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
第三章病里浊痕弄风月,弱木攀折叹旧事
清明在梦中听到两人的对话。
“怎么,喻璘病了?”
“是,现在睡着呢。”
“怎么刚来就病了?”
“有些伤寒,再加上这几日路上劳累,身子更虚了。”
说着说着他们的声音就渐渐消失,周围重归寂静。
夜里,一声春雷把他惊醒。他睁开眼睛,四下昏暗,只有窗外的闪电可以照见屋内的陈设。他翻身,听得旁边的人道:“你醒了”
他不知是梦是真,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一切。阎把手指探进去,边摸边道:“比前几日好些了。”
“嗯”
“你今天有没有吃药?”
“嗯”
“晚上的药吃了吗,来,张嘴,把这个吞了。”
“啊”阎把药丸直接送进他喉咙里,他无奈吞下,不多时,只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他露在外面的双脚冰冷,而脑子却发热发麻,就要坏掉了。
“你看,上次的印子还在。”阎边说边向清明体内推进。
“嗯啊嗯”仅剩的理智让他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阎见他这样,就掐住他下体,“叫啊,叫出来我听听,哈哈哈”
“啊、啊!嗯别啊”他声音灌在鼻腔,发出的声音娇嫩得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叫我一声,乖,叫我一声。”
禽兽。
“叫我一声,我就放手”
“嗯,夫君夫君”他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很快,下面滚烫的ye体不断流出。
“喻璘,可惜你不是女人,要是女人,我早就娶了你!”他说得很凶,一下子抵到清明深处。
“啊、痛!轻点夫君”他央求,泪水似乎已经浸shi枕头。
阎把手附在清明脸上,满意地笑道:“呵呵呵,真乖”他动作慢下来,开始欣赏清明的表情。
“嗯、嗯”他双手抱着被子。
阎坐起来,抓住清明的下体。他用一根指头在底端打转,继而狠狠掐下。清明浑身颤抖,夹紧双腿,“不要够了”
“真不要了?”他笑,还在摩擦那处。“出来这么多。”
“啊嗯”阎把手指放进他嘴里,那味道让他的胃抽搐,前时吃过的药全部涌上来,满嘴的苦涩味道。“咳、咳咳嗯”他尽量把嘴张开,大口呼吸。
唾ye、Jingye、泪水、汗水全部交杂在一起,窗外草木的味道、屋里中药的味道,两个人的喘息、对话,晦暗不明。
“乖,再叫我一声。”
清明笑着,眼睛眯起:“夫君我喜欢你”
十一朵、十二朵不对,一朵、两朵、三朵
等清明真正恢复意识醒来后,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他的身体更加沉重,眼前的世界更加朦胧。
云宿正推门进来,“您醒了?”
这句话听得他发颤,他想吼一句,结果只挤出一句沙哑而又无力的“闭嘴”。
云宿没有说什么,他自顾自地收拾了房间,把被风吹开的窗掩上,准备离开。云宿关门时,见清明正用那双迷离的眼看着自己,像在思考、像在求助,又或许什么也没想,只是浑浊地盯着自己发呆而已。
“秦大人,睡吧。”他只能这样说。
清明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他踢开被子,脱去衣服,全部扔在地上。他的声音嘶哑,颤颤道:“全部换了。”
他浑身发热,想离开那张床,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他眼底最后的倔强与骄傲,如今已荡然无存。云宿在柜子里给他拿了件新衣,伺候他穿上。
他看着云宿,道:“我要去湖边。”
“等您好了我们再去。”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秦大人,换好了,睡吧,醒来就好了。到点我会叫您起来吃药的。”云宿把窗关好,准备出去。
“云宿。”
“什么事?”
“你要去哪里?”
他笑笑,道:“我哪也不去。”
“陪我。”
“知道了。”他搬了个椅子,坐到他旁边。
于是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清明安静地睡了。
那几日,姓阎的没有去找清明,他的病便好些了。
石泠湖不曾改变,桥还是那桥,柳还是那柳,只是去的季节比三年前稍晚,天气更暖了些。清明看那满湖的飞絮,如雪一般,纷纷飘在游人的身上。那一簇是车马拥着的皇亲贵戚,这一簇是有说有笑的寻常人家,路上还有许多跑着笑着放纸鸢的孩子,有些树下还聚着几位年轻的姑娘,她们用扇掩面笑着,有时顺手摘下树上的花别在头上。卖花的的妇人提着篮子边吆喝边走,走累了就在柳树下坐着休息。柳絮落在这些人身上,他们也不管,只是任它们堆着,树下的少年一觉醒来,就满身白绒了。今日的景色不知比三年前热闹多少倍,湖上依然笙歌不断,却听不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