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彻底底地占有,没有反抗的余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鬼狐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耐力,每当萧然承受不住想要躲开时,他都会捉住萧然的腰,一举贯穿那个可怜兮兮的孔窍,着迷地看着这人失神的模样,看着这双清冷的眼眸被炙热的情欲侵占,只有自己的样子。
“如果你能回答上这个问题,我就放过你”,鬼狐咬住萧然的耳垂,在他身边低语,“我是谁?”
“鬼狐,”萧然嚅嗫。
“还有呢?”
“.”
“我就知道,哈哈”鬼狐大笑。
这么多年的牵挂追忆和相思之苦,终究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他人之爱憎,对于这个无情的人而言,不过是终将消融的积雪。唯有凿通他一身yIn窍,射软他满腔的红腻软rou,一泡一泡地射满浓Jing,才能将他网络在尘世中。
鬼狐双眼发红,“果真是无情宗的掌门人,冷心冷面,无情无义!”
深陷情欲的萧然根本听不清鬼狐说了什么,面上还是那副强做镇静的样子。
“又是这幅冷淡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冷淡到几时!”他一把捏住玉如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霜花。手下却是十成十的暴虐,将一个长颈瓷瓶猛地塞入后庭,不断深入。
萧然垂着头,雪白的睫毛shi漉漉的,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眼角shi润一片,薄泛桃花色。
药效渐渐发作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shi,嫣红如滴。
突然,他腰身一晃,直接贴到了地上。两个ru尖圆鼓鼓地翘起,足足肿大了一圈,翘如小指,宛如刚刚nai过孩子的妇人,被吮咬得黏shi透亮。连ru晕都肿得嫣红剔透,含着汪汪的水色,像是随时要从胸口上迸溅开去。
胸口的肌肤紧绷着,胀痛无比,玉如萼薄唇微启,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他下意识地磨蹭双腿,越蹭越是瘙痒难耐,只想被人狠狠贯穿。
萧然的手指揪着其中一只ru首,狠狠一捏,萧然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
他时轻时重地捏弄,萧然便一声声地低yin起来,只要绕着ru尖轻轻挠两下,那呻yin立刻变了调,软得像是能牵出丝。捏得重了,那声音也像是含着shi漉漉的水汽,因柔嫩处的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瓷瓶里的yIn药已经尽数倒灌进了他的肠xue中,灌得他下腹鼓胀,圆鼓鼓地垂在地上。雪白的腰肢上chao红遍布,显然是被酿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听到水ye晃荡的声音。
鬼狐站在萧然两腿间,手腕上缠着一条软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细长的鞭尾。
这鞭子通体赤红,生满了柔软的颗粒,抽打在肌肤上,很难伤人,只能留下微肿的红痕,触感却如砂纸般粗粝,可以让敏感的人被抽达到高chao。
第一鞭啪的一响,落在了勃发的男根上。将那粉嫩的性器直接抽到了小腹上。
连着三鞭破空而下,性器还没来得及弹起,又被狠狠抽中了红润的gui头。铃口处的铁针被抽得齐根没入,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点,深嵌在一管红rou里。
萧然浑身颤抖,竟是直接被抽到了高chao。白浊激射而出,却又被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渗。
紧接着,两枚yIn痒不堪的ru头就受了刑,一鞭横扫而来,直接将ru头打得肿大了一圈,红肿到近乎半透明。
交叉的两道鞭痕飞快地鼓胀起来,在晶莹的肌肤上落下两道yIn猥不堪的红痕。
腹中的yIn药还没排空,鬼狐连甩十鞭,那雪白的肚腹被抽打得连连摇晃,从后xue里喷出一股股带着肠ye的黏汁,宛如失禁一般。
一鞭横扫tun缝,将那chao红的窄道整个剖开,抽到淌着yInye的后xue。那一鞭快如闪电,萧然只觉下体一烫,还没反应过来,后xue已经战栗着喷发了。
萧然只觉得自己浑身处在疯狂的瘙痒和饥渴之中,鞭梢带着奇异的冰凉,让他的下体狂卷的欲chao为之一清。但旋即,yIn痒与肿痛更加疯狂地反扑回来。
在下一鞭劈空而来时,他竟不自觉地抬起雪tun,迎合过去。
萧然双目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颊,雪白的腮上shi漉漉地反着光。紫眸含着蒙蒙的水光,晶莹如露水一般。
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要不要赏你个痛快,萧然大人”,鬼狐居高临下地道,“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
银光一闪,霜华破空而来,鬼狐匆匆甩鞭应下,正要使出招式时,霜华陡然一转,直指萧然的咽喉————
鬼狐心神大震,目眦尽裂,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卷住了霜华,狠狠甩开。
那一瞬间,鬼狐只觉得自己被将要失去这个人的恐惧笼罩了,大脑一片空白,热血上涌,如果他慢了一些,没有来得及。。。那是不是这个人就要永远地离开了?!世上再也不会有他的小主人,这个人只能在自己的梦里,他千辛万