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肉,一身肉体,看着竟像是由纵横交错的伤疤构成,前胸处十几个巴掌大的糜烂的痕迹,那是他亲手拿烙铁烫上去的,而那本该英俊雅致的面容,一半被刻上刀痕和鞭痕,一眼看上去像个厉鬼,没有一点活人的鲜活气。
只这全身密密麻麻的疤痕便已经很吓人,而当初是如何烙上去的,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而那是自己的作品。
有多疼?他当然知道有多疼,就是要让这人疼得发疯,疼得搅碎他的每一根神经,疼得他骨血里都渗进恨不得死了才好的意念。他当初下了多狠的手,他太清楚了
“呃啊啊啊啊——!”
塞着木势的后穴里再次挺入男人的肉棍,那人在他身后肆意驰骋,将曾经受过的每一滴痛都要加倍灌进他的身体里。
他知道恨有多尖锐,又有多恐怖,他也是靠着刻骨的恨一步步拼到了现在的地位,他其实能明白这个男人想折磨残了他的所有举动。
可是
可是
谁能给他一个公道?
你还能找我报仇,还能如此这般再一次践踏我,可我呢?我那七年的折辱,七年的痛恨,又能找谁去泄愤?又有谁能偿还我这么多年都无法安然入眠的悲苦
我再也报不了仇,再也报不了了,只能永远陷入在那仇恨的深渊里,永远无法被拯救
“啊啊啊!痛不要了啊啊!别别这样停、停呃啊啊!”
好疼啊。
疼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一刻钟能平歇下来。
反而越来越痛,越来越肮脏,逼得他一步步地要跌进那地狱的最深处去。
“呵,凤将军,你还真是个骚货,这么操你,你居然能射出来了?”
男人讥笑着,死死捏住了他的男根,“看来你已经习惯了被操痛了,不过我这么卖力操你,可不是让你爽的。”
凤阳睁开汗湿的眼睛,模糊中看到那人捏住自己青紫的肉棍,开始揉弄那瑟缩的铃口。
“射得还不少,都张开了,”那人忽然伸出一指,往那窄小的铃口里捅弄,一边捅还一边讥讽,“我倒是忘了,你除了上下两个洞,这儿可还有一个洞眼儿。”
凤阳脑中似有什么弦绷断了一般,声音又哑了起来,颤抖着说,“别萧、萧炙你说你不是他你说你不是他的”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却忽然俯下身,伏在他耳侧低笑,“是啊,不过也许你会希望,我还不如是他呢。”
“啊啊啊啊!”
尿道处传来一阵剧痛,凤阳痛得一刹那晕了过去,却又被那持续不断的痛楚激得立刻醒了过来。
萧炙捉着一根小指粗的木头管子,一点停顿都没有,直直操进了他狭窄的尿道。那速度根本没有停滞,狠了心地往里捅,在捅到底的刹那再一使力,竟是干脆地操开了他尿道底部的肉眼,直接插进了他肚子里去。
“以后你就用这东西尿,我不让你尿,你就只能给我憋着,”男人再次肏进他后穴里,抓着那木势一同往两旁撕扯,“至于射精,你若是能射出来,我倒要佩服你一下了。”
凤阳感到那穴眼儿被他拉扯得不成样子,似乎早已经撕裂开了,痛彻心扉,根本没有半点欲望。萧炙操了一会儿像是也反应过来,屌头在他松垮的穴道里一转,像是寻找什么,在肠壁里四下撞击起来。凤阳连喘息都费力了,下体已经麻木不堪,直到一阵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他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胯部竟跟着往上一弹,整个屁股都麻得战栗起来。
“哦,你这骚点倒是不深,省了我功夫,”萧炙抽出了自己的肉棍,拎着那木势开始往凤阳的点上捻磨,“爽么?呵,都开始摇屁股了,凤将军你真是骚得可以,这要是让北漠的将领们看见了,定是要排着队操你,非操劈了你这贱逼不可。”
“呃啊啊哈啊你、你做啊啊你做什么”
“嗯?怎么,那个萧炙没这么玩过你么?”萧炙手上的动作越发使力,另一手掀开他的肉壁,扯开一个拳头大的洞,紧紧盯住那木势碾压点的地方,“凤将军,你这里面的肉都掉出来了,知道么?你这屁眼儿洞上挂着两层肉呢,被操爆了吧?还能收回去吗?”
“别、别磨了,不要碾了啊啊啊你、你到底在嗯在做什么嗯啊啊!”
“爽坏了吧?”萧炙眼看着那骚点在肛肠里被捻磨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直到周围艳红的肠壁开始紧紧收缩,连带着凤阳的整个胯部开始剧烈颤抖,他便抽出那木势丢到一边,转而捏住他陡然抽搐的肉棍。
“想射?你倒是试试,”他猛地将那木管整个肏进了马眼里,随后掐住那抽动的肉眼儿,冷笑道,“射啊,乱抽什么?是男人就射出来么。”
可根本射不出来,凤阳只感觉屁股洞里头电流一般窜过激烈的快感,然而射精的欲望被死死堵住,完全无法射出,那精管竟是狠狠一抽,里头的精水竟反方向朝精囊里倒灌了回去!
“啊啊啊啊!!”
凤阳猛地低吼,在那倒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