还不错,便试探地问道,“你今天不去凤将军那儿吗?”
萧炙放松的神情登时一凛,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哦”玉怜儿抿了下唇,犹豫道,“那那晚上会忙吗?我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萧炙抬眼看他,冷漠的神情渐渐又消散了,把人抱到腿上坐下,低头亲了亲,“想我了?”
“嗯”玉怜儿乖乖依在他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小声说,“凤将军这两天挺难过的,你不去看看他吗?”
“不要提他,”萧炙勾住他下巴,吻了吻小家伙柔软的唇瓣,笑道,“晚上我去你那儿,洗干净了等我。”
玉怜儿眼睛一亮,立刻笑出来,大着胆子抱住了萧炙的腰,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当晚萧炙将玉怜儿Cao了个天翻地覆,小东西一个月没吃屌,简直要sao破天际,自己扒xue儿自己动,喷着sao水浇灌大鸡巴什么的花样儿着实多得厉害。萧炙爽得快上了天,把两个小sao逼全部Cao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