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萧然被雷霆视为所有物,带回了他的掣云教,雷霆其人,实在是花间浪子,向来荤素不忌,众人也都习以为常,但雷霆对这个人,倒是史无前例的上心。两人整日里腻在一处,雷霆像是被这美人迷惑了心智,外人一概不见,能让这阅人无数的教主神魂颠倒,真的是让教众万分好奇。
然而,萧然的日子确是十分不好过。萧然一向清心寡欲,仅有的几次情事也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每每面对自己的欲望,总如受刑一般,隐忍不发,可雷霆总有千百种方法撕碎他冷静的伪装,把人逼到极致,欣赏这人失神啜泣的样子,这样的一面,只有他看到,只能是属于他的,雷霆就像找到了珍宝的海盗,守着它,想尽一切地占有,想把它变成自己的。萧然觉得,像雷霆这样的浪子,总有一天会腻烦的,自己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等他哪日又看上了其他人,到时自己便可重获自由,可那一日,总也没有到来,不知不觉,一个月已经过去。
这两日,雷霆正忙着祭祀的大事,每天半夜才歇下,更深露重,萧然睡眠又浅,雷霆就在书房凑合了,可一闭上眼,总是想起那人,想他在干什么,是什么表情,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被勾起了邪火,向来不委屈自己的雷霆居然没有找自己的妾侍,自己想着高chao失神的模样和喘息解决了,一边美滋滋的想着过两天要怎么折腾萧然。萧然却浑然不知危险将至,以为自由之身就要到来,眼眸中也染了三分喜色。
祭祀大典结束之后,雷霆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匆匆赶向萧然的住处,心中像是有千只小猫在抓挠,心头悸动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放不开了,你只能是我的”,雷霆暗暗地想。
纵使心里再怎么急迫,可当自己推开门,透过重重帘幕遥遥瞥见那模糊的姿态曲线,心里就痒痒地提了一口气,当下回身锁门,蹑手蹑脚地挨近层层白纱后面的床榻。
那人静静伏着,不知是睡是醒,偶然窥见一点衣襟,也是纯粹的白,亮得人眼晕。
雷霆屏住呼吸,拨开最后一重纱幔,却见内里侧卧着一个人,乌发蜿蜒,长眉入鬓,唇似点朱,肤如渥雪,腕上两条乌黑的锁链。几日不见,倒似更加惑人了。
他缓步上前,轻轻抚向那人肩侧,那人却陡然睁眼,一手如灵蛇舞动,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手腕,顺势一拧,似要将他擒缚,然而手上无力,全无半点效果,雷霆顺势一捉,把人圈在怀中,调笑道:“娘子几日不见,倒是热情不少?”轻啄了这人的雪腮,“让为夫看看好好看看”,说着,就要除去萧然身上的衣物。
身下人似欲推拒,又挣脱不得,要侧头避开,却被他强行按住,一时齿关也被顶开,下颌被人制住,连咬合也不能够,只能任人扫荡欺凌。萧然呼吸渐促,却仍旧不肯露一丝呻yin,惹得雷霆愈发以唇舌亵玩,只觉他口中别有一种芬芳,引人采撷沉醉。自顾自地亲吻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目光仍在红肿水润的唇上流连不去。
“雷霆——”萧然被吻得浑身无力,声音也是喑哑低沉,雷霆觉得下身更硬了。
“娘子,唤为夫何事?”雷霆将人揽在怀里,低头问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或许,我从前得罪过你,但是你闹也该闹够了,想要什么,不防直说。”萧然无奈地说。
“什么都可以?”雷霆笑道。
“只要我能办到的”
“你!我要你!”
“又来了,积分是吗?都可以给你,我可以也可以退赛,但是要等我找到一个人”
“什么人?看来,能让不问世事的萧然参赛,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雷霆意味不明地道。
“找到了他,我就退赛。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不可能,不可能的,萧然,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好好呆在我身边,谁也不准想,好好服侍你相公”恶狠狠地咬住这人的薄唇,果然,从这口中,永远只能吐出冷漠无情的话,还是呻yin比较好听,这个人,果然还是适合被自己锁起来,让他眼里只有自己,让他变成自己
“你——”
不再让这个人有机会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雷霆吮着萧然唇舌,将调情的手段一样样使出来,勾缠搅弄处处不放,吻得萧然紧蹙的眉梢都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边加紧了调弄,一边上手解了他衣裳,雷霆心跳得厉害,手上却没有一丝颤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在萧然身上游走揉捏,将微凉的肌肤激得红热,萧然脸上也镀了一层绯霞。
此时形势已经明了,萧然原力尽失,挣扎不得,雷霆一手已经从他领口探入,在凹陷的锁骨处略加流连,便滑向深处,捻住了柔软的ru珠。他低头咬住被逗弄得硬了的ru珠,一手从萧然腰间滑下,沿着小腹溜到腿间,握住安静蛰伏的物事套弄起来。
萧然眼里渐渐漫起水色,咬牙道:“你——若是我原力恢复,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雷霆含混地哼笑一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原本与衣衫难分彼此的白皙肌肤都染了红晕,胸前一点ru珠更被嘬得又红又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